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替帝国抢夺那个大名鼎鼎的混沌秘能？”
闪耀世界自由竞争区某处帝国盟友据点，拉文劳德接到帝国高层的消息，一脸意外。
身为老年人天团的一员，有着“奥术之狐”绰号的拉文劳德在帝国超a级盟友之中也颇有分量，地位超过柯勒和贝奥尼这种食物链底层的弟弟，在盟友间属于中层的战力，虽然与黑星不太对付，但双方没有嫌隙，算是泛泛之交，相安无事。
——当然，拉文劳德不知道本属于他的时空琥珀被韩萧提前挖走，不然怕是现在也要加入目前只有赫伯尔一位成员的帝国反黑星同盟了。
帝国找他帮忙是很正常的事情，拉文劳德诧异的地方在于混沌秘能出世的消息，他也是今天第一次知道这个情报。
“混沌秘能……”拉文劳德眼神闪烁。
说实话，他有些动心。
这种位列超高危异能名单的原始异能体极其罕见，可遇而不可求，如果能据为己有，足以培养出一个厉害的副手出来，或者是用封印类的魔法，将混沌秘能封印在特殊的魔法傀儡上，以此利用它的能力，威力或许能达到宇宙宝物的标准，变成一个强大的魔法道具。
但这些贪欲只在脑海中存在了几秒钟，就被拉文劳德掐灭了。
他的势力就在星座回廊，受到帝国的影响很深，为了一个混沌秘能，还没必要违反帝国的意愿。
帝国告诉他这个情报是让他帮忙，如果他因此动了心，这可就得罪帝国了，对他而言得不偿失，没必要这么做。
“不过宇宙宝物……”
拉文劳德隐隐有些不舍，倒不是他连放下混沌秘能的气度都没有，而是自从他见识过韩萧的时空琥珀之后，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一直有着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东西的失落感，对宇宙宝物形成了一种执念。
这种心态吧，就像是一个小屁孩看到别人家孩子手里有好玩具，忍不住也想弄一个。
就一个字，嫉妒！
“既然混沌秘能有堪比宇宙宝物的价值，正好可以向帝国提一提条件。”
拉文劳德心里一动，把自己的要求报给了帝国——如果要让他帮忙，帝国必须拿出宝库里的宇宙宝物作为交换。
提出要求后，没过多久，帝国的答复便来了，表示答应了拉文劳德的要求，但是有附加条件。
若是混沌秘能在其他地点出现，拉文劳德只能得到一些资源扶持作为酬劳，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而如果混沌秘能在绿宝石星团出世，只要拉文劳德将其抢回来，那么就能在帝国的库存中挑选一件宇宙宝物。
随着答复而来的还有一份清单，罗列出帝国允许拉文劳德兑换的宇宙宝物，基本都是作战装备，正是曾经拿出来和韩萧换进化方块的清单。
拉文劳德仔细浏览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
韩萧看不上这些东西，但拉文劳德倒是很看重……没办法，韩萧作为手握进化方块和时空琥珀的土大户，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一般的存在宇宙宝物他看不上。
有了酬劳，拉文劳德对这份任务才有了干劲，仔细看了一遍帝国提供的竞争对手势力名单，自信一笑。
——从一群杂鱼手里抢东西，能有多难嘛。
……
绿宝石星团未探索区域某处，一支舰队正在高速跃迁移动，飞船外装甲没有标识，看不出这支部队的来历。
主舰中，一个身披紫色法袍的高挑人影站在指挥台前，身上洋溢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大人物气场，默默盯着星图，画面中的红点也标记着混沌秘能出世的坐标。
而在他身边，一个被法力绳索束缚住的类鱼人生物一脸紧张，用颤抖的声线连声道：
“秘主阁下，我发誓这份情报是真的，绝对是异神的遗产，不是我捏造出来的虚假消息！”
“最好是这样，不然你知道结果。”
