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到,他离死亡又近了一步,呼吸就是加速死亡,不呼吸还是死亡。

    快淹死了拖出来,让他喘口气再丢下谁继续。反反复复,重复着丢下水淹个半死拉出来再丢下去的动作。身体的疼痛加剧,那种情况下,估计也就想死了,痛快的死就行。

    这种折磨心里的崩溃,身体的疼痛,要了命了。

    贺廉面不改色,还是保持微笑,似乎他一直在笑,很少没有不笑的时候。哪怕他做着折磨人身心的酷刑,他是刽子手,他还是气质温润,彬彬有礼。

    一个学者,面不改色心不慌沉着冷静的进行着残忍的刑罚,还会安慰别人。他这心里,才最诡异吧。

    笑面阎罗。当之无愧。

    站起来走到张才身边,拿开一点水管,让水流到别处去先。

    “张先生,你可以老老实实地说实话了吗?”

    毛巾揭开,张才的脸都紫了,眼睛上翻,等毛巾一离开,他大口的呼吸,可鼻腔内还有残留的谁,一下到了肺里,拼命地咳嗽,呛出来的水里都有血。

    从没觉得过空气,自由呼吸,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深呼吸肺都疼了,五脏都疼了,但是能大口呼吸真的是太痛快了!

    “张先生,谁指使你袭击他的?”

    贺廉还是老样子,询问的不急不慢,态度温和有礼。

    张才用力的喘着,看了一眼身边的贺廉,嘴唇哆嗦,眼神里有恐惧。

    “我不能说,真不能说,你们放了我吧,我说了会被弄死的!”

    “你不说的话会比死还难受。我不骗你,真的。”

    张才摇着头,他不敢说。

    “不能说!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字我也不会说的!”

    “好吧,你还是不知道其中的痛苦,我时间还很多,咱们慢慢来。”

    贺廉一点也不生气,也不着急,这次没有用毛巾盖在他的脸上,而是直接水管对准张才的鼻孔。

    从口袋摸出一包东西,打开,劝都倒进了水桶里。

    水面漂了厚厚的一层辣椒面。

    这下,包括周麟在内,都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贺廉。

    老虎凳辣椒水,贺廉这是把辣椒水直接灌进张才的鼻腔,从鼻腔到肺里?

    淹死在水里,那里溺毙。淹死在辣椒水里?那是什么感觉?

    难以想象啊。

    贺廉这温文儒雅不声不响的,其实手段最残忍了。

    贺廉扫视了一眼鲁炎,那几个打手,把这几个人吓得倒退几步,拼命吞口水,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

    得罪周少,说说好话,也许周少能赦免。得罪贺先生,赶紧的买墓地比较好。

    杀人不新鲜,折磨人也都有几手。但是贺先生这个手段,精神肉体一起折磨不算,关键是,死不了活不成,受尽了各种难以想象的痛苦。

    “我研究了国内国外很多种刑罚。真不是我心狠手辣,是他动了你,我忍无可忍。”

    贺廉抓过周麟的手,揉了揉,上面还有刹车失灵的时候,他用力敲击车窗玻璃割伤留下的细小伤疤,那次可把贺廉吓个半死。心疼的要命。

    所有愤怒,都压在心里。贺廉早就等着机会呢。

    第一百八十章 说说吧

    今天算是给他一个机会,彻底黑化,好好出口恶气。

    周麟也对贺廉刮目相看了,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谁说书读得多就是书呆子?

    他们家贺廉绝对是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和他不相上下的人。简直了,变态到极点。

    真的,难以相信这是贺廉做出来的事情。他还能面不改色微笑着淡定从容。

    心理医生就是清醒状态下的变态疯子。

    真的见识到了,不戳他底线,贺廉还很正常,一旦碰触逆鳞,贺廉就疯。

    似乎,他就是贺廉的逆鳞。

    周麟盖住贺廉的手。

    “我没事儿,你也别生气了。”

    真难为贺廉,这么长时间了,他把这股火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还能檀香风声该干嘛干嘛。

    要不是今天他黑化,还真不知道贺廉这口恶气未消。

    贺廉闭了闭眼睛,长出一口气。

    不出一分钟,辣椒水灌进了张才的鼻腔,冲进肺。烧灼感充斥全身,气管肺部食道里,全都着火了。火辣辣的灼烧,似乎这些器官已经被烧透了,痛苦的痉挛折腾着,想吐,却张嘴河道更多的辣椒水。水流冲进鼻腔,大脑都被焚烧了,烧的疼痛,这不是从外往里的焚烧,而是从内网外的剧烈烧灼疼痛,都怀疑大脑是不是烧烂了,五脏六腑是不是烧穿了就没有不疼的地方。再加上水冲进身体里带来的窒息,这两种感觉加在一起,比死亡还难受,甚至想,干脆死了一了百了。

    张才拼命地抠搜,呼吸,挣扎。甚至哀嚎惨叫。

    没出五秒。

    “我说,我说!”

    贺廉对周麟一挑眉,成了吧。

    这种情况下,必须成了,张才又不是死士,谁也受不了这种折磨。

    不用殴打也不用死气白列的劝,几分钟搞定。

    对鲁炎一使眼色,鲁炎他们赶紧拉掉管子,解开绳子。估计再不快点,张才都能死了。

    张才直接翻滚 倒地,趴在地上用力咳嗽,又是咳嗽又是吐,全身痉挛着,哆嗦着,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地上那么一滩,也不知道是鲜血,还是辣椒水,红红的一片特别恶心。

    足有半小时,张才停止这种呕吐,就像脱了几层皮,坐都坐不住,瘫坐在那里,急促的呼吸着。眼神发散,浑身上下湿透了,也没有嚣张了,也没有强硬了。

    贺廉丢给他一根烟。

    “说说吧。”

    “都是,都是我干的。”

    张才有呕吐一下,吐出来的东西都是血,他的鼻腔粘膜被辣椒烧坏了,食道估计也烧烂了。

    鲁炎丢给他一瓶水,吓得张才一哆嗦,他现在惧怕水。

    “程副市长的秘书曹硕是我亲戚,我从老家来这边,曹硕对我还算照顾,找了一个工作,有一次被我的同事带到高端街的夜总会,说玩玩刺激的,就抽了一些毒品,一次两次,之后我就上瘾了,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我吸毒的,我去找曹硕借钱,曹硕说,给他办点事就给我一大笔钱。

    就把周副市长的照片给我看。曹硕说周副市长有钱还有人买,周副市长最近装修,转移不少好东西,遮遮掩掩的不让人看到,他很想知道周副市长抱着的包里是什么,是不是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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