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娃哼叽道:“你不念,我去问爹爹,爹爹不念我就习字自己看。”

    于简当然不依,他哪里会让东阳修知道自己已经把信给看了,瞬间,一大一小就争了起来。

    怀喆歪着头,完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争的。他望着黑暗的地方,眼神幽深,那个人就是他爹——怀正清,没认出他,夺了他的勾缕剑,还把他关在这不知明的地方。

    呵,幸好没抱过期待,所以也没怎么难受。

    怀喆低头看着手中的储藏袋,这里的妖丹数量不少,既然出不去,不如利用这时间把修为提上去,只是……真的能用吗?

    他再看看那还在争来争去的一大一小,这两只会解决吧,如此想来,他还是清空杂念,开始提升修为。

    ******

    这是一个被灰雾笼罩着的世界,没有天,没有地.

    宫渚闭着眼睛停驻在最中心,眉头紧皱,脸上布着细细密密的汗,只有靠近去才会发现那些灰雾本不是雾,它们是游走在宫渚的身边一根根的细丝。

    它们试探,触碰,紧接着一根接着一根缠绕上宫渚的身体,将宫渚裹成一蚕茧。

    宫渚咬着牙,呼吸困难,有无数的画像、声音涌入他的大脑,吞噬着他的神经,蚕食着他的身体,他几乎本能地调动身体内的灰色雾气进行抵抗,可是……越是抵抗它们便越加强烈。

    “阿喆……”

    宫渚张张嘴,世界一片灰暗,仿佛又回到那暗无天日的童年时代。

    体内的灰色雾气被外在的力量侵占,身体仿佛架在一绞肉机中一寸一寸惨遭碾压式的疼痛。

    汗越来越密,嘴唇咬破,口腔中多了份血腥味,喘息声也越发低缓……

    突然,在这片茫茫的黑雾中一缕黑雾无声无息地潜入,当它被发现,被无数的灰雾吞食后另一缕黑雾再度来袭,源源不断,一缕接一缕成功地接近宫渚,突得钻进宫渚的体内,任由体内的灰雾消食一光。

    宫渚轻呼,眼睛颤了颤,紧皱着眉头微松,同时,他体内那些得到助力的灰雾开始反击。它们将包裹着宫渚的细丝有条不紊地扯入自己的地盘,进行同化,化敌为友。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终于,宫渚完全平静下来,体内力量充盈,那些画像、声音也到达了终点。

    宫渚睫毛微动,睁开眼,入目的一片白茫之地,他此时正独自躺在巨石之上。

    刚刚是梦?幻觉?宫渚坐起身,突然撕得一声,他抬手摸摸自己的嘴唇,一看,有血迹,嘴唇破了,之前所发的是真实存在的,是那玉简……

    “嘶嘶——”主人,你终于醒了,大事不好了。

    宫渚正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也没留意大白的情况,他冲大白微微一笑,跳下巨石,顺手将巨石一收,站在悬崖边上望着白茫之地。

    这里和天净门、神花谷开启秘境的地方倒是颇为相似,莫非这里是开启无仪宫秘境的地方?

    宫渚一惊,他怎么会在这?

    他下意识伸手往怀里找储藏袋,顿时脸色大变:“没了……”

    还有阿喆呢?其它人呢?发生了什么?

    ?

    ☆、双~威胁

    ?  宫渚强行冷静下来,立即传信给怀喆等人。不一会儿,三道亮光传来,宫渚伸手拦下,一张一张地看。

    第一份来自于高,信中说,有一批修行者被东阳修正大光明地抓走,而且那座无名森林已经变成了云乾门的秘境,各大门派都派了人集中在开启秘境的地方,希望宫渚能速来,在最未尾提到并未见到快手散修。

    第二份来自左师尘,信中说道,他与左朔随天净门一道去了云乾门开辟出的秘境外,并没有与快手散修在一起,也告知了宫渚陷入沉睡后兵分两路的事情。

    第三份……

    宫渚将三页薄纸狠狠地攥在手心,第三份来信正是他传给怀喆被退回来的信!这说明怀喆所在的地方完全封闭无法收到信息。

    他相信怀喆不可能无缘无故将他丢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嘶嘶——”主人,主人,猫猫被抓了啊!

    大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用身体比划着。宫渚看得仔细,半晌才终于明白了过来,他的眼睛变得嗜血,若怀喆有个磕磕碰碰,他非得!

    这事最大嫌疑人就是东阳修!与东阳修斗不能胡来,最好先试探各方底细,其间最好的人选自然是于简,而且于简也回云乾门了,若这里真的是云乾门那正好方便。

    宫渚手一松,薄纸化成微光消失不见,他一边走,一边观察周边的地理环境。

    这里是一座高峰,云雾环绕,远一些的地方便看不太清楚,宫渚只能寻一些特别显眼的标志性建筑物走。

    有了目标,一切都好办。

    他身形一提,眨眼间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这……宫渚目瞪口呆,再试一次,果然情况相同,他的飞行速度和距离是以前的几倍啊!

    莫非是那个玉简的功劳?宫渚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内的力量波动,一寸一寸研究地仔细,再睁眼,自信焕发,气场不同往日。

    他微微一笑,抬头远望,隐隐在云雾中看到一截飞檐的尖角,那里是?他身形一闪,落在眼前这栋建筑面前。

    这是一座气势盛大,精雕细琢的宫殿。

    “这种一般都象征着有权有势,还很有钱。”宫渚嘀咕了声,放缓步伐,悠哉悠哉地往里走。

    宫殿的门大刺刺地敞开着,宫渚信步踏入,不动声色地扫视殿内的一切。

    很多东西宫渚都叫不上名字,随便哪一件都能用奢华来形容,只是,这里空荡荡的,一丝人气都没有,实在让人不喜。

    在确定这里没人后,宫渚便不再停留,他转身离开,脚刚要踏出大门突然神色一变,猛得回头,只见主位上突然冒出一个人,此人正是他最终目标——东阳修。

    东阳修脸色有些苍白,神情略为疲惫,似乎状态不佳。

    唔,这种状况应该可以一战!宫渚的手动了动,正要开口却被东阳修抢了先。

    东阳修问:“一直跟在你身边的人在哪里?”

    他从秘境中出来就再没看见那个交易人的人影,于是,他便先忙秘境和古元阵的事。每日他都会抽空回云乾门看看于简有没有回来,可是,完全没有回来的迹象,是不愿再相见了吗?

    “我一个刚醒之人怎么会知道!这话应该我问你,他在哪?”宫渚面无表情,话中已经清清楚楚传达出他对东阳修的怀疑。

    东阳修眉头微蹙,他也不打算隐瞒,更何况他还要换回紫檀木盒,于是,他精炼地将与怀喆交易地事说了出来。

    听完后,宫渚眉头也皱了起来,他相信以东阳修的性子不屑于说慌,于是,宫渚将大白唤出,指着东阳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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