淡漠的声音响起，紫色身影转头看了他一眼，他裸露外在的肌肤满是繁复华丽的魔法符文，闪烁着萤光，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的皮肤，像是个重度成瘾的狂热纹身爱好者。
此人与“兽祖”戈鲁坦一样，也是星际黑市的庇护者，正是在魔法界享有盛名的“秘主”，在符文魔法学、炼金改造学、神秘学上面有着惊人的造诣。特别是神秘学，他之所以有这样的绰号，就是因为外界传闻他拥有某种操纵“气运”的魔法，并且擅于占卜和预知。
他身上的纹身，全都是能为他本体提供强大加成的禁术级随身符文附魔，秘主所在的势力特色便是极其先进的符文魔法科技，光看他的手下就知道了，每个人都穿着精致的符文魔能铠甲，裸露在外的皮肤同样满是繁复的法术雕文。
秘主回头望向星图，淡漠的眼神有了略微的波动。
“混沌秘能……”
在不久之前，他突然占卜到绿宝石星团将会有一件可能对自己有好处的大事发生，于是便借用黑市的能力深入调查了一下，在强运的作用下发现了一伙当初抢夺异神遗产的小势力，正好手握混沌秘能坐标，抓捕审问之后，秘主也对混沌秘能产生了兴趣。
他是一个不介意用各种外在手段提升实力的家伙，身上满满当当的随身附魔符文就是一个佐证，同时他手里还掌握着大量优质的魔法道具，有着强迫症一般的稀有物品收集癖，对于混沌秘能这种稀罕玩意儿，他理所当然想插一脚。
因为距离的原因，其他的坐标他都是派了干部去蹲点，而可能性最高的绿宝石星团坐标则是他亲自走一趟。
“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势力来抢夺……”
秘主心里闪过这个疑问，不过很快便不在意了，他对自己的势力有强烈的信心。
不管来的是什么势力，捶就完事了，能有几个打得过自己这个超a级？
……
绿宝石星团另一处，摩多文明的据点。
一支由天灾级超能者组成的精锐队伍在秘密码头集结，摩多文明远征舰团的指挥官罗迪克与监察官拉各斯站在前方，检阅这支队伍。
“混沌秘能行动就拜托诸位了。”罗迪克朝着众人严肃颔首。
一些高级文明手里也掌握了部分异神遗产的资料，其中摩多文明也是混沌秘能的知情人之一，摩多文明没理由放过这种好东西。
其他地点由别人负责，而绿宝石星团的坐标，则由罗迪克率领的远征舰团来负责。
自从上次远征舰团遭到“神秘势力”的袭击，罗迪克被高层施压，警惕了不少，在调动后续物资补充的问题上十分小心。
然而没啥用，从破碎星环调来的支援部队在路上还是常常遭到“不明势力”的袭击，耽误了很多时间。
所幸来到自由竞争区后，在闪耀世界问题上同气连枝的超星团文明盟友稍微接济了一下他们，让摩多文明远征部队的处境好了一些，并且大量保镖集结，罗迪克的部队在绿宝石星团也没有再遭到袭击。
所以他腾出手来，抽调精锐部队，准备完成高层交代的任务，派人去捕获混沌秘能。
超星团级文明疆土辽阔、资源丰富，手里的高级战力储备很丰富，天灾级战力成千上万，远远不是只有十几二十个天灾级的星系级文明能比的。
摩多文明颇为重视远征部队，为此征调了上百名天灾级战力，而这支前去捕获混沌秘能的精锐队伍，包括了远征舰团四成的天灾级干部，足足有四五十人左右，这是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超a级以下完全可以横着走。
这次行动，摩多文明没有通知其他超星团文明盟友，打算恰独食……毕竟混沌秘能就一个，不够分。
也许有别的文明也掌握这个情报，但摩多文明显然不会主动告诉别人。
目送舰队进入隐匿状态，悄悄出发，拉各斯来到罗迪克身边，担忧问道：
“派这么多人出去，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会折掉一大批精锐人才，要知道每一个天灾级都极难培养……”
“我让他们小心了，如果有超a级插手，那他们谨慎行事，如果没有，那他们完全可以碾压其他竞争的势力。”罗迪克沉声道。
