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得我几欲吐血。

    还好教学用软剑不开刃,否则我整个就是一松鼠桂鱼。

    程铮黑着脸恨声:“继续!”要不是碍着长辈的身份,估计他就自己来抽我了。

    要不怎么说有事弟子服其劳呢,我领会了领导的意图,忙不迭继续玩了命的抽自己,一边疼得呲牙咧嘴一边偷眼查看程铮脸色,内心不断滴血:我这是何苦来的呢?自残也讨不到正太一个笑容,人家的一张俏脸还有越来越黑的迹象。

    听说煎牛排之前要先拿锤子拍松了肉里的筋?我觉得我可以直接下油锅了,正正经经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终于熬到了最后一招,招式名为高山仰止,是一套剑法使完之后的收势,动作也简单,只需凭剑当胸鞠躬行礼即可,这也成了我唯一没抽到自己的一招。我仰止之后,惭愧着收剑入鞘,瞄一眼程铮那双喷火的美丽凤眼,自觉低头认罪:“请师叔爷责罚。”

    程铮沉着脸看着我的脚,我看看他手又看看他脸,在主动自我批评争取宽大处理和沉默等待判决两种方案之间挣扎了一会,最终决定选择后者。

    毕竟他刚刚回来不太了解情况,要是人家当真以为我消极怠工,我不是给自己找揍么。

    程铮沉默半晌,噌啷一声将自己腰上缠的软剑抽出来,明晃晃的剑尖直指着我,我吓得舌头都大了:“师叔爷,手下留情!”

    程铮瞪我一眼,缓慢地运剑于周身,真人示范了一遍刚刚那招扫雪飞花:“再来一遍。”

    我有样学样地耍了一遍,程铮皱眉,又用更慢的动作重复招式:“步法不对,再来。”

    我感激涕零地再耍了一遍,特地注意了一下腿部的动作。

    程铮还是不满意,凝眉思索半晌,伸手向我道:“你上下盘配合始终不对,步法总是慢着手上动作几分,纵是我刻意叫你加快下盘动作,你也一直是有心无力的模样,恐怕是经脉出了问题。手伸出来。”

    我连忙伸手,程铮帮我左右手都把了脉,斟酌片刻点头道:“果然是脉络不畅,也难怪你近两个月都难以凝聚内力。”话音还没落就按着我肩膀要我席地而坐,示意我双手与他掌心相抵,“坐好,帮你打通筋脉。”

    我闻言大喜:“是不是打通脉络之后便可正常修炼内功了?”

    程铮没轻易松口:“总会有所裨益。——别说话,虚灵顶劲,气沉丹田。”

    我乖乖闭嘴照做,头一次感到体内有内力行走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热水沿着血管慢慢流淌,又好像是一点点将全身浸在温泉中。温暖走到哪,哪的身体就完全放松下来,比热水澡还要醒目提神。

    程铮导引着内力缓缓走了一遍,而后又走一遍。

    过到第二遍时,我慢慢摸清了运行路线。

    大概是他要给我一个适应的时间,内息只是简单地从我左边掌心流入,顺着太渊和尺泽逆流而上,经过胸前俞府,再缓缓下到右臂的尺泽太渊,从我右边掌心流出。

    如此过了四五遍,直到真气一路畅通无阻之后,程铮方长出一口气,放开我两手站起来:“今天就到这里,在我将你全身经脉过一遍之前不要打坐练功,情绪不要有太大波动,不要吃口味重的东西。”

    好像很有科学依据的样子嘛!我忍着笑逐一点头记下并保证遵守医嘱,程铮又问我:“你小时生过病?”

    我摇头:“没有,我从小连伤寒都没得过。”

    程铮若有所思地点头:“那就奇了,一般幼童只要身体康健,鲜少有经脉阻滞的毛病,莫非是你天赋异禀?”

    我顺着他的话点头笑道:“可不是么,能有如此奇遇,可见上天是十分眷顾我的。”这种伤心的奇遇,非钦定龙套不能遇上啊。

    程铮看我一眼:“你倒心宽。”

    我摊手耸肩:“哭天抢地的多难看,又不是什么绝症。”边说边随手采了几根狗尾巴花编了个兔子送他,笑道,“谢礼。我心里开出的小花花。”

    他接过来看看:“会编蟋蟀么?”

    我一笑:“会,不过昨天练剑练得太过,今天手上没劲,扎不住草结,不如明天做给你吧?”

    程铮点点头,垂着眼睛从怀里掏出个小木盒,打开后,挖出里头的小瓷瓶直接揣在怀里,将草兔子放进去:“好,明天。”

    然后不顾我受宠若惊的表情,挥挥手放我滚了。

    我连忙拍拍屁股告退,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却见程铮自己伸手揪了几根狗尾巴草拿在手里审视一番,片刻后也绕了个活灵活现的兔子头出来。

    我不由一乐,心说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在悟性高的家伙面前做什么都要慎之又慎啊。

    乐过之后又有些替他难过,像他这样辈分高天资高又懂事的孩子,童年时期大概就和现代参加六七个课外班的小神童们一样,完全没有玩耍的时间,每天就是练剑练剑练剑吧。

    若他是西门吹雪似的主角还好说,如果只是个苦逼配角,岂不是亏大了。

    我扼腕叹息一声,也怕程铮发现责难,赶紧闪了。

    接下来的三天,程铮也懒得往后山拎我,直接去我房里帮我疏通经脉,疏通的范围也渐渐由上半身向下半身扩散,第三天时终于由地方包围中央,准备向气海进发。

    程铮在动手之前向我报备:“气海乃阳气生发之地,你是女子,又有些体寒气虚之征,料想其相连的穴位并不通畅,一会恐怕会有些疼,你且忍着些。”

    我点头笑道:“辛苦师叔爷了,大恩大德,唯有来世结草衔环为报。唔,不对,结草是这辈子就结了,那我下辈子可落得轻松,只衔环就是。”三天里变着花样地给他编小玩意,也算是填补了他童年的一项空白。

    程铮瞪我:“没个正形。”

    我挤眉弄眼:“师叔爷这话可说错了,我要是真没正形的话,刚才就该说以身相许了。不过那样的话,明显是我比较占便宜。”

    程铮不跟我废话,直接伸手抵住我胸口,一股大力不管不顾地顶进我膻中穴,我连忙求饶:“师叔爷我错了,您昭昭如天上日月,我等蝼蚁只配给您做牛做马,绝不敢再肖想您的**!”

    大力继续往下挤,如同38号的脚要挤进35号的鞋子,我被撑得嗷嗷怪叫:“那你要我怎样,为奴为婢还是以命相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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