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起白蕖,一人背上陶一美,迅速往车上跑去。

    编辑妹子整个人都吓白了,后座空出一个位置来让白蕖趴着,她背上鲜血淋淋,一把镰刀扎在肉里,血浸湿了衣服。

    “怎么办啊怎么办......”编辑妹子仓皇的看着众人,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她双手都沾上了血,不敢再碰白蕖的背部。

    白蕖眼前朦胧,疼得一脑门的汗水,嘴唇苍白,整个人都失去了颜色。

    “去医院!快,谁来拨120!”

    大家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住,就连陶一美也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镰刀刺进了肉里,说不定连骨头都被伤到了,血流不止,大家都不太懂医学知识,只知道大概的止住血,其他的都不敢再动。

    白蕖由于失血过多,终于扛不住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再也不跟陶一美一组了,她发誓。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写得太平淡了居然有小天使说让我来点儿套路,为了证明我是一个合格的小说写手,哈哈哈,套路之一—女主负伤。

    ☆、第44章 白蕖

    医院里的医生见过很多血腥的场景,但还是对那天那个浑身是血,背部插了一把镰刀的女孩子印象深刻。太像电影里的场景里,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能在后来的日子里忘记这一段儿。

    “医生,快救救她!”编辑妹子哭着大喊。

    护士和医生迅速赶来,把白蕖放在病床上推走了。

    “这个需要马上手术,你们赶紧通知她的家里人来签字!”医生低头察看后说。

    “好的好的......”众人点头,追着白蕖到了手术室外面,大门关上,所有人都愣神了,半天不知道作何反应。

    “我来打电话。”编辑妹子擦了一把眼泪,越擦越多,源源不断的往下掉,她抖着手按手机,

    “白姐家里人的电话,怎么没有啊.......”

    老陈看她已经被吓傻了,说:“我来给主任打吧。”

    陶一美脚肿得老高了,但她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几乎不觉得疼痛。

    老陈向主任说明了情况,没过一会儿,警察也来了。

    老向出面向警察汇报情况,并把证物交给了他们。

    “这件事我们会马上立案调查。”为首的警察严肃的说。

    后面一个穿着便衣的警察匆忙赶来,招了招手,队长跟他走到一边说话。

    “什么情况?”

    “人被带走了,我们去的时候就已经被带走了。”便衣警察这样说。

    “谁干的?这不是扰乱公务吗?”队长皱眉。

    便衣挠了挠头,为难的说:“霍爷。”

    “什么?他怎么会来插一手?”

    “这个......受伤的这姑娘好像是她未婚妻。”便衣苦着一张脸。

    “草!”队长唾骂了一声,吩咐其他人在这里做笔录,他带着便衣回局里。

    “回局里做什么?”便衣警察跟在后面小跑。

    “救人啊!去迟了那小子还能不能有块好骨头!”队长看着电梯慢慢往下,等不及了,直接从楼

    梯跳下去。

    手术室里的白蕖早已昏迷过去了,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又钻进了那个奇怪的梦里,又见到另一个

    “白蕖”了。

    病房里的人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拿着一本书默然不语,但眉眼之间的死气沉沉散了

    去,脸庞虽然瘦削,但好歹还算有精神。

    护士来给她输液,针头扎好,药水一点点的滴下来,护士按到最慢的一档,说:“等会儿我来拔,你好好睡一觉吧。”

    “白蕖”没有抬头,依旧看着手里的书。

    护士叹了一口气,端着盘子出去了。

    门一响,“白蕖”抬头,她趴在床上从下面拿出一瓶一模一样的输液瓶,取下戳在上面的针头,换上自己手里的这瓶,将护士扎好的那一瓶扔在了床下。

    最近两天她都是这样做的,精神病院给她开的都是镇定剂,只要输完她肯定能一觉睡到大天亮。只是她不需要好的睡眠,她需要的是离开这里。

    她换上的那瓶虽然便签和瓶子的形状一模一样,但里面却是生理盐水,没有任何副作用。

    白蕖站在墙角,看着床上的那个她做完了所有的工作,微微一笑,心满意足的躺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护士果然来拔针头,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白蕖”,她收好瓶子和针头,端着它们离开。

    晚上一点,床上的人坐了起来。她趴在窗口往下看,外面黑漆漆的一片,草地上隐隐可见一个展开的气垫。

    “白蕖”没有多想,她找准方向,纵身一跃。

    她消失在窗口,白蕖扑到窗口往下看。几个黑衣人带走了她,顺便收好了气垫,一切恢复正常。

    白蕖看着空荡荡的病床,终于松了一口气。

    是啊,这才是她,绝境逢生。

    ......

    麻药的威力渐渐散去,疼痛感来袭,白蕖终于醒了过来。

    她被放趴着了,这个姿势压迫胸口,虽然感觉还不错,但长期以往肯定会导致胸部缩水或外扩的,尤其是青春期的女生。

    “唔.......”她感觉整个人被布缠绕着,连呼吸都很痛。

    一根吸管伸到她的面前,她低头喝了几口,终于活了过来。

    “好点儿了吗?”

    白蕖抬头,看到了面色倦怠的白隽。

    “你几天没睡了?”白蕖笑着问。

    “三天。”

    “我睡了三天?”白蕖惊讶。

    白隽说:“你伤口太深,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想必也够呛,霍毅说你晚上睡得不舒服,现在还疼

    吗?”

    “霍毅?”白蕖转了转脑袋,病房里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白隽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说:“他明天就来了。”

    伤口隐隐作痛,但白蕖顾不上喊疼,她着急霍毅去哪里了,“他不会干什么傻事吧?”

    “比如?”白隽嘴角一勾。

    白蕖有点不安,她说:“你告诉我他在哪里,不管他此刻在做什么,让他赶紧来见我。”

    “目前来说,来不了。”

    “他把人家怎么了?”

    “三刀六洞。”白隽轻描淡写的说,“人家控告他涉嫌故意伤人罪,在局子里蹲着呢。”

    “你赶快把他救出来啊!”白蕖着急的说。

    “当时人证物证俱在,刀上全是他的指纹,我怎么救啊?”

    白蕖急得都哭了,她说:“他都是为了我啊,他他.......”

    白隽脑袋伸到她面前,说:“你知道你在手术室的时候我们等在外面是什么心情吗?”

    白蕖茫然的看着他,眼泪落在了床单上。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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