“不过把他们派出去了，我们的据点防守就空虚了，你难道不怕黑……神秘势力来袭击我们？”拉各斯眼神闪烁。
“哼，我们超星团同盟的据点守望相助，还雇佣了几个超a级，这些人都比加罗泽靠谱，黑星势力大又怎样，他不敢来动我们。”
罗迪克冷哼，语气颇为笃定。
现在可不是赶路的时候了，那时候孤立无援，被袭击也没办法，而现在队友都集结了，防线固若金汤，黑星若是过来找茬，要对上的可是整个同仇敌忾的超星团同盟，他不认为黑星敢这么做。
……
与此同时，自由竞争区，星瞳神族的据点。
闪耀世界开放后，西斯科自然不会放过机会，也跟着虚灵教派进来发展，在自由竞争区建立了据点。
因为三大文明在这里默契相安无事，所以西斯科这段时间没有遭到针对，小日子过得颇为舒服，看着探索舰队的工作蒸蒸日上，他很是舒心。
“先观望一下情况，要是能在闪耀世界稳住地盘，可以把一部分族人搬迁到这里，作为族群分支繁衍下去。”
基地的顶端，西斯科仰望苍穹，盘算着搬家计划。
就在这时，一名干部匆匆走了上来。
“领袖，基地的雷达发现了两支舰队正在靠近，似乎在交战，其中一方只剩下最后三艘战舰，就快支撑不住了，按照他们的行动轨迹，很快就会把战火蔓延到我们的据点，我们要怎么做？”
西斯科看了七眼雷达画面，淡淡下令：“赶走他们，让他们别在我的地盘附近打架。”
命令传下去，属下迅速照办，然而过了一会，这个干部又匆匆跑过来了。
“领袖，敌人已经被赶走，但我们救下的那批人不愿意离开，其中有一位天灾级超能者，他认为是您救了他们，表示想要率领部队投奔我们。”
“投奔我？”西斯科微微一愣，心头有些五味杂陈。
他突然想起来，自从被黑星疯狂针对之后，已经好久没有人才来投奔他了，他都快忘了超a级的排面是什么样的了。
这种久违的感觉，真好……
“请他过来，我要见他。”西斯科欣慰，态度和善了许多，准备亲自召见他，以示重视。
过了一会，这名投奔的天灾级被带到了西斯科面前，他身上伤势不轻，显然经过了一场恶战。
“参加星瞳阁下。”此人一脸感激，不顾身体疼痛，恭敬行礼，“您救了我的命，我愿意投入您的麾下，为您效力。”
“嗯，举手之劳而已。”西斯科表面上脸色平静，实际心里很受用，此人的恭敬态度，让他又一次找回了身为超a级的感觉。
“为了答谢您的恩情，我想献上一份见面礼，这是一份珍贵的情报。”
“什么情报？”西斯科好奇。
“那个传说中的超高危异能，混沌秘能的线索！”
闻言，西斯科一顿，七只眼睛同时闪过感兴趣的光芒。
……
同一时间，黑星行宫。
“什么，他邀请我过来，自己却出门了？！”
艾默丝眯着眼睛，房间里的气温仿佛瞬间下降了一百度，雄浑的力场汹涌喷薄，轰隆隆滚动着，周遭高强度合金制成的地面与墙壁颤动不止，发出牙酸的撕裂声，迅速出现明显的扭曲与裂痕。
欧若拉双腿发软，心虚地低下了头。
生气的老师……好、好可怕。
光从这强横沉凝的力场中，她就能感受到艾默丝的愠怒之情。
兴高采烈接受邀请，大老远过来，却发现自己被放了鸽子，换谁都得生气……
不，已经不止是放鸽子这么恶劣了，明明不在家，却把她叫过来，简直就像故意的恶作剧。
连艾默丝这样随心所欲的咸鱼，也忍不住生出了被戏耍的恼怒。
欧若拉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老师，要不您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叔肯定会回来的。”
艾默丝冷冷看了她一眼，下意识反驳：
“你以为我很闲吗？”
此言一出，两人同时沉默了。
欧若拉欲言又止。
您咸不咸，自己心里没数的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逐渐尴尬了起来。
沉默对视了半晌，艾默丝忽然收起了肆虐的力场，面不改色，故意用上满不在乎的语气：
“待一段时间也好，我主要是来找你的，黑星在不在，我不关心，看到他就烦，不在最好。”
欧若拉：“……”
