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孩子能干,那是因为父母太无能。”林建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想如何去措词,半天也没组织好语言,张张嘴只是道:“我想给他安全感,让他不会担心有一天我会抛弃了他。”

    陆子喻沉默,林东隅身上没有安全感。他也感觉到了,每一次面对最重视的人时,他就会变得小心翼翼,总是会努力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但那不是真正的他。至少,不是完整的他。

    “好。”

    “你——”林建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什么都不问?”

    陆子喻大笑,“信你么不是!我手上有些钱,不跟你合作还得去找别的投资,毕竟自己人嘛,我知道你能力。不过你也没储蓄,我的钱肯定不够,去找我家老头子要?”

    “不用。”林建打断他,“你爸又不是什么公司大老板,也是工薪阶层,别去打扰叔叔了。赔还是赚我们也没底。”

    “那你的意思,再找一个合作人?”

    “嗯。我现在在的美术机构的一个老师,他原来跟我提过,不过被我拒绝了。他人我去联系,三十多,蛮圆滑市侩的,但是能力不错。”

    “好,你安排。”

    半个月后林建辞去了设计院的工作,王颉叹了口气,什么挽留的话也没有多说,只告诉他以后有任何困难都可以去找他,也可以随时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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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

    第15章 第十五章

    s市这几年因为搭上经济大发展的顺风车,中心的商业区越来越发达扩大。推杯换盏,商业竞争合作,亦或是纸醉金迷消费人生。每一个沉浸进来的人都像是瞎眼走泥潭,无非分个自愿和被迫。

    经济快速发展的时代,每个人都显得浮躁而激进,以为踏进去,都能赚个金钵盆满。殊不知,就像真正的舞会和他们现在所在的群魔乱舞似的酒吧一般,不一样还是不一样。

    林建躲着人群,找了个颇为安静的角落,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酒。

    这是距他和陆子喻谈妥后的一个月。

    看着眼前晃出重影的肢体,林建下意识的去找被王远拉走的陆子喻。陆子喻倒是先没看见,王远却硬是生生冲进他快要晃花了的视线。男人脱了廉价西装,只着白衬衫和一个初次见面的姑娘热舞。衬衫的扣子稀稀拉拉扣了两三颗,也不知对没对齐,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带着挑逗与柔情,愣是勾住了姑娘的心。要不是亲眼看见,林建到还真想不出来来那个说要将国画发扬光大的美术老师,竟还是个游历花丛的情场高手。

    林建盯着他看了几秒,摇动的腰身再加上发酵的酒精,晃的他的头越发疼起来。林建赶忙转了头,才从模糊的视线中找到陆子喻的身影。他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向陆子喻挪去。

    陆子喻在和一个姑娘撩闲,看见步子略有些蹒跚的林建,歉意的和姑娘道歉,过来扶住了他。

    越正式的事情越是在最随意的场合被决定,就譬如合同永远是在酒桌上被决定而非会议桌,这是中国人的劣根性。酒桌上,吃吃喝喝,就是谈掰了也好有个遮羞布,你不尴尬我也不尴尬。

    林建学着“入乡随俗”。

    陆子喻没想到他就被王远拉走了一会儿,林建就把自己喝成这样了,扶着他在一边坐下,皱眉道:“怎么喝这么多?”

    林建又给自己倒酒,含糊道:“难受。”他灌下一杯,问陆子喻:“你为什么不难受?”

    陆子喻好笑:“我又不像你喝那么多,当然不会难受。”

    林建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自嘲地笑了下,“对,是我矫情了。”说着一杯酒又一饮而尽。

    陆子喻听出了林建的意思,他压住林建又去倒酒的手,正色道:“因为这不是我的主职,我随时可以撤退,我依然还是个建筑设计师。林建,这真的不适合你,要不,我们算了吧。”

    “别闹,谈了一个月,就剩签合同了,怎么可能说不做就不做?”

    “就因为合同还没签,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林建笑着推开陆子喻的手,“你这不是坑人家嘛,再说,这是我选的,我也从来没有后悔。熊与鱼掌不可兼得,小孩都知道的道理。”

    陆子喻叹口气,“本来我不该这样劝你,毕竟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真的值得吗?如果有一天,东隅知道你是因为他而放弃你喜欢的而选择这个,你让他怎么想?”

    林建垂下头,低声道:“也不全是为了他。我妈曾跟我说,理想永远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林建嘲笑,“都给不了自己孩子一个富足的生活,谈理想?可笑吗?!我可以有钱了再成为一个设计师,却不能追上理想了再让东隅去看病,去养好身体,去上学。我当时特别想我妈的时候,才去福利院领养的东隅,他陪我撑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那如果照顾不好他,我不就是个只知索取的混蛋吗?人不能太自私。”

    陆子喻沉默了,他发现自己没法反驳。

    “来,陪我喝些。”林建给自己和陆子喻倒满,“也是我矫情了。这个世界上,每天吃不饱的穿不暖的,生下来就不健全的的人多的是,我只是暂时不能干我自己想干的职业了而已。所以,就今天,我就醉今天一晚上。”

    陆子喻接过酒,也不说话,只和林建碰杯,一口干完。两人喝得凶,在舞池肉林中,像是格出一方结界,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在乎。

    在王远和拉走陆子喻之后,林建自己一个人就喝了好多,再加上实在是想醉,不一会儿,他便被撂倒在了桌上。

    陆子喻还只是微醺,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发现已是晚上快十一点,他过去和王远打了声招呼准备送林建回家。

    王远看出林建一个人喝了闷酒,也不自讨没趣要他留下来继续玩,只是叮嘱道:“那行,你们先回吧,记着明天签合同。”

    陆子喻答应着,架上已走不了路的林建,出门打车送他回家。

    林建可能酒品随人,也温温和和的,既不吐也不大声胡说,就占着个座位窝在那里睡觉。

    一路上陆子喻稍微开了点窗户,再加上下了出租车往家走的路上吹了些风,林建也略清醒了些,只是人还站不住,头还是疼得厉害。

    怕吵醒估计都睡了的东隅,陆子喻尽量小声地开门。门一开,陆子喻沒扶住林建,他一头栽了进去扑在了书桌上。桌子不堪重负被推着发出了刺耳的一声,陆子喻忙打开灯怕他再撞倒。

    “东隅?”陆子喻疑惑,人呢?

    林建迷迷糊糊听见陆子喻叫人,也跟着抬头看,屋子一共就三十来平米,一眼睑能看到全部,但是……宝贝呢?!

    林建吓出一身冷汗,酒瞬间就醒了。

    陆子喻抓着林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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