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措词缠有浅浅的无奈,脸容泛红,也不知是水气蒸热的,还是不善表达的羞赧,“其实,你该知晓的,假若我待你只有骨肉亲情,我是不至於让你予取予求了。”

    没有想到惊喜来得意外的快,卫悠阳一时没了应对,他安静地注视著卫见琛的背部,最终在他的脖子轻咬上几个吻痕,语气轻微地道:“我知道,所以我一定要娶你,让所有人知晓你已是我的人,哪怕与天下为敌也在所不惜。”

    这下轮到卫见琛不知如何作答了,而在他沈吟思虑的时刻,卫悠阳也洗毕他的後背,双臂从他的腋下越到他前胸,他不由得制止:“这不必了,我自己来罢。”

    “让相公服侍你。”卫悠阳微笑著坚持,他挣脱了卫见琛的手指,拿著绢布擦洗他印满欲情事痕迹的胸脯,以浸透了水的布料贴在他左胸肿大的乳蒂上,不轻不重地上下抹拭著,“洗干净娘子的奶尖儿,等会儿好好吃一吃,看能否吃出些奶水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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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卫悠阳的两个称呼,卫见琛的剑眉因之敛起,“我说你这个孩子,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恼火地侧眼瞪了瞪身後的青年,或者是听得多了,他倒没有被真正激怒,“是不是又要没分寸了?”

    “让我操弄几下,没了分寸的人就是你。”卫悠阳近在他肩窝细声说道,眼波中流转著媚色,他往卫见琛通红的耳下呵吐了吐热气,左手接连地在他左乳逗留,直直擦到他的小奶头间著布块都能看见勃起,右手也跟著袭上他的右边胸脯──五指粗鲁地狠力捏挤他的肌肉,下手好不怜惜。

    “……闭嘴!”卫见琛很快就浮躁地急喘著,他有点不知所措地抓著桶沿,背脊亲密地靠著卫悠阳的胸膛,几乎能察觉到对方言谈时的振颤,胸部也被抓得涨痒得离奇,乳头硬得彷如真能喷得出奶水一样。

    兴许也是暗中期待著肉欲衔接,他一点拒绝的表示都没有。

    卫悠阳未有过风月之事,然在军中数年耳听目染,夜半无人私处时又将卫见琛於幻象中糟蹋了多次,淫思乱想之下,他倒无师自通,摸乳挖穴做著是轻松自如,深谙此道。

    彼此的肉体早就修得十分契合,几个小举动而已,好不容易才静下的火苗又给点燃了,水温也似在随著升腾。男人们情动的呻吟此响彼和,与水波漾动的音色交融在一处更是火热诱人。

    “爹爹,你这处揉不软,愈揉愈涨。”卫悠阳失望地呓语道,他扔远了绸布,指头不甘心地从底部钳夹了他的两颗肉蕾,胡乱地揪扯了一通,“这两点乳头反而大了些。”

    卫见琛的鼻翼沁著小汗珠,闻到了似有还无的冷香,这是卫悠阳常有的迷惑人心的气味,“阳儿,轻、轻点,疼得厉害。”他隐忍地哑声叫痛,健壮的上身被迫朝前拱迎向对方,奶尖那丝被虐的痛感融入他的胸乳,两边都叫人揉得鼓挺,肿得都要渗血丝了,“放手,放,求你了。”

    “娘子真是好傲的脾气,求人也不肯施舍声好听的。”卫悠阳泛漾著古怪的笑容,甚至是有小小的报复的踪影,指间仍然不愿松懈半分,反是不安好心地搓碾著,将这对小奶果子压得急欲破裂!

    “你……真正放肆!”卫见琛气急地红了眼睛,他无意中察觉到快要被摘取的乳尖在产生了怪异的快感,一种无端的羞耻即时涌现,他心慌得更甚了,却又不敢强行将卫悠阳的手拉开,忍了半晌还是屈从於言语上的羞辱,艰涩地说道:“相、相公,我……我很疼,你将手放开,饶了我罢。”

    没将那称呼当回事儿,所以他也没受多大的苦难,同样就是两个字眼罢了,但小腹的欲火和卫悠阳的施虐却都在步步相逼,令卫见琛羞隐於性器之下的淫花萌生了渴意,两片透明精巧的花瓣慢慢点染上妖豔的玫红……它们张蠕著暴露了中央的细肉缝,内部的狭道也有了不守本分的骚乱,潺潺地外涌著几丝放浪的淫浆。

    卫见琛此时站在温水里,从穴心溢冒出的黏稠也就溶在了水中,可这样并不会减少他的窘迫感,何况微波荡动的水流滑淌过他的蜜穴时,和轻抚似的具备挑逗性。

    “你多这样叫叫,相公只会更疼你。”卫悠阳深情地说道,他如愿以偿了便放过了卫见琛已然麻木的奶头,怜悯疼爱地小心摩挲著它们,谈话则没听出有多少愧意:“真红呢,瞧著更想含在嘴里吸上一吸。”

    “不行……会坏的。”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卫见琛的俊脸遍布著苦忍的红晕,他恐惧地弯腰俯在桶边,没想到这个姿势造成了令他难堪的後果。

    卫悠阳对他的身体有足够的了解,心知刚才的作弄一定会煽动卫见琛的情欲,他淌著水後退几步,拔了右下角落的木塞放了部分水出去,等到水位降到他们的臀部以下才又将它塞回,这会儿他们隐在水底的欲望彻底坦露了。室内没有口子,一地的污湿蔓延到了门外,还淹了屏风的木脚。

    “把腿张开。”卫悠阳伫立在他後方,不客气地甩打著他浑圆挺翘的臀部,打得卫见琛的肉丘浮了几个不明显的手印,“我给你洗洗下面。”

    卫见琛无济於事地摇著腰想闪躲,他稍转过脸以眼尾怒视著卫悠阳,可是只消几秒便全身僵呆了,动惮不得。

    在他身後的青年,面容带著一贯的邪气和任性,然而他的眼眸蕴含著不可测度的阴沈,每块肌理有微小的硬绷和膨胀,小腹直挺挺的巨长肉棍简直是到了丑陋的地步,硕满的头冠涂抹著层晶莹的体液,潮湿粗黑的体毛还散乱地覆贴著茎身和囊袋。

    (13)

    (13)

    “阳、阳儿,你听爹爹说,”卫见琛紧张地吞了吞唾沫,干渴的喉咙忽觉不正常的嘶沙,他怀揣著微少单薄的希望,嗫嚅地说道:“你那处大得吓人,今儿还是算了吧,指不准会撕了我下边的,你、你千万莫让我落得这样的死法,到了阴曹地府都没脸去见老祖宗了。”

    自制力绝对胜过常人不少,卫悠阳平静的笑容里洋溢著丝缕的宠溺,他在胯间的黑红的狰狞肉棒捋了几下,然後就强行扒分卫见琛修长的双腿,手心包住他的窄臀绕著圆弧揉搓,麽指顺势往下按在他微隆的阴阜往两侧拉住,让他两瓣花唇随著开放,显出了中央的红彤的肉道口,正泛滥著淫乱的春水。

    “所以说你不了解你这身子的妙处,”卫悠阳缓缓说道,犹如品鉴一件稀世珍宝般细致地查看他嫩呼呼的肉户,眼神闪烁著森然幽暗的欲火,“它的韧性可好著呢,我在里边怎麽捅弄都可以,若非如此,你第一次叫我破了身子时早就让我肏烂了。”

    其实现在就已经没脸去见老祖宗了,卫见琛心怀几许凄然地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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