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肉体拥在怀中随意亵玩,在他体内摸索的指头越往深处摸入,满意地发现他这神秘的雌穴浸满了自己的精液,邪笑著说:“只是让我摸摸没甚关系,等你歇够了,咱们再好好玩你的这个又骚又浪的小穴儿,把它肏弄得再流出骚水来。”

    冷不防地听见他盈满期待的宣告,卫见琛不自主颤抖了起来,一片狼藉的下体早就给玩弄到失去了知觉,他揪住了大红喜色的被褥,痴痴愣愣地望著卫悠阳,怯弱得百般乞求道:“阳儿,我会死在这儿的,你饶了我罢,下边已经快要坏掉了。你别再摸它了,以後天天再让你玩尽兴。”卫悠阳仍是不肯饶过他,右手张开了手掌包住他的阴穴搓压著,左手笼上他的胸部抓著按揉,过了几番干瘾才对他附耳低言,道:“这地儿是你的,今天让你下了这床,以後你若是不肯再给我碰,我估计也拿你没法子。”

    “不敢的,我不敢的。这地儿是你的,它就该给你碰,我哪都是你的,不会不给的。”卫见琛几乎要哭了,他搭上了那只在他私处调戏的手,含著几分委屈分开双腿,如同讨好地轻轻摇臀,让那手指继续挖著他蜜穴,掏出狭窄甬道里留著浓浆,搅动了一阵阵淫靡的汁水淫声。卫悠阳温柔舔舐著他的脖子,贪婪地嗅著他身体的气息,两人全身都亲密贴近在一起,一边肆意挤捏他紧绷的胸乳,一边模仿性器的插捅动作在奸淫著他饱胀的嫩洞,渐渐紊乱了自己的鼻息,以声线粗沈地问道:“爹爹,你为什麽会长这个黏答答的小骚洞?是给谁长的?”

    卫见琛难耐地仰起了脸庞,青年湿热的呼气拂过他的颈边,有根粗大灼热的硬物也碰触著他的大腿内侧,令他瘫软无力的身体泛漾著战栗,只能强忍著呜咽,小声回答:“呜……给你长的,为了你长的……”卫悠阳轻咬住卫见琛的耳垂子又含又磨,索性撤了手指,改用胯下的粗肉棒顶住他的小浪穴,冒著热气的龟头在他的穴口开始滑动,一次次沿著肉缝摩擦,口中还含糊不明地逼问道:“为什麽要为我长这个小洞?嗯?”

    在迷茫中涌现了害怕被侵犯的恐惧感,卫见琛眼底流露著惊慌,穴口处逗留的怪物不时挤开了他的两瓣花唇,他毫无选择地闭上了双眼,带著羞耻别开了脸,咬紧了牙齿,随後就几欲崩溃地喊道:“为了给你拿大肉棒操弄,为了给你的舌头舔,给你摸,塞进我里面射好多精液。”他悲愤的语气夹著哭腔,眼角霎时滚落了晶莹的泪珠,心底的防线完全倾塌,陡然间放声哭了出来,“呜呜,让你把它肏得流不出水,肏得很疼很疼,每日每夜用棒子狠肏,还要肏大我的肚子,给你生孩子!”

    压制多年的欲望倾巢而出,唇舌似乎尝到了鲜血的腥味。卫悠阳的眸子在阴暗中闪烁著认真而又痴狂的神采,他听著男人这语无伦次的表白,忍不住用力抱住了他,低吼了一声就挺腰冲入他体内──硕壮的肉茎粗暴地一举塞入了他的雌穴,急不可耐地摆动腰部在他销魂的肉道内激烈戳顶!

    “啊……啊……疼,阳儿!救救我!!救救我!”卫见琛悲惨的哀叫著,他胡乱地摇晃著脑袋,混乱的表情显露了极大折磨,但是卫悠阳全身紧压著他虚弱的肉体,每次都是狠肏到最深处再拔出,发了猛劲地操弄他的小嫩穴,喉底偶尔溢出几句嘶哑的怒骂:“老骚货儿,现在肏得你够猛了吧?嗯?说!猛不猛??”如此连声质问著,卫悠阳完全是失去了控制,他捞起卫见琛的大腿扛在肩上,俯伏在他上方拼命耸动著下半身,“快回答我!是谁在肏你?!”

