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和你的‘引’发生反应,让你以为他才是你命中注定的伴侣,其实他根本就不是。”

    方端明皱起眉头,对方明显不怀好意,这让他有些不舒服:“你弄错了,就算他不喷‘干扰素’我们也依旧是彼此命中注定的伴侣。‘引’产生反应后,我和他的名字都出现在了电视上。”

    冷秋笑了,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明明必死无疑还要垂死挣扎的猎物:“你是真想不通还是在装傻?尤森是个政|府官员,偷换一个液晶电视的视频有什么难。没有名字,那就造一个。”

    方端明完全找不到地方反驳。

    冷秋:“不然你以为尤森为什么要一年四季从早到晚地戴手套?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第五代‘干扰素’唯一的不足就是药效太强,即使手部肌肤不接触,只要靠得很近就会立刻起效。”

    冷秋:“洁癖只是借口,和他高中同班三年你见过他表现出洁癖的症状吗?洁癖是说有就有的?”

    方端明的嘴巴张了又合,其实他也怀疑过尤森的洁癖是假的,旁人也许不会对尤森的洁癖起疑,但是他因为职业的关系发现了端倪,只是他当时想不通理由,便当自己多心了,随后这件事就被他忘了。

    丑陋的真相让他措手不及,脑袋里嗡嗡作响:“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冷秋的目光很冷,带着几分嘲弄:“为什么?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啊,因为他太了解你,如果他当初没有用‘干扰素’,他不是你命中注定的伴侣,但是他喜欢你,他追你,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和他在一起吗?”

    方端明答不上来。

    不,其实答案他自己最清楚。在他的认知中,不是命中注定的伴侣,如果谈了恋爱最后一定会分,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谈,这样对谁都好。

    冷秋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还不够,他要让方端明的世界坍塌地更狠一些。

    他放开方端明的手腕,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半空中投射出一段二维影像,那是一段三分钟的视频,中央频道正在播放的新闻下方的白条上有两个刚刷新出来的名字。

    “尤森还把这段视频全删了,网络上一个不剩。看清楚了吗?这个人才是你真正命中注定的伴侣。”

    方端明瞳孔一缩,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眼睛紧紧地盯着白条上并排显示的两个名字——“水淼 方端明”。

    他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除了震惊还有更多更复杂的情绪:“……名字……当时明明没有出现……”

    “对了忘了告诉你,尤森天天喷‘干扰素’,他那么黏你,你的身上多少也会沾上一点,‘干扰素’还会影响信号接收,让电视画面迟缓个几秒钟也不是问题。”

    冷秋收起手机,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极其缓慢,就像是一条毒蛇在慢悠悠地吐着信子。

    “他欺骗了你,从头到尾。”

    落泪

    你的那一日,全世界变成了黑白默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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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森打开方端明的家门,昨天方端明答应结婚后他就找方端明要了备份钥匙。家里黑漆漆的一片,显然屋子里并没有人。

    尤森有点泄气,也不在家里么……

    本来两人说好今天下午一起去民政局办|证,方端明也和院长说明原因请了半天假,他算好时间在方端明中午下班前几分钟去方端明办公室接人,可是等他到了却发现方端明办公室的门锁上了。

    他问了前台的护士,小姑娘告诉他方端明在他来之前就下班离开了。

    他掏出手机打给方端明,电话那头响了几下被挂断,再打过去却显示已关机。

    他皱了下眉头,方端明除非有事不然很少会挂人电话,手机更是几乎不关机,而且生活规律又健康,每天一下班就回家。

    难不成是先回家了?尤森急急忙忙往方端明家里赶,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了。要是家里也没有回来过,那方端明到底去了哪里?

    他开始有点慌了,平常看他不顺眼的人不少,方端明该不会是遭遇不测了吧?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只要一想到方端明会被人虐待,他心里就闷得喘不过气来。自己仇家不少,他有经过专门的训练,而且他有保镖护着不怕什么,可是方端明没有啊!该死的,他太大意了,自以为有他每天跟着方端明就不会出事,现实却在打他的脸。

    尤森按住发胀的脑袋,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一遇到和方端明有关的事就容易失去理智,仔细想想,从小护士告诉他方端明离开医院的时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如果是被他的仇家绑架了,应该早都会有电话打来威胁他才是。

    想通了这点,尤森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便打了个电话给王候,让他调些人来帮他找人。

    一直等到七点,门口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尤森快速冲过去,上下打量了方端明一遍,没有见到任何伤口悄悄松了口气。

    方端明打开家门,对尤森会出现在自己家里丝毫没有感到意外,他关上门一言不发地低头换鞋。

    尤森知道是自己大惊小怪,但还是忍不住抱怨道:“你去哪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电话没电了吗?你这么晚才回来,民政局五点就下班了,计划好去领证的也要泡汤了,只能等到下周一了。”

    心情大起大落让他莫名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稍微抬手牵起了方端明的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还好你没事。”

    方端明不动了,盯着因两人肌肤相触而迅速浮现在他们手背上的淡青色藤蔓图案,那图案如此熟悉,熟悉得让人感到刺眼。

    他浑身像是被电到一般猛地抖了一下,不自然地甩开尤森的手:“下午突然有场紧急手术要做……抱歉回来晚了。”

    尤森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他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方端明在疏远他:“我问过前台小护士了,她说你上午十一点多就走了。”

    方端明很少撒谎,心虚地不敢看尤森的眼睛,他说不上心里对尤森是生气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其实他今天下午一直坐在杨喧办公室的角落里,后者看他脸色太差但是又什么都没问出来,担心地向他看了好几眼。

    冷秋的话他没全信,他在自己手背上喷上冷秋给他的“干扰素”,对在门外等候和排队的人说怀疑自己的“引”失控了,想让他们帮忙确定一下,如果是真的那他得赶紧接受治疗了。那些人不疑有他,都和他握了手,然后都出现了那种淡青色的图案。看来“干扰素”是真的。

    他握紧了口袋里的瓶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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