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了我只兔子 作者:Marutia

    分卷阅读107

    他送了我只兔子 作者:Marut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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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踢腿,现实中则是转了头,往毯子里钻进去,梦里的阮佲捂住自己的嘴说不行,不给你。

    整个人都埋进去了,只剩下屁股和妄想的尾巴露在外头,关闻鸠忍笑给他裹好毯子,手脚别凉了,早起来又要嚷嚷这酸那酸。

    睡醒了的阮佲见到了睡梦中的关先生,梦里偷亲他的关先生与背对着他煮咖啡的关闻鸠融合成一体,萦绕着咖啡的香气,在其中穿针引线,影子落了地,脱离了梦境的艳呢,变成现实中普通的早晨——一个咖啡味的早晨,附带一记熊抱,肥皂泡的吻。

    吃出来是绿茶味的。

    牙膏的膏体是晶莹透明的蓝色,却和咖啡豆们相处得很好,他在嘴里尝出了咖啡味,暧昧的唾液,以及发酵出来膨胀得和面团一样白色的思念,这让人忍不住用吻,吻上这团洁白的面团。

    他总觉得关闻鸠吻技好,吻得他心肠子都软了,软成滴水的欲望,湿湿漉漉地,青天白日中烧干。

    好歹还知道是白天,阮佲说不要了,嘴巴疼,不见人的时候想,回来后又隐隐有些嫌弃,嫌弃这人的流氓作态,可是一推一拉之间,早有根绳子将他们拴在了一起,起初是透明的,小到不可计,后来才渐渐看得到,人也是发着光,他这是又嫌弃自己脱不开色相,自投罗网投进未见的恋人怀里。

    像只害羞的鹌鹑。

    害羞的鹌鹑还没回来,关闻鸠面带肃容,他拿手术刀时,干净利落,脱衣服的时候——阮佲嘲讽他,脱得比谁都快,由此翻了个白眼,得出老流氓的称号。

    然而他曾败在青菜叶子下,现在又对着面糊糊一团东西犯了难。

    他以为和面是件很简单的事,面粉和水等于干燥柔软的面团。

    事实上,不管他加了多少的面粉或是多少的清水,它们除了越来越大外,仍旧只是一团粘手的糊状物。

    这让关闻鸠有些狼狈。

    倘若是关妈妈在,她愿意付出自己的私房钱,来毫不留情的嘲笑儿子的狼狈,而阮妈妈——优雅地回避了任何可以刺伤男人自尊心的话语和神情,用越发慈爱的目光看着关闻鸠,就像看第二个亲儿子一般。

    阮爸爸觉得心里酸酸的,同样是厨房杀手,怎么这态度就不一样呢?

    论亲密,自己可是和她睡一张被子,一个枕头,冬天冷了互相捂手,夏天热了打扇子凉快,手下败将有什么好看的?

    瞧着和面的技术,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你说说,你怎么和面的?要用感觉,感觉你手下的面团的生命力!

    那么——关闻鸠小心斟酌着,怎样委婉地说明才不会惹恼视频后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阮爸爸。

    阮妈妈黑着脸被挤到一边,在她眼里,翘着鼻子,甚至总有一样把关闻鸠比下去了的阮爸爸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这让他在深爱的妻子眼里像只没毛的鹌鹑,拿着河边的芦苇妆点自己的翅膀——装蒜。

    呵——男人。

    阮爸爸说你别鄙视我,你看看,小关啊,我这方法不错吧。

    关闻鸠想了想说多谢伯父。

    看看!看看!阮爸爸得意洋洋地看着阮妈妈。

    阮妈妈冷笑一声,秃了毛的鹌鹑,得意到几时?

    鹌鹑爸正爽着,指点江山,好容易能表现一会,才不舍得放下这根鸡毛令箭,至少得让小年轻看看,看看姜还是老的辣,这派头,阮爸爸哼哼一声,给自己一个大拇指。

    阮佲拖着狗回来,囫囵擦了几下,洗了手,湿乎乎地就往关闻鸠怀里钻,关闻鸠拔出手,小心不蹭到头发上去,阮佲耸耸鼻子,闻到了面筋味,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总之想咬上一口的香味。

    关闻鸠笑着看他湿着一张脸:“面粉还能闻到香味?”

    “怎么不能闻到?”阮佲说,往上窜,说要闻闻,关闻鸠拗不过,不想给偷袭,阮佲抹了好一把面团涂在他脸上,趁机印了好大的一个吻在上头。

    关闻鸠被弄得哭笑不得,又不好在人爸面前回吻过去,事实上多想把人拎到桌子上,将黏糊糊的面团贴上赤裸的肌肤上,浑身都是粘人的面粉团,他们赤裸的抱着,面粉的粘性让他们只能一起行动,当面粉干了之后,皮肤被捂得更红,尤其是阮佲的胸口,就像画上去的,新鲜汁水沾上去的。

    阮爸爸在视频那头吹胡子瞪眼,诶诶叫起来,“干啥呢干啥呢!站站好!知不知道不能在长辈面前亲热啊!”

    他对着阮佲说,阮佲红着脸,但又不服气阮爸爸,低头说打扰人恋爱会被踢屁股的。

    “小兔崽子说谁会被踢屁股呢!”

    阮佲脑袋一扬,不怕死:“谁回我的就是谁。”

    阮爸爸说:“别以为隔了个网络就不能揍你了。”

    “那不行。”阮佲说:“我不能给你揍。”

    阮爸爸不爽地啧了一声,儿子大了不由人,两个小年轻干柴烈火的,真个辣眼睛。

    他好像被塞了几斤的辣椒,阮妈妈嗑瓜子,说:“嫉妒啊?我告你,你儿子就和你学的,当初不知道是谁在桥上就要亲嘴,何止长辈呢,全陌生人,你不臊?”

    被揭了老底的阮爸爸老脸一红,梗着脖子说:“年纪大了,说这个做什么,影响不好。”

    阮妈妈翻了白眼,赖得理这人,阮爸爸咳一声,那头阮佲在窃笑。

    笑什么!眼睛大?阮爸爸唬人的时候最吓人,背着手让阮佲去洗手,一起揉面团。

    哼,这么大了连和个面都不行。

    阮佲不以为然,阮妈妈探头,在阮爸爸看不到的情况下在背后做鬼脸。

    关闻鸠一时没憋住,笑了,阮爸爸瞪眼睛:“笑啥!给我好好感觉。”

    关闻鸠赶紧点头,继续阮爸爸说的,感受面团的生命力,它的成型自然会告诉你什么时候是颗完美的白色面团的呈现。

    软,不粘手,有弹性,光洁的一团,同时芯子是热的,像流化的芝士。

    混着热水,面粉自然而然有一种质朴的香气,阮佲恨不得两个搓成一个,早有厨房的热水烧开,噗溜溜的小泡泡们在锅底左右移动,一放下去,变成了雾,奶白的,最后烧透了,涨开了一圈,边缘有透明感,沉甸甸地肚子们瘫在调羹上。

    阮佲翘着二郎腿,别开了碍事的狗脸,还说溜了一圈回来,老了。

    看丸丸,比你漂亮。

    大牙不服气叫了一声,关闻鸠趁机吹凉了颗汤圆,塞进了阮佲的嘴里。

    阮佲顾不得大牙,嘴里塞了两颗,腮帮子左边动,右边也动,惹得关闻鸠坏心思的往腮帮子上戳,拿嘴嘬。

    嘬得红红的。

    阮佲把他推开,正巧门铃响了,说要去开门,就从腿上下来,门一开送快递的。

    “咦?小石?”

    “啊……”店员小石眨眨眼。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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