    这般被粗长的肉枪在蜜洞中猛刺了不下三四十击,一阵尖厉的哭求之後,卫见琛骤然软瘫著动弹不得了,他失神地微启著唇瓣,嘴角淌著一点唾液,就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隔了好久才勉强挤出几个字眼:“猛……很猛……”他睁著灰朦朦的双瞳,抬手捧住卫悠阳俯在他上方的脸,轻颤的指尖抚过他布满欲念的眉眼,尽量看清了他的俊美的容颜,“你……你是我相公,我儿子……呜,是你在肏我,是我相、相公……我的阳儿,我孩子的爹……”

    听见那麽令他欢喜的话,卫悠阳只感到自己的心口一片灼热,他的手臂抱著卫见琛的大腿,将他的双膝直摁到与他的肩膀齐平,就这样沈了腰部往下压,“呵,真是我的好宝贝儿……呼,我就把你搞到大肚子,让你以後挺著肚子还得给我肏穴……”他嘴里不住地粗喘著,左掌抓住男人青痕交错的胸脯揉了又揉,捻起他被吸得通红的乳头玩弄,右手心直接按上了他萎缩著的阳具,不死心地想要撩拨他的欲火。

    整张大床都在猛烈的撞击中摇晃,帷帐暧昧浪漫地飘动,两个男人的情事不间断的进行,他们彼此汗津津的肌肤紧密接触著,每次磨蹭都掀起一波颤栗,可怜的父亲只有攀附在他儿子的肩膀,乳蕾被捏,雌穴被插捅,性器被恶意抚摸,在他儿子身下被撞前後摇摆,悬在半空的小腿也随著在晃动,湿漉漉的屁股上还全是汗水和儿子的精液。

    卫见琛被动地敞露私处任由别人使劲操干,泪水氤氲满他的视野,腿间饱受摧残的花朵正沁著一小道血丝,捏得青紫的胸乳也肿得不成样子,大腿、臀部、小腹全身所有部位都在被抚玩过,各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在他体内冲撞著,让他从心里疲於应付,而此时遭遇蹂躏的分身竟然被拨弄出了尿意,“这……不要……”他昏乱的神智给惊醒了,恐慌地推打起卫悠阳的肩膀来,“快、快停,阳儿,快停下!”

    捕捉到他语气中的不对劲,卫悠阳进攻的动作放缓了些许,他埋在卫见琛的颈部闻著他的味道,呼吸越发不平稳了,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长发,“乖,怎麽了?”他的嗓音极沙哑,受伤发肿後更狭隘的甬道紧箍著他的分身,他强逼著自己往外抽出一些,滚烫的汗珠不断在滴落,“我顶得太深了?”

    卫见琛没有回答,他拉扯著卫悠阳按在他胯下的手,哭红的眼睛乞怜似的盯住他,神态掺杂著困窘与羞愤,甚至说起话来却是软绵绵的:“呜……你先拿出来,先拿出来。”卫悠阳自是不肯,他故意揉乱了男人胯下的毛发,阴茎又往内推进了不少,龟头颇有技巧地研磨他的蕊心,直至他的下身又崩紧了紧才停住,冷笑著说:“原因呢?是不想给我干了?”卫见琛初时不肯说,可眼看著又要开始抽动了,他用手背挡著眼睛,忍著屈辱的眼泪,哽咽著回道:“我想解手……你,你先出来……”

    卫悠阳怔了一下子,他低首望向自己掌心里的颜色干净的物件,指甲抠拨著它包覆顶部的薄皮,发现卫见琛浑身都在哆嗦时,他喉底溢出了痴哑的笑声:“不错,这东西射不出精,倒还想办法给我射点别的。”卫见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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