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照出这种唯美的图……这张照片是第三个人照的。”他自己照过这种照片,在南音这次回来的那天早晨,南音睡的很香,他一夜没睡,自娱自乐了许久,可是都没照出一张合心意的,所以一看这照片他就知道不对。

    听着他斩钉截铁的话,大家的心里都泛起真切的寒意,第三个人拍的,那太可怕了。

    “可是为什么呢?”方星又替陶庆为问出一样的问题。

    “如果要绑架,为什么不是连南音一起绑架走?陶家有钱,但是在外人看来,君家有一博物馆的东西,也不差呀?”彩青也加入讨论,现在到了这种时候,任何可能,也都不用顾忌,拿出来讨论。

    陶庆为说,“不带南音走,会不会是因为觉得她价值不大,毕竟对外,她只是你们家的一个徒弟,她和君显的婚事外人也不知道。”

    “有这个可能。”君海川说,“可照片怎么解释。”他看向君显,“为什么我觉得这张照片,反而是想针对南音的?”

    君显说,“看着像是。特别是那忽然消失又回来的钱,玻璃……”他看向陶庆为,“能做到这些事情的人,一定不简单。而且这事情,并不想是纯粹的绑架案。”

    陶庆为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了君显的话,连忙打电话让人来拆玻璃去化验。又联系自己分局的朋友来取证,早前他不肯定,怕把陶保叫回来,牵扯强奸,嗑药什么的。但现在,他只想着,赶快叫人来认真的查。”挂上电话,又不放心,又找了两个私家侦探。

    玻璃的检验结果,出的很快,这东西是新的,上面没有过多的其他物质。陶庆为家的这厨房,重新装修可好几年了。所以这一点,和南音说的一致。

    而且再次来办案的警官也认真了很多,在后门外的院子里还发现了玻璃渣。

    南音也被安排做了一个测试,这种问答式的测试,足够准确的推断出,她体内的致幻剂,是昏迷之后才有的,而之前她说的话,逻辑缜密,完全是在清醒的状态。

    陶庆为在第二天下午,终于得到警方准确的消息,陶保,确实是丢了!

    而且初步判断不是绑架案。

    绑架无法解释那保险柜里的钱。

    陶庆为这下把南音当成了救命稻草,一遍遍询问那晚的细节,南音也拼命回忆,但有些问题,到了警方那里,也变成了没有答案。

    首先是南音和陶保最后的那张照片?那照片的目的看着像是针对南音。其次是,碎了的玻璃为什么被换好,难道是为了证明南音说谎,为了不让人相信她,可是为什么呢?

    一堆的问题,令陶庆为和君家,每一个人都寝食难安。

    ******

    君家

    白串子被押到电脑前,南音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快打。”

    他咳嗽着,“我知道了,我打,你不这样强迫我,我也自愿。”

    南音使劲按他的脖子,“我不喜欢你自愿,我就要你是被迫的!”

    白串子郁闷欲死,连忙登陆自己的微博,“怎么打?”

    南音收回手,“就说,那照片是你ps的,现在对我郑重道歉,因为你不服气我快要结婚了,想替陶保出口气。”

    白串子愣愣看着她,“南……南音,没图没真相,我ps,原图是什么?这样的主意你也能想到,为了嫁给君显,你也是蛮拼的。”

    南音走过来,抬手,他连忙缩脖子。

    南音收回手,没抽他,“要什么原图,我又不是明星,除了周围朋友,谁关心这事。快点,回头再在陶保那里登陆一下,证明你有他的密码,那照片是你用他的号发的。”

    白串子不敢耽搁,一边打字一边说,“陶保还没消息吗?其实这样也好,如果这照片真的不是陶保拍的,那他将来回来,知道我这样做,一定也很高兴。”

    南音被说的鼻子一酸,在他身边坐下,“你现在也相信他了?”

    “那 天就是太高兴。”白串子说,打字动作停了停,“但仔细想想,他那么喜欢你,当年差点和别的女孩上床,都纠结了这么些年,就是觉得配不上你,现在知道你要嫁 给君显,他怎么会舍得毁了。”他看向南音,“他如果真的干了那事,你一辈子毁了,他和你,也没有以后了……这谁不懂。就算不能娶你,他也想看见你的!”

    南音狠狠砸了他肩膀一下,眼泪落下来,掉在裙子上。

    白串子也红了眼睛,转过去继续打字,不再说一句话,绑架或是失踪这种事情,离自己的生活实在太遥远,那件事现在知道是真的,听说来的歹徒还有枪,简直太可怕了。

    ******

    陶保失踪的第五天,陶庆为如同老了十岁。

    陶保是他唯一的儿子,如果这儿子出了什么事,他现在的一切,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陶先生,您觉不觉得还是咱们的人脉不够?”他的助理说,“那天给咱们办案的小陈说,如果上面有人,这案子应该是另外一个局面。”

    陶庆为把雪茄按熄在水晶烟灰缸里,里面已经满了。助理说的很对,出了这种事情,就是到了拼背景的时候,偏偏自己有钱是有钱,但是毫无军政背景。他们这里分局的局长,到了这事情上,也显得力不从心。

    助理给他换了烟灰缸,又说,“我看曲局长,这次也是尽力了,但这事,对方带枪来的,而且保险柜说开就开,说关就光,玩许小姐,和逗小孩子一样……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陶庆为紧紧锁起眉头,难道对方只是为了抓走陶保,做出的一切假象都是为了迷惑南音,让南音说出的话不可信,这样按照正常的想法,他就相信陶保是心虚离家……要不是南音坚持……他的确是坚信儿子跑人了。

    那为什么不干脆抓走南音,或是杀了她?反而要费事换玻璃,开关保险箱。

    他觉得头疼欲裂,抬手对助理说,“你出去,我想想。”

    看着门关上,他拿起电话,在他的朋友之中,现在只有一位,混的最好的无疑是莫笑声,这人现在有几家私人博物馆,和上面的关系非同一般,人脉广,港澳政商那里都能说上话,直达天听。

    他在英国的时候还特意找过自己,找他帮忙,或许能给牵上一两条自己不知道的路子。

    电话通了,对面听电话的是莫笑声的秘书,“您好!是陶先生呀——莫先生去了美国,没在国内。”

    “那他美国的电话方便给我吗?”陶庆为问。

    那 人说,“这真的对不起,陶先生。不瞒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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