在从心第一定律的作用下，她觉得自己信了。
闪耀世界自由竞争区某处帝国盟友据点，拉文劳德接到帝国高层的消息，一脸意外。
身为老年人天团的一员，有着“奥术之狐”绰号的拉文劳德在帝国超a级盟友之中也颇有分量，地位超过柯勒和贝奥尼这种食物链底层的弟弟，在盟友间属于中层的战力，虽然与黑星不太对付，但双方没有嫌隙，算是泛泛之交，相安无事。
——当然，拉文劳德不知道本属于他的时空琥珀被韩萧提前挖走，不然怕是现在也要加入目前只有赫伯尔一位成员的帝国反黑星同盟了。
帝国找他帮忙是很正常的事情，拉文劳德诧异的地方在于混沌秘能出世的消息，他也是今天第一次知道这个情报。
“混沌秘能……”拉文劳德眼神闪烁。
说实话，他有些动心。
这种位列超高危异能名单的原始异能体极其罕见，可遇而不可求，如果能据为己有，足以培养出一个厉害的副手出来，或者是用封印类的魔法，将混沌秘能封印在特殊的魔法傀儡上，以此利用它的能力，威力或许能达到宇宙宝物的标准，变成一个强大的魔法道具。
但这些贪欲只在脑海中存在了几秒钟，就被拉文劳德掐灭了。
他的势力就在星座回廊，受到帝国的影响很深，为了一个混沌秘能，还没必要违反帝国的意愿。
帝国告诉他这个情报是让他帮忙，如果他因此动了心，这可就得罪帝国了，对他而言得不偿失，没必要这么做。
“不过宇宙宝物……”
拉文劳德隐隐有些不舍，倒不是他连放下混沌秘能的气度都没有，而是自从他见识过韩萧的时空琥珀之后，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一直有着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东西的失落感，对宇宙宝物形成了一种执念。
这种心态吧，就像是一个小屁孩看到别人家孩子手里有好玩具，忍不住也想弄一个。
就一个字，嫉妒！
“既然混沌秘能有堪比宇宙宝物的价值，正好可以向帝国提一提条件。”
拉文劳德心里一动，把自己的要求报给了帝国——如果要让他帮忙，帝国必须拿出宝库里的宇宙宝物作为交换。
提出要求后，没过多久，帝国的答复便来了，表示答应了拉文劳德的要求，但是有附加条件。
若是混沌秘能在其他地点出现，拉文劳德只能得到一些资源扶持作为酬劳，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而如果混沌秘能在绿宝石星团出世，只要拉文劳德将其抢回来，那么就能在帝国的库存中挑选一件宇宙宝物。
随着答复而来的还有一份清单，罗列出帝国允许拉文劳德兑换的宇宙宝物，基本都是作战装备，正是曾经拿出来和韩萧换进化方块的清单。
拉文劳德仔细浏览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
韩萧看不上这些东西，但拉文劳德倒是很看重……没办法，韩萧作为手握进化方块和时空琥珀的土大户，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一般的存在宇宙宝物他看不上。
有了酬劳，拉文劳德对这份任务才有了干劲，仔细看了一遍帝国提供的竞争对手势力名单，自信一笑。
——从一群杂鱼手里抢东西，能有多难嘛。
……
绿宝石星团未探索区域某处，一支舰队正在高速跃迁移动，飞船外装甲没有标识，看不出这支部队的来历。
主舰中，一个身披紫色法袍的高挑人影站在指挥台前，身上洋溢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大人物气场，默默盯着星图，画面中的红点也标记着混沌秘能出世的坐标。
而在他身边，一个被法力绳索束缚住的类鱼人生物一脸紧张，用颤抖的声线连声道：
“秘主阁下，我发誓这份情报是真的，绝对是异神的遗产，不是我捏造出来的虚假消息！”
“最好是这样，不然你知道结果。”
