语重心长的说。他和白蕖的性格相反,他稳沉她跳脱,他喜欢谋定而后动她喜欢随性而为,像是天生作对一样。白蕖的婚姻是她自己选择的,父母没有插手,他这个兄长想插手也无能为力,全凭了她自己的喜好。

    白蕖蹲在地上,过了很久,她才沉闷的吐出一句,“我不想跟他过了。”

    白隽闭眼,就知道她有幺蛾子要出。

    “理由呢?”

    “没有理由,没感觉了。”白蕖起身,双眼直视兄长,她说,“当初的决定由我做的,我想改也有机会吧?”

    白隽有些生气的说:“婚姻不是儿戏,我不止一次跟你强调过!你不想跟给霍毅,好,我们不逼你。你想远嫁到香港,跟一个我们毫不了解的人结婚,我们也拦不了你。现在你想说这一切都是个错误,你想改正?白蕖,你到底有没有在为你的人生负责!”

    “正是因为我想对我的人生负责,所以我才想结束这场婚姻。”白蕖面色沉静的盯着他,丝毫没有被震慑的样子。

    白隽深吸了一口气,问:“杨峥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人了?”

    “暂时没有。”

    “他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

    “以后可能。”

    “那是你移情别恋了?”

    “怎么可能!”白蕖冷笑。

    “白蕖!”白隽提升了音量,有些发怒。

    站在落地窗后面的白父白母担忧的看着对峙的兄妹俩,白父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说:“白隽有数的,别担心。”

    “蕖儿她什么都不说,我能不担心吗?她过得好不好,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瞒不了我的。”白母背过身悄悄抹泪。

    “看你说的,她已经成家了,就算发生了什么她连这个担当都没有吗?”

    “可我就是担心她......”

    兄妹俩的谈话不欢而散,白隽开着车出去了,白蕖回了楼上的卧室。

    ☆、第5章 白蕖

    白母往楼上的房间望去,房门紧闭,没有丝毫的动静。

    “这都一天没下来了......”她单手扶着楼梯上的栏杆,想上去又怕打扰到女儿。

    “她是成年人了,凡是都让她自己拿主意吧。”白父坐在靠窗的藤椅上看书,沉思静气。

    白母坐到丈夫的对面,猜测道:“是不是和杨峥闹矛盾了呀?”

    白父看了她一眼,“明摆着的。”

    “那我们要不要劝劝?”

    “劝什么?是委屈女儿还是去说服杨峥?”白父翻了一页书,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哎,你这老头子怎么老是拿话堵我!我这儿正着急女儿呢,你能不能有点儿正式的主意!”白母不高兴了。

    白父是退休的老教授,平时除了下棋就是写字看书,其他的一概不论。他心思敏捷又善于观察,女儿和女婿之间的矛盾他不用问也能猜测几分。

    面对妻子的担忧,他说:“你要是真担心就上去看看,虽不一定能帮上她忙,宽慰几分也是好的。”

    白母就等着这句话呢,她点了点头,站起来往楼上白蕖的房间去了。

    白父笑着摇摇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白母以为她躲在屋子里伤心呢,结果敲门三声都没人应,只好推门而入一探究竟了。

    床上拱起了一个小山包,白蕖缩在里面睡得酣畅惬意。

    白母有些惊讶,这都一天了,难不成是睡了一整天?

    “蕖儿?”白母坐在床边,轻声叫道。

    白蕖侧着身压着被子,睡得没有一丝要醒的意思。

    看了一下钟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再不醒的话估计连晚饭都会错过。白母只好去浴室拧了一块

    温温的帕子,从脸擦到脖颈,白蕖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我的天,这不会是晕过去了吧......”白母有些慌了,伸手推她,“蕖儿,你怎么了?”

    白蕖前几个月就没睡过一个好觉,不是做噩梦就是由进了那个奇怪的镜像里,从来没有像在家这样睡踏实过。

    感觉到有人在叫自己,她朦朦胧胧的醒过来,“妈?”

    “你这是怎么了?”

    “哦,我有点儿困......”白蕖揉了揉眼,脑袋重重的。

    “你是一晚没睡觉吗?”

    白蕖的眼睛半睁半闭,带着鼻音问:“现在几点了?”

    “下午四点半啦。”

    白蕖的唰地一下睁开眼,“什么?”

    “你......从昨晚睡到现在?”白母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啊?”

    白蕖口干舌燥,伸手薅床边的杯子。

    “你这是有点儿低烧啊。”白母试了一下温度,皱紧一双眉头。

    “就是睡久了,没事的啊妈妈。”白蕖挣扎着坐了起来,感觉脑袋有千斤重。

    白母赶紧下去给她找药吃,白蕖也起身洗漱换衣裳。

    吃晚饭的时候,白母劝她还是去看一下医生,最近隆冬时节,最容易感冒了。

    “就是睡得脑袋昏沉沉的,等会儿出去走一走就好了。”白蕖端着碗拿着筷子,嘴里没有一点儿食欲。

    白母说:“喝碗汤吧,你这时候肯定吃不下饭。”

    “还是妈妈最了解我。”白蕖笑着接过汤碗。

    一家人吃完饭喝茶,白蕖上去换一身出门的衣服,准备去诊所开一点儿治鼻塞的药。

    才换好衣服下来,看见佣人要出门。

    “这么晚了芝姐还要出门?”

    “给大少爷送东西去,他才打电话来吩咐的。”芝姐笑着回道。

    “可真会指使人!”白蕖哼了一声,接过芝姐手里的东西,说,“地址给我吧,反正我要出去。”

    “这怎么好呢,您是出去看病的呀。”

    “我就是鼻子有点儿塞住了,没事儿。”白蕖把纸袋放在地上,弯腰穿鞋。

    白母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看着白蕖的打扮不禁皱眉,“这寒冬腊月的,你穿成这样怪不得要生病的!”

    白蕖低头看自己的着装,没觉得有问题啊。

    “你这穿得是什么?七分裤?”白母放下果盘走过来,盯着白蕖腿上的裤子皱眉。

    “妈,暖和着呢,你就放心吧。”白蕖劝道。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高腰七分裤,上面一件短款的白色的羊毛衣,外面罩着一件灰色带羊毛边的大衣。从时尚的角度来看,时髦有趣,将身材优势尽显无余。但从妈妈的角度来看......太薄太冷!

    况且她穿着一双白色的板鞋,将脚踝露在了外面。

    “不行不行,换一身再出去!”

    白蕖拿起纸袋飞快地蹿出门,矫健灵敏,轻巧灵活。白母无奈在后面跺脚,只等着她回来再教训她。

    白蕖坐上了出租车,终于松了一口气。按照母亲的打扮,她应该裹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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