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就不用操心太多,安安心心的休息几天。”

    张妈确实是累,担心草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大熊苦思铭想还是没有找出症结所在,愁云惨雾下照顾一大家子人她真是力不从心。

    二宝在书房喊,“爸爸,你过来,这里我看不懂。”

    寒恺修回应一声,把喝了一半的汤放回托盘里,“张妈,房间里的窗敞开散散气,一整天都开着暖气,我怕他会闷到。”

    张妈站起身,边收托盘边说,“这事你别操心了,我会注意的,你也别总是忙,要顾惜身体。行了,你们聊你们的,我给大熊他们送点吃的去。”

    三宝一身的肉,抱久了手开始泛酸,寒恺修换了个姿势抱着他,他小嘴嘟嘟的,竟然还挥小拳头,似乎很不乐意。肩膀上湿湿的一大滩,都是这个小家夥的口水,寒恺修失笑,想到草根以前一个人带着孩子,心一阵阵的疼。

    宝宝,如果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就赶快成长起来,让爸爸没有後顾之忧,妈妈……才会安心。

    寒恺修又开始抽烟,几乎是烟不离手,所幸他没再把自己整天关在房里,指导孩子写作业,看公司报表,空闲的时候还带着三宝玩,教他识字发音,累极了就眯一会,听大宝给他念新闻,今天还跟总公司管理层开了视频会议……总之,他很忙碌。

    从草根昏睡开始,工作的手机就一直处在关机状态,从开机那一刻起电话便络绎不绝,他经常是一边讲电话一边指点电脑旁的大宝,短短的几天大宝便能看懂公司的部分文件,并且能找出几处漏洞,然後父子俩开始讨论……

    性根性福 (生子) 番外 19

    寒恺修结合当下的商界的形势,给他灌输了很多无论课堂还是社会都不见得能学到的经商要诀,虎父无犬子,大宝记性好学得快,一个星期後,大宝交出一份计划书,先且不说内容如何,单单是他一个八岁孩子的这种魄力就叫人叹为观止。

    安格冶眼睛瞪得像铜铃,粗鲁的从寒恺修手里抢过来,还没看就说,“寒恺修,你真是毒啊,想你八岁那时候撒尿还要人脱裤子吧?要我说啊,做你儿子真命苦,屁大点的孩子本来就应该玩,该哭就哭,该笑就笑,要不怎麽说是‘天真烂漫的童年’,你这麽做就是在剥削孩子的童年,你很残忍啊!”

    大熊的想法跟他一样,大宝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余的时候全部被帐目数据给占据了,别说玩了,连睡觉时间都是规定的八小时,多一分锺都不行,残忍,说得一点不过份。

    “恺修,教育孩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慢慢来不能急。”

    寒恺修表情淡淡的,“有些东西不能慢,现在不教,也许……将来没机会了。”

    安格冶和大熊都是一愣,异口同声的问,“这话是什麽意思?”

    脸上被亲了一口,寒恺修低头,看着在他怀里啃手指的三宝笑了笑,“三个孩子,三宝得到的父爱最少,吃苦最多,我想尽可能的多陪陪他。”

    对呢,现在的三宝喜欢粘爸爸,似乎在他的意识里,马马“生病”了,只有爸爸让他有安全感。

    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有相同的疑问,真的只是这样?

    大熊狐疑,“你不是私下有什麽想法吧?”

    寒恺修还是很淡然,连笑容都很轻松,“除了他,我能有什麽想法?”

    大熊并没有因此而轻松了,“你知道就好,千万不要有不该的念头,别忘了你们还有孩子。”

    “我当然明白!”目光扫过大宝二宝,最後定在龇牙的三宝脸上,“我跟孩子们等他醒过来,万一……那麽,我拼了力也要安排好他们的将来,总而言之,不会让他对我失望。”

    他笑,笑得决然,很愉悦的样子,却无端端的让人後脊发凉,除了懵懵的二宝,其他几人都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大熊和安格冶洗完鸳鸯浴,安格冶穿条裤衩跑到门口东张西望了好一阵,客厅里只有几盏小灯,加上此时寒夜渐深,无端的生出几分凄凉。

    大熊用他喜欢的姿势搂着他,磨蹭着他鼻尖轻声问,“偷偷摸摸的找什麽呢?”

    “他跟木头人一样,在客厅坐着,黑灯瞎火的真吓人。”安格冶情绪不高,嘴巴抿来抿去,似乎有心事,“熊熊,你说他不会做傻事吧?”

    “别瞎说,不会的,恺修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话是这麽说,大熊心里也没底。

    安格冶眉头深锁,担忧的说,“他看着很正常,可我老感觉他是在做准备,就好像是安排身後事……这种感觉真不好,弄得我心里怕怕的。”

    照现在的情况看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大熊长叹一声说,“我们往好的方面想,说不定草根很快就醒过来了,别这麽垂头丧气的,想点高兴的事儿,嗯?”

    环境直接影响情绪,安格冶这麽个乐天派怎麽都乐不起来,“要是我跟草根一样了,你会不会……”

    悲观的人说出来的话不会有多好听,大熊直接截住他,“不会,这种可能永远不会有。”他的小冶一定要健健康康活百岁。

    性根性福 (生子) 番外 20

    “爸爸,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忍耐一下,很快就好。”

    “疼,好疼,爸爸不能这麽扯,头发会断的……”

    “乖,再一下就好,别乱动,辫子都歪了……”寒恺修流汗,“该死,这一股往左还是往右……明明左边是对的,怎麽就这麽别扭……”

    二宝眼泪汪汪的,“妈妈给我梳头的时候就不疼,一点都不疼……呜,我想妈妈了。”

    她说的无心,纯粹的只是撒娇,却轻而易举勾出寒恺修的伤,当深呼吸变成惯性动作,那麽需要这种惯性的机率就会越来越多,“爸爸也想他,只是在想念的过程中,我们更要学会坚强。小羽,你是爸爸的小公主,是妈妈的宝贝,他无时无该都担心你,他希望二宝能自己叠被子,能自己梳头发,能帮奶奶择菜……哥哥一直都在学着坚强,他做得很好是个男子汉,爸爸对他很放心,那麽小羽呢,也能让爸爸放心吗?”

    二宝不哭了,抽着鼻子看着爸爸,脸上还有泪痕,“小羽不会叠被子,不会梳小辫,不会帮奶奶干活,也不会给爸爸冲咖啡……妈妈才生气,不理我,是不是这样?”

    寒恺修胸口一痛,半天才平复下来,“是,‘你们听话,妈妈才会开心’,要永远记住这句话,嗯?”

    “我懂了!”二宝站起来,从爸爸手里抽走梳子,“以後,小羽自己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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