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占有他的欲望被压抑了太久,我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也压根没有想到要控制。理智早已被抛之千里。

    他一开始没有动作,大概是被吓呆了,一时间不明白我想做什么。几秒钟后,他开始挣扎,惊慌而剧烈。可他没有哭喊,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死命的扭开头去躲避我的唇。这反倒激起我的征服欲,用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骨,而后凶猛的吻他,或者说这根本不能算什么吻,因为他除了抿紧嘴唇之外,什么也不配合着做。无所谓,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投降,我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个扣子,因他的反抗而扯开了剩下的一排,扣子蹦落在地面的声清脆而优美。在我要去解他的皮带扣的时候,我听见了他在颤抖的低声说:

    “李光明,我要哭了……”

    多凄婉的哀求!可晚了,再多的哀求到了这个时候只会刺激神经中枢更兴奋,蛮横的堵上他的嘴,我用力扯开他的皮带,剥掉了他的裤子。

    他的挣扎透着绝望,他无法想象他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样的灾难,但他清楚的知道我想上他已经很久了,“上”这个字眼是什么意思,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不会一无所知。

    我一直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知道只要看上一眼,我就不会有勇气继续下去,可我真的想要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他,我相信他也一样。松口放过他的嘴,我抓住他的手往下移,直到碰触到他年轻而诚实的欲望。让他自己感受,不只是我想要他而已。

    他僵住了,但随即抽回手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彻底打散了我仅剩不多的温柔。用劲儿掰开他的腿,

    我明白的告诉他:“不是每一个巴掌你都可以全身而退,这是你自找的!”

    然后我毫不留情的入侵了,我的欲望一气贯穿了这具朝思暮想了太久了肉体,他在我脑海里被想象的多么甜美而令人疯狂。现在,他确实让我疯狂了,可我一点儿感觉不到满足与畅快。我的心和身体一样痛!一样被他包围的不能动弹,像要窒息一般困难。

    肩上传来的锐痛告诉我他是用了多大的劲道在咬我。他无法适应,可他就是愿出声宣告他处在弱势,这种时候他还跟我犟!

    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放松下来,他的僵硬与生涩让我的额头渗出汗水,我不敢轻易动,怕一动他便会碎裂。可一直这样怎么行?一咬牙,我还是选择了最快捷最粗暴的方法结束这一场战役。

    我命令自己慢一点轻一点,希望不至于伤他伤的更重,可无奈的是我的脑袋昏沉,身心被欲望支配,整个意识在身体摩擦他的柔软始狂乱,直到颠峰,直到完全释放自己……

    离开他的身体,才发觉他早已晕厥了。

    狠狠给了自己脑袋一拳,连忙抱他到床上,来不及擦拭他身上一团污秽,先打开药橱取微剂量的强心药。早知这关难过,我还特意在药橱里备了石蜡油,我舍不得让他疼,也怕影响他的心脏,可现在看来都是多余的,我想的那么周全,可防不住的恰是自己!

    针进入他的皮肤直达静脉,我推药的手不知是害怕还是未从激动中平复,一直止不住打颤。

    推了一半,他醒过来了,有些茫然,看到了我才回过神,突然操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掷了过来,我没闪躲,水晶灯座砸到我的额头,血流了下来,可我一点不觉得疼,只注意了因他的动作而滑出血管的针头,针筒里还有一半的药,他手背上的针眼不断的涌出暗红色的血液,刺目,使我心惊。

    放下针筒,我抓了一把棉球想帮他止血,可没等我碰到他的手,他便躲开了,飞快的从另一边下床,没站稳,一下跌在了地上。

    我绕过去,不顾他的挣扎抱他起来,他尖叫着滚开,手胡乱推拒我,离床不过两三步路的距离,我几乎抱不住。

    一上床他便躲到一边,我没说话,看着他,“咚”一声便跪了下去,我知道错了。

    他看了看我,闭上眼将头埋进膝盖,一会儿,捡了一个棉球按住流血不止的针眼,靠在床头一动不动了。

    我不知道跪了多久,我觉得头很昏,额头还在流血,可我管不着,我在等他原谅,我知道他一定会原谅的。

    如果我沉默(十八)

    封刑

    志愿最终还是报了上去。那天我们沉默了很久,总算他还记得要去学校,他说,你起来吧,我受不起,往后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从来就这样。

    假期闷热绵长,对于留住他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整个长风看在我的眼里就像是陈旧的玩具,我迫不及待的想搞定医院的新建方案,有父亲的面子,贷款下来的很顺利。我改变了原计划,从本来的一百三十亩地皮扩展到了一百八十亩,将基建招标的事扔给了陈涣。

    从那以后的半个多月里我们之间没说过一句废话。石俊饶把他叫去了手术室帮忙,我很纳闷为什么这个个性孤僻的老头会如此栽培他,后来才知道,雁文是磕过头敬师父茶的,是入室弟子。

    那个晴天的下午,他站在手术室外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家里的事我不好多说,不过,你这个做大哥的要是真为他好,就该让他自己去发展……”

    我们每天都可以在医院餐厅碰到,面对面坐着,他最多就是看上我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低头喝完粥,冷漠的离开。宁波人说,不理人最凶,他算是做的够彻底了。我讨厌这种局面。抓不住在眼前晃动的东西,有力使不上来,恨得想哭泣。这么压抑,我怕迟早又会控制不住自己重复那场灾难。

    下班以前挂了内线去手术室问,说他在台上,没两小时下不来,我说,什么手术要他站两个钟头,没人上班了么你们麻醉科?

    护士嗫嗫道:“有是有的,可雁文是独立上台的,而且是全麻术,已经开始了……”

    “谁批准让他独立上全麻术的?”我不记得我答应过,这可不是好玩的。

    “石院长……”

    “你让值班麻醉师替他,让他给我下来。”

    “您能不能自己过来,我们,怕说不动他……”

    我不能怪他们了,雁文的脾气我不会不知道。

    甩了电话奔到手术室,果然看见他埋头配置药品。台上的几个医生见我突然进来,连忙中断了聊的起兴的话题,安安静静的工作了。他抬头张望,看见我,继续手上的工作没理会。我就站在他对面,中间挡着一辆小推车,示意一旁的值班人员上去替他。可他没停下来。

    我压低了声说:“别闹,下来。”我想他不会听的。

    他果然没反应,值班人员站在他身边有些尴尬,无法从他手中接过活儿去。我没再说什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执意拉他下来,他自然是不依了,皱眉想挣脱,险些打翻一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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