淡漠的声音响起，紫色身影转头看了他一眼，他裸露外在的肌肤满是繁复华丽的魔法符文，闪烁着萤光，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的皮肤，像是个重度成瘾的狂热纹身爱好者。
此人与“兽祖”戈鲁坦一样，也是星际黑市的庇护者，正是在魔法界享有盛名的“秘主”，在符文魔法学、炼金改造学、神秘学上面有着惊人的造诣。特别是神秘学，他之所以有这样的绰号，就是因为外界传闻他拥有某种操纵“气运”的魔法，并且擅于占卜和预知。
他身上的纹身，全都是能为他本体提供强大加成的禁术级随身符文附魔，秘主所在的势力特色便是极其先进的符文魔法科技，光看他的手下就知道了，每个人都穿着精致的符文魔能铠甲，裸露在外的皮肤同样满是繁复的法术雕文。
秘主回头望向星图，淡漠的眼神有了略微的波动。
“混沌秘能……”
在不久之前，他突然占卜到绿宝石星团将会有一件可能对自己有好处的大事发生，于是便借用黑市的能力深入调查了一下，在强运的作用下发现了一伙当初抢夺异神遗产的小势力，正好手握混沌秘能坐标，抓捕审问之后，秘主也对混沌秘能产生了兴趣。
他是一个不介意用各种外在手段提升实力的家伙，身上满满当当的随身附魔符文就是一个佐证，同时他手里还掌握着大量优质的魔法道具，有着强迫症一般的稀有物品收集癖，对于混沌秘能这种稀罕玩意儿，他理所当然想插一脚。
因为距离的原因，其他的坐标他都是派了干部去蹲点，而可能性最高的绿宝石星团坐标则是他亲自走一趟。
“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势力来抢夺……”
秘主心里闪过这个疑问，不过很快便不在意了，他对自己的势力有强烈的信心。
不管来的是什么势力，捶就完事了，能有几个打得过自己这个超a级？
……
绿宝石星团另一处，摩多文明的据点。
一支由天灾级超能者组成的精锐队伍在秘密码头集结，摩多文明远征舰团的指挥官罗迪克与监察官拉各斯站在前方，检阅这支队伍。
“混沌秘能行动就拜托诸位了。”罗迪克朝着众人严肃颔首。
一些高级文明手里也掌握了部分异神遗产的资料，其中摩多文明也是混沌秘能的知情人之一，摩多文明没理由放过这种好东西。
其他地点由别人负责，而绿宝石星团的坐标，则由罗迪克率领的远征舰团来负责。
自从上次远征舰团遭到“神秘势力”的袭击，罗迪克被高层施压，警惕了不少，在调动后续物资补充的问题上十分小心。
然而没啥用，从破碎星环调来的支援部队在路上还是常常遭到“不明势力”的袭击，耽误了很多时间。
所幸来到自由竞争区后，在闪耀世界问题上同气连枝的超星团文明盟友稍微接济了一下他们，让摩多文明远征部队的处境好了一些，并且大量保镖集结，罗迪克的部队在绿宝石星团也没有再遭到袭击。
所以他腾出手来，抽调精锐部队，准备完成高层交代的任务，派人去捕获混沌秘能。
超星团级文明疆土辽阔、资源丰富，手里的高级战力储备很丰富，天灾级战力成千上万，远远不是只有十几二十个天灾级的星系级文明能比的。
摩多文明颇为重视远征部队，为此征调了上百名天灾级战力，而这支前去捕获混沌秘能的精锐队伍，包括了远征舰团四成的天灾级干部，足足有四五十人左右，这是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超a级以下完全可以横着走。
这次行动，摩多文明没有通知其他超星团文明盟友，打算恰独食……毕竟混沌秘能就一个，不够分。
也许有别的文明也掌握这个情报，但摩多文明显然不会主动告诉别人。
目送舰队进入隐匿状态，悄悄出发，拉各斯来到罗迪克身边，担忧问道：
“派这么多人出去，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会折掉一大批精锐人才，要知道每一个天灾级都极难培养……”
“我让他们小心了，如果有超a级插手，那他们谨慎行事，如果没有，那他们完全可以碾压其他竞争的势力。”罗迪克沉声道。
“不过把他们派出去了，我们的据点防守就空虚了，你难道不怕黑……神秘势力来袭击我们？”拉各斯眼神闪烁。
