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着身子,上次生子的痛苦在柳林的心中多多少少留下的阴影,那份撕心裂肺的疼痛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司徒桀将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衣脱掉,虽然他现在身子虚弱,但男人若是冲动起来便立刻能变一个人,司徒桀一手摸着柳林的腰身,粉红色的小穴因为姿势的缘故一张一合的然是诱人,好似一张小嘴,想要被什么所充实,司徒桀深入一根手指,那小穴好似有自己的意识般,将司徒桀的手指紧紧的吸一住,好似怕他跑了一般。

    “嗯……嗯啊!”柳林被忽然进入的异物弄得一惊,虽然已经被进入过许多次,但后穴依旧很干涩,十分不适。

    司徒桀没有将手指拔出,端起旁边的茶盏,道:“林儿,你不是说这茶很香吗,想不想尝尝?”司徒桀将茶盏微微倾斜,淡色的茶水顺着柳林的臀缝顺流而下,司徒桀将柳林的后穴微微拉开,露出里面粉色的穴肉,而那香气四溢的茶水便在那穴口稍作徘徊后流进了那xx的小嘴。

    “啊!!混蛋!你给老子弄得什么?!嗯!!你个……啊……死蛮子!别……啊!”柳林的身子挣动了几下,感觉那道温热的水流缓缓流入自己的身子,那份未知的恐惧与其中夹杂的快感让柳林的脚趾都不自觉的蜷了起来。

    司徒桀的身子趴伏在柳林的背上,含住了那雪白的耳坠,道:“还没开始就闹得那么欢,小心一会儿喊哑了嗓子。”

    “你……你少瞧不起人。”柳林歪过头低吟道,腰肢因为司徒桀的扩张而轻轻扭动着。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瞧瞧……”司徒桀说着便扶住自己的火热,大力的捅了进去,感觉那紧致的穴肉紧紧的箍住自己的分身,司徒桀舒爽的仰起头,好似心灵也找到了应有的归属。

    “啊!!”柳林被这强行入身的楔子插得扬起了头,身后的乌发披在柳林雪白的背上旖旎动人。

    司徒桀粗喘声,双手将柳林的臀瓣微微扒开,其中的风景看得人全身燥热,司徒桀虽然知道柳林的身子经不起大的折腾,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塑,只想狠狠的入侵身下的柔软。

    大力的摇摆使这张软榻吱吱作响,船舱里更是响起了肉体撞击的拍打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嗯嗯哈……”柳林的双手抓住身下的垫子,身子被撞击的向前探去,只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又粗壮了不少,不时摩擦过身体中那敏感的一点,惹得柳林呻吟不断,雪白的脊背晕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沾湿了身后的乌发。

    “你这混蛋!别干的那么狠……啊……”柳林咬唇骂道,一双凤眸微微眯起,好似小猫一般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

    “你这祸水,若我不用些心,你早晚要被人抢走……”司徒架就着两人连接的姿势将柳林翻转过来,掰开柳林的双腿至于其中,双手按在柳林身子的两侧,身下持续的律动,而一双鹰眸却死死的盯进柳林的眼中,道:“古有恕发冲冠为红颜,若为了你这蓝颜,我司徒桀亦然……”司徒桀说完嘴角挑出一丝微笑,但眼中的坚定让柳林知道他并没有说笑。

    “你……啊……”柳林被司徒桀认真的眸子看得一震,但随即便想要反驳,可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司徒桀狂烈的攻击撞得说不出话来。

    柳林见司徒桀的那双浓眉微微皱起,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身下的快感好似激流一般泻出,柳林也在同时释放了自己。

    司徒桀粗喘的趴在柳林的胸口,苍白的面色上带出一丝情事后的红晕。

    “你就不想知道我和司徒惜戎之间的事吗?”柳林挑起一缕司徒桀的头发问道,果然发觉他在听到自己的话后身子一僵。

    “至少你现在还在我怀里,这样就够了。”司徒桀眨了眨眼,双手困住了柳林的身子,好似自己不这样做便会失去他一般。

    “哈哈!”柳林见司徒桀露出这种好似弃夫一般的神情大笑起来,顿时心情大好,道:“小爷我这辈子就毁在了一个混蛋的手里,你猜是谁?”

    “当然是我!”司徒桀抬起头抢着承认道,顾不得他前面的骂人话语,露出了他这个年纪应当有的占有欲。

    “呵呵,真没见过比你还傻的人,这个还有抢着承认的,不过……”柳林缓缓坐起身子,在司徒桀的目视下披上袍子,道:“说得不错……”

    司徒桀见柳林笑靥如花自己的心情亦好了不少,从后面搂住柳林的身子,将下颚抵在柳林的肩头,道:“为夫就是愿意听你骂,这世间也只有你能在我面前叫骂还能安然无恙的。”

    “哼……”柳林侧头冷哼一声,面上十分不屑,但却在司徒桀看不到的地方挑起了嘴角。

    回去的路上柳林只能躺在马车内,确切的说应该是躺在司徒桀的腿上。

    柳林似乎想起了什么,解下自己脖间的玉石,道:“这个桀字是你写的?”

    “是我刻上去的。”司徒桀接过柳林手中的玉石看了看,拇指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似乎十分怀念。

    “你刻的?!”柳林吃惊的坐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徒桀,那双长年握剑杀人的手也能刻出如此精致的东西?柳林说什么也无法相信:“怎么可能,我才不信!”柳林重新将那东西取回来,看看玉石又看看司徒桀,有些不可置信。

    司徒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原先在边关的时候很是枯燥,每日只有练武看兵书,后来司徒桀喜欢上了雕刻,在一个老兵的指导下更是日益精湛,只是后来战事连连便将这些爱好搁置了,但这门手艺却是怎么都不会忘的。

    柳林见司徒桀笑而不答也就没有再问,对司徒桀的话也是颇为怀疑。

    柳林不管这东西是不是他刻的,将那穿着白玉石的红绳重新系回了脖子上。

    马车在傍晚的时候回到了军营,下车的时候柳林的胸口不小心撞到了马车内的小桌,虽然不是很痛,但却让胸口的胀痛越发明显,柳林十分庆幸司徒桀在刚刚的欢爱中没有发现他胸口的秘密,不然他真的不知要如何见人了,可恶的是那孩子似乎吃上了瘾,每日若是不给便哭闹不休,柳林每日都好似做贼一般的给孩子喂些奶水,就怕别人看到。

    “没事吧?”司徒桀回头的时候见柳林面色沉重,以为他扯到了身后的痛处,伸出手,道:“要不要我扶着你?”

    柳林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意有所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些阴阳怪调的喊道:“殿下才是病患,您可不要弄错了。”说完便径自走下马车,没等司徒桀过来便大步进了军营大院。

    第69章 双计

    几日后

    不到五更天柳林便准备起身,这对于爱睡做觉的柳林来说可是破了天荒。

    “主子,您今天怎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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