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太监重振雄风。”

    小薛子眼睛发直,视线已经离不开了那个小锦盒了。

    “呵呵,公公想要?”小胡子转动着手中锦盒,小薛子眼珠随着锦盒左右的移动,小胡子勾起嘴角,嘴边的胡子翘到了眼下,见目的达成一半,小胡子将锦盒放入怀中。“公公只需做一件小小的事,便能达成所愿。”

    小薛子吞了一口口水,这条件对他诱惑力太大了。“什么事?”小薛子清楚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小胡子一脸阴狠,“早知道那欧阳卓远是个狼崽子,卖了乖求了好,便翻脸不认人了。”

    欧阳卓远?小薛子沸腾的热血被浇醒了大半,“他怎么了?”

    “这个狼崽子,拿到银两交给我们的人,不知使了什么诡计,在我们运银出城时,突然被扣押下来,户部硬套了一个贪污牟利的罪名给冯大人,兵部已经派下中央禁军前来山西来捉拿。”

    “你们不会逃吗?”

    “欧阳卓远动了手脚,临汾一带都被封锁住了,连马都出不了城!”小胡子一脸忿恨。

    小薛子心中雀跃,面上却不显露出来。“然后呢?咱家一个宦官,能帮助冯大人什么呢?”

    小胡子又转成讨好之色,“薛公公是皇上的大红人,只要肯站出来指责这个狼崽子,我们冯大人自然能含冤昭雪。”

    小薛子干笑几下,“都说咱家是内人了,除了服饰皇上,指挥些小太监小宫女,朝堂的事恐怕真无能为力。”

    “听说公公记得皇上信赖,曾得到皇上赏赐金牌一枚,只要公公亮出金牌,再将事实说出,谁还会不信?”

    金牌?金牌早给欧阳卓远用来封锁临汾了。

    小薛子摆手,“那么重要的东西,咱家能随随便便装在身上吗?”

    “这……”小胡子咂咂嘴,“那公公先出面?”

    小薛子继续打马虎眼,“只怕是有心无力啊,但咱家能帮自然帮。”帮你们早日投胎,来世好好做人。

    话都说道这份上,小胡子也当小薛子同意了,又寒碜几句,才恭恭敬敬的退下。

    小胡子一走,小薛子只差没有在床上翻跟头了。

    欧阳卓远干得好!

    小薛子摸着床柱的刻痕,我再给你三天时间,要是没赶到,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下来泡酒。

    朱赤塑骨丹……朱赤塑骨丹

    小薛子奇痒难耐,满脑子都是那装着丹药的锦盒。

    结果夜里做梦都梦见欧阳卓远一手提着酒瓶子,一手捧着锦盒,裤子染血的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

    这才是大快人心啊!

    小薛子翻个身,将被子压在身下,沉迷在梦境中难以自拔的傻笑了一夜。

    ☆、30 皇帝盗马不可耻

    “皇上!”半夜里,军营突然传出一声咆哮,鸟兽惊飞,扰乱了夜的宁静。

    “将军怎么啦?”将军的近侍连鞋袜都没穿就跑到东南将军的营帐。

    东南将军额冒青筋,脸色苍白,双手捏着一张薄薄的纸片抖啊抖。

    “来人!将军晕倒啦!”

    纸片慢悠悠的从东南将军手中飘下……

    ‘大将军,朕和帝先生有要事在身,借帐外马匹一用,相信大将军武略才智绝对出击必胜,日后来京再续。’

    “安,不愧是大将军,连这马都威风凛凛的!”宸安帝死皮赖脸的和乔安共骑一乘,都离开军营十余里了,这马依然不显疲色。

    乔安坐在宸安帝前面,手持缰绳,背倚着宸安帝,这时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乔安不经意的扫了马一眼,突然面色大骇:“小宸,这马……你牵走的时候东南将军同意啦?”

    “走的时候天那么黑,我随手从牵来的,怎么呢?”宸安帝感觉到怀中的乔安身子明显一僵。

    “你听过名驹涉血吗?”

    “东南将军世代为将,他的祖先靠一刀一马随太皇上东征西战,从无败绩,他的战马踏血无痕,名为涉血,极其珍贵,一脉单传下来,只为其子孙私有,东南将军更是将它视为宝贝,十足的‘马痴’,哈哈,前些年来京饮宴时还固执的把它带进皇宫,兵部尚书抱怨了一句,东南将军恼羞成怒和他打了一架,这个东南将……不会吧?”宸安帝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乔安。

    乔安无可奈何的点头,“没错,这就是涉血。”

    宸安帝完全能想象到东南将军狂暴的样子了,但仍强颜欢笑的说:“没事,一匹马。”

    “君子不夺人所爱。”乔安一本正经。

    “人有错手。”宸安帝有些羞愧的抓抓脑袋,“找机会还给他便是,东南将军不是小气之人。”宸安帝说这话,自个心里也没谱。

    “这马还真名不虚传。”乔安爱怜的抚着马头的细毛。

    “你喜欢?”

    乔安点头。

    “那就不用还了。”宸安帝豪爽的一挥手。“给你啦!”

    乔安喜笑颜开,这好马谁见了不喜。

    宸安帝若有所悟,有些邪恶的凑到乔安耳边,“君子不夺人所爱。”

    乔安依然大义凛然,阵脚不乱,“我没教过你吗?还有一句话叫君无戏言。”

    宸安帝窘住。

    “是你亲口赐给我的,到时候你自个去跟将军解释。”

    “那你收好了。”宸安帝假咳一声,“就说马丢了。”

    两人相视而笑,卑鄙的交易在皇权面前堂而皇之,可怜东南将军得知爱驹丢失的消息,忧郁的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恢复精神。

    涉血马果真名不虚传,把要五天才能到的路程缩短了三天。

    太阳西落,马匹长吁一声,乔安抬头,已到了大理城门下。

    当初九岁的乔安只身离开大理,如今竟一晃而过二十年,乔安看着身边意气勃发的宸安帝,心中忽然泛出一种苍桑的无力感。

    “哥哥,叔叔,要住宿吗?我家的条件很好,价格也便宜。”

    两人刚进城,一个小女孩从转角扑了出来,拦住去路。

    大理地偏,过往的商人不多,城中客店极少,价格昂贵,一般过路人都会去民居借宿。

    “叔叔?”宸安帝得意的看向乔安,“乔叔叔?”

    乔安不理会宸安帝,三十岁被叫叔叔是理所应当的事,有什么可炫耀的。

    小女孩见二人不理她,不高兴的嘟着嘴,看了看还是乔安长得比较亲和,就抓住乔安的裤管,奶声奶气的说:“哥哥,去吗去吗?”

    乔安错愕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叫我?”

    宸安帝面色发黑,低□子,看着小女孩道:“那你叫我什么?”

    宸安帝周身泛出煞气,小女孩缩到乔安的背后哆嗦着,“叔叔,我做错什么了?”

    宸安帝咬牙切齿的样子让乔安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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