“哼，我们超星团同盟的据点守望相助，还雇佣了几个超a级，这些人都比加罗泽靠谱，黑星势力大又怎样，他不敢来动我们。”
罗迪克冷哼，语气颇为笃定。
现在可不是赶路的时候了，那时候孤立无援，被袭击也没办法，而现在队友都集结了，防线固若金汤，黑星若是过来找茬，要对上的可是整个同仇敌忾的超星团同盟，他不认为黑星敢这么做。
……
与此同时，自由竞争区，星瞳神族的据点。
闪耀世界开放后，西斯科自然不会放过机会，也跟着虚灵教派进来发展，在自由竞争区建立了据点。
因为三大文明在这里默契相安无事，所以西斯科这段时间没有遭到针对，小日子过得颇为舒服，看着探索舰队的工作蒸蒸日上，他很是舒心。
“先观望一下情况，要是能在闪耀世界稳住地盘，可以把一部分族人搬迁到这里，作为族群分支繁衍下去。”
基地的顶端，西斯科仰望苍穹，盘算着搬家计划。
就在这时，一名干部匆匆走了上来。
“领袖，基地的雷达发现了两支舰队正在靠近，似乎在交战，其中一方只剩下最后三艘战舰，就快支撑不住了，按照他们的行动轨迹，很快就会把战火蔓延到我们的据点，我们要怎么做？”
西斯科看了七眼雷达画面，淡淡下令：“赶走他们，让他们别在我的地盘附近打架。”
命令传下去，属下迅速照办，然而过了一会，这个干部又匆匆跑过来了。
“领袖，敌人已经被赶走，但我们救下的那批人不愿意离开，其中有一位天灾级超能者，他认为是您救了他们，表示想要率领部队投奔我们。”
“投奔我？”西斯科微微一愣，心头有些五味杂陈。
他突然想起来，自从被黑星疯狂针对之后，已经好久没有人才来投奔他了，他都快忘了超a级的排面是什么样的了。
这种久违的感觉，真好……
“请他过来，我要见他。”西斯科欣慰，态度和善了许多，准备亲自召见他，以示重视。
过了一会，这名投奔的天灾级被带到了西斯科面前，他身上伤势不轻，显然经过了一场恶战。
“参加星瞳阁下。”此人一脸感激，不顾身体疼痛，恭敬行礼，“您救了我的命，我愿意投入您的麾下，为您效力。”
“嗯，举手之劳而已。”西斯科表面上脸色平静，实际心里很受用，此人的恭敬态度，让他又一次找回了身为超a级的感觉。
“为了答谢您的恩情，我想献上一份见面礼，这是一份珍贵的情报。”
“什么情报？”西斯科好奇。
“那个传说中的超高危异能，混沌秘能的线索！”
闻言，西斯科一顿，七只眼睛同时闪过感兴趣的光芒。
……
同一时间，黑星行宫。
“什么，他邀请我过来，自己却出门了？！”
艾默丝眯着眼睛，房间里的气温仿佛瞬间下降了一百度，雄浑的力场汹涌喷薄，轰隆隆滚动着，周遭高强度合金制成的地面与墙壁颤动不止，发出牙酸的撕裂声，迅速出现明显的扭曲与裂痕。
欧若拉双腿发软，心虚地低下了头。
生气的老师……好、好可怕。
光从这强横沉凝的力场中，她就能感受到艾默丝的愠怒之情。
兴高采烈接受邀请，大老远过来，却发现自己被放了鸽子，换谁都得生气……
不，已经不止是放鸽子这么恶劣了，明明不在家，却把她叫过来，简直就像故意的恶作剧。
连艾默丝这样随心所欲的咸鱼，也忍不住生出了被戏耍的恼怒。
欧若拉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老师，要不您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叔肯定会回来的。”
艾默丝冷冷看了她一眼，下意识反驳：
“你以为我很闲吗？”
此言一出，两人同时沉默了。
欧若拉欲言又止。
您咸不咸，自己心里没数的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逐渐尴尬了起来。
沉默对视了半晌，艾默丝忽然收起了肆虐的力场，面不改色，故意用上满不在乎的语气：
“待一段时间也好，我主要是来找你的，黑星在不在，我不关心，看到他就烦，不在最好。”
欧若拉：“……”
在从心第一定律的作用下，她觉得自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