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今天湿得真快,吃春~药了?”

    感受到掌心源源不断的湿意传来,唐肆凑近她的唇,狠狠亲了一口,眉梢眼角都勾着笑意,指尖逗弄的动作却是倏地顿住了,道,“从前可没见你这么热情过,老是一副被强迫的小媳妇儿模样……”

    尤泥不耐烦地蹙紧了眉,全副精力都在他手上了,才没有听他在鬼念什么废话。

    唐小少到底是低估了这女人,此刻的尤泥,可比吃了春~药凶猛得多,但凡她是个有点魄力的,在这种欲~火焚身的情况下,就该冲着他大吼一声:要上就上!屁话恁多!

    可偏偏在这位小爷的淫威下颤抖多年,他手不动了,她难受,又不敢向对别人那样冲他吼,纠结半晌,尤泥被烧红了眼,脑海中只余下一个念头:就命如救火,你不救我,我自力更生——

    这女人真要命!

    你说她干什么?人家手放在她双腿间不动了,她不舒服,就自己动手,白生生的爪子死死抱住他的手,直朝自己那湿湿热热的私密处送!

    唐小少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这女人竟是饥渴成了这样,她脸通红,脖子也是红的,像是施了一层娇媚的胭脂,明明做着堪称淫`荡的事,可偏偏又羞怯得没法,眼睛怕死的闭着,湿漉漉的羽睫紧颤,艳红的嘴儿一张一合,重重啜息——

    这般淫媚的娇态,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唐肆凑近就去亲她撅起的嘴,猛亲,沙哑性感的声音自两人唇缝间流露而出,“还要不要脸?嗯?小泥巴,还要不要脸了?”

    被他话一刺激,尤泥“自力更生”的手一颤,哭了。

    而她每一次重重啜泣,都连带着下面也紧紧一缩,绞得唐肆连手指出入都困难,额上热汗冒出。

    他只感觉身下某处胀疼得厉害,直愣愣将笔挺的西装裤撑起了帐篷,手指艰难地从她下面抽出,带出丝丝水意,他一只手就去解皮带——

    “唔,有、有人——”看见他肿胀的物什儿从西装裤中弹跳而出,像是滚烫的热铁,叫嚣着直逼她腿芯,尤泥迷蒙的眼不经意向前一扫,对上后视镜中一双漂亮的眸子,惊呼出声。

    “呀,现在知道有人了啊,刚刚不要脸起来怎么就恁胆大呢?”唐肆轻笑出声,挺身埋进她的体内,双手掌着她的腰就开始大幅度律动。

    尤泥被他顶得螓首轻晃,双手死死扣着他的肩,努力抑制着喉间受不住的轻吟,即便是口中不出声,她也能清楚地听见,两人身体相接处的猛烈撞击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这样昏昏沉沉地不知沉浮了多久,男人突然按住她的臀一声低吼,巨物自她体内抽出,白色的灼液喷洒在她的腿上。

    尤泥像是被瞬间抽干了力气,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唐肆的身上,张合着红唇大口大口喘气,像是久旱濒死的鱼儿。

    “弄干净点,别搞得像是受了虐的——”前方驾驶座上一盒纸巾砸来,开车的唐则面无表情。

    手足无措地抱着前面砸来的纸巾,尤泥咬着唇,脸滚烫,眼睛再也不敢去看后视镜。

    还真别说,她现在这副凄惨模样,倒真像个惨遭蹂躏的。

    “别理他,他就是吃不到就嫌酸。”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出奇的有耐心,唐肆从她手中拿过纸巾,仔仔细细地替她擦拭干净腿上的液体,又一把将团成一团的娇娃娃拥进怀里,像是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宝贝,薄唇在她艳红的唇瓣上轻啜。

    “我自己会弄。”蹙着眉从他手上抢回纸巾盒抱在怀里,尤泥胡乱擦着自己身上。

    “裤子还没穿上呢,又不认人了?”晓得这女人是个爱事后拿乔的,唐肆音调抑扬顿挫,笑她。

    “我知道你们想害我。”尤泥撅撅嘴,红着眼,哀哀怨怨地看了他一眼。

    被她这么一说,唐肆倒是突然尴尬了,灰溜溜摸了摸鼻子。

    是,老子们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害你个吃白食的小娘们儿!看你没了老爷子的庇护还能矫情个屁!最好能连同尤曼那女人也连根一脚踹了!

    却——

    此刻被这女人幽幽怨怨一说,车上两只还都感觉有点不自在起来,莫名的……心虚。

    见他一下子没了声音,尤泥知道自己猜中了,心下哀戚,竟是扁嘴就想哭。

    “小四,你不要害我,不要害我——”她嘤嘤地哭,一手够过去抱他的腰,怜死个人。

    谁说她蠢笨?这女人精得很,她知道去求另外两只是没有用的,那两人真个是心狠手辣,对她半点不留请,可唐则与唐肆不一样,怎么着也跟她有点扯不清白的关系,她想着,自己肯服软的话,多少会好过点的。

    果然,被她这么一哭一抱,唐肆脸色更奇怪了,最后见她哭哭啼啼不停,索性朝着她一吼,“哪个要害你了?就你破事儿多!”一把将她按在怀中,他眼神却是不自在地瞟了眼车顶。

    一个微型针孔摄像头。

    前方驾驶座上的唐则听见自家弟弟的话,挑了挑眉,没做声。

    不得不说,尤泥这女人,别的不好,危机意识恁强,两位小爷真是下了死心要害她的,瞧这“凶器”都准备好了。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抢人,车震,然后再把火辣辣的车震动作片点滴不漏地拍下来,准备在今天的晚宴上来个“现场直播”!

    看你个小不要脸的还敢不敢再吃白食?看你尤曼还有没有脸霸着老爷子不放!

    都说了兄弟两人是穿一条裤子的,不像唐墨与唐荞,这两只可实实在在是打同一个娘胎出来的,都是一肚子坏水儿的浪荡货,计划得天衣无缝,除了最初决定谁开车谁参演的时候有点分歧之外,还真没半点不一致。

    可现在,抱着怀中娇娇软软的一团,听着她在他耳边嘤嘤泣泣,唐肆觉得自己也有点软——心坎儿里软。

    要不,这次就先放这女人一马?省得她哭得恼人。

    唐小少独自想着。

    “吱——”小跑刹车声骤然响起,驾驶座上的唐则下车,打开车门,看着里面还黏在一起的两人。

    “哥,你先带她去换衣服,我收拾收拾就来。”小少爷推推怀中闭着眼装死的一团,朝着他哥一本正经道。

    “别落下东西了。”伸手接过人,唐则意味不明地留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窝、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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