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做一些被大家嫌弃滴事,不过他素有苦衷滴哟……

    (17鲜币)彻夜欢爱(限)

    “禁渊……禁渊……”不知为何他会半途停下的安宁,扭腰摆臀的磨蹭著想要更多。

    “乖猫,我们进屋继续可好?”已在车上停了许久,若是继续,还不知会磨到什麽时候。想到她上一次躺在他身下的娇俏模样,禁渊又巴不得快些回房,寻到那柔软床榻把她放上去,好一番疼爱娇宠。

    “不嘛……人家想要……”可安宁哪里管他那许多,只觉著自个儿悬在这儿不上不下的,甚是难过。硬是收了收小腹,夹紧花穴,嘴巴还张开了四处的乱咬著,偏要撩他激他,逼他就范。

    “哦哦──给你给你,我的乖猫,且给你喂饱这次,待会儿我们再来。”饶是久经沙场的老男人,也禁不住她这般又夹又咬。圈住她的一条胳膊,整个把她揽在胸前,大手绕到她一方挺翘绵软上,罩住一阵揉捏。而另一头,本是捧著她翘臀大手,则伸进她裸背礼服中,探到她臀缝间去,轻轻的捻著她的小菊穴。

    而刚刚为她披上的外套,因两人这麽一番来回的动作,早就掉落在了座位下头,沦为脚垫。男式的软皮鞋底踩在上头,因身体的晃动而一下下的蹂踏著,直至完全皱做一团,方才添些乳白乳白的汁液在上头,染一坨名唤爱欲的花样。

    又是一次欢畅入骨的交合,可算是餍足了的安宁,绵软无力地贴在禁渊衣衫微乱的胸膛,额头歪抵在他宽厚肩头上,喘息著顺气。

    笑著拨开她额际湿发,松开她脑後已松散的发髻。让人惊豔的长指温柔的插入浓密长发中,轻轻按压著她脑上几处穴道,助她顺气放松。直到她平稳了呼吸,这才止住,亲昵的贴著她圆小耳畔,衔著她耳廓柔声问道:“可是饱了?”

    “唔──”几乎耗尽全部力气的几轮欢愉,让安宁只余下哼哼的劲儿,再闹腾不起来了。这幅慵懒的模样,双颊泛红,泪眼摩挲,俨然像是只吃饱喝足的小懒猫儿。那娇娇的哼唧声,也似足猫咪撒娇的乖巧可心。

    指尖游滑至她面颊,勾勒著她漂亮下颚弧线,轻抬起她的小脸,禁渊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似之前欢爱中的那般具有强烈攻击性。只是很浅的贴著她的唇瓣,在她喘息唤起的当儿方才轻轻张口,含住她丰盈下唇,温柔的吮吸,轻浅的啃噬:“小家夥真贪嘴,这麽喂都不饱……”

    语毕,尚埋在她体内的半软物什,就著浓稠黏滑缓缓律动了几下,不多时,竟又鼓胀起来,硬到了极致。

    “渊……禁渊……”想要拒绝,却又被这无尽温柔的情欲滋味给腐蚀了神经,安宁只能不知所谓的反复念诵他的名讳,承著他缓慢又磨人的频率起伏娇躯。粗大阳根的热烫温度,灼得她本就已是敏感巅峰的花穴不住战栗颤抖,不由自主的急速收缩。

    整个如若无骨的身子,软趴在他胸前,一手捉著他衣襟,一手揽在他肩胛後胡乱的抓挠著。虽隔著衣物,却仍是能一下下在他肌肤上留下缕缕红痕。偶尔指尖抠到那有疤的位置,还更施力大了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想要抓破我的疤麽?真是只调皮的猫儿……”可他却是无比纵容的,就像他之前纵容她在车上就解他裤子一般,他也纵容著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一个男人,只有在对你有情时才会允你在他身上烙印。

    禁渊对於安宁,那是绝对宠溺到极致,前所未有的程度。就算是她要他的命,指不定他也会只是微皱著眉头,给她递上把趁手的锋利小刀来。所以,在她抠他抓他时,他只是这麽哄人般嘀咕了一阵後,遂又俯身亲得更下去了几分。开始啃咬她脖颈,舔吻她心窝,逗弄著吮吸她的绵软乳肉,对她的抓挠视而不见。

    只一下下悍勇地往她穴心间的小花口猛撞著,没一下都顶到最里端,并借著她身体的重量而狠狠的灌到花壶中间,挤著那紧窄的宫房颈口死命往里。这样的力道,这里的深度,足以震得全车起伏晃动,张扬的向车内外“观众”宣告他们所行的欢愉之事。

    “唔──禁渊,深些……再深些……”折腾得又失了大半气力,只能软软瘫在他怀中,由著他冲顶抽弄的安宁。仅余的劲儿只够她攀住他肩背,上气不接下气的受著他的狂抽猛送,旁的便再无多一分了。

    合上眼来,嗅他因激情而越发浓郁的男性体香,安宁脑中半点繁杂思绪都不留。只余下丁点儿的神智来感受他强悍冲击,以及下意识的在脑际中勾勒他那雄壮分身的狰狞模样。

    “小乖猫儿……这还不够深麽?再深些,怕是要戳穿了呢……”戏谑的逗了她几句後,再她不满扭身时,便又依了她的要求,更深的进入她体内,深到似要把男根囊球都挤入的程度。

    见她展露全然迷醉神色,禁渊心头自是满足感更加膨胀,猛吸了她粉嫩乳尖一口,趁她敏感颤抖的当儿,又猛一挺腰,把整个分身贯到她花壶间。待她尖叫求饶,并不断痉挛著身子,释放了高潮蜜液後,方才把那雄健的伞状冠头插在那娇弱宫房入口,又顶了数十下,遂才释放出全部阳精,满灌了她的小小宫房。

    “嗯──禁渊……好饱……”餍足的舔舔唇瓣,安宁就像是喝饱牛奶的小猫儿,朝著他胸口吐气撒娇,呢喃著被喂得很满意的言语。

    “乖女孩儿,想睡便下车去,到我房中好好歇一歇,嗯?”不舍得退出软下的男物,禁渊环著她腰背,把她抱在怀中,柔声的哄著。这姿态,就像是一个慈父在哄他最疼爱的女儿,虽然寻常父女间是决计不会像他们此刻这样,私密处紧紧相连著,彼此性器上还沾染著对方的爱液。

    “不嘛,人家要你抱我回房。”听到他的柔声哄劝,安宁便觉得心口一阵阵甜蜜。感受著他如慈父般的爱宠,遂觉著像是回到幼年时光,撒娇的劲儿便全使了出来,硬赖在他怀中不肯起身下车。

    若是换了旁人,身为疤爷的男人,自是不予理会的。

    可安宁的撒娇耍赖,却让他心里最坚硬的部位都软糯了下来,哪里还硬得起心肠让她自己下车呢?

    “真是爱撒娇的小家夥……”摇摇头,老男人拧开车门,就著两人下身贴合的姿势,颇为艰难的抱著她走了下去。见夜色仍沈,便微微招手,让人送了件外袍来把她光裸背脊裹住。这些动作不免让两人私处相互摩擦,隐隐的又添了些勿需言语的妙处来。

    特别是,觉得微痒的安宁,还发出娇憨的浅吟,险些没让疤爷自控不住,把她就地压倒又来一次。

    亏得周遭下属们恭敬的行礼,让男人寻回些许神智。

    咬咬牙,搂著树袋熊一般的娇娃儿,三步并作两步的穿过石子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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