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应无双!”    “哈哈……”柳林大笑一声,拿过姜崇手中的令牌,道:“我是该感谢皇上的厚爱嘛?”柳林摩挲这上面的纹路,苦笑一声,道:“这么多年,你们这么多人都说喜欢我,司徒弘这样说,完颜西戎这样说,你也这样说,但是你们在喜欢我的时候都会注重一个前提,你们认为我是司徒桀的东西,抢了他的东西便能说明自己比他强,哼!还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我竟成了你们炫耀的牺牲品……”柳林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冷的说道:“我不是任人摆布的东西,不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姜崇被柳林说得有些眼神闪烁,他忽然也有些迷茫,自己每次想到柳林就自动会想到司徒桀,难道他真的只是为了炫耀自己强于司徒桀才去争夺柳林吗?    姜崇转过身子,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半响后睁开眼睛,道:“呵呵,既然你这么确信自己在司徒桀心中的地位,我们不妨来打个赌。”姜崇转过身子,看向柳林,道:“你应该很久没收到司徒桀的来信了吧,我怕那位文国的皇帝等得着急,便给他回了一封信。”    “你做了什么?!”柳林眉头紧皱的问道,他已经很久没收到司徒桀的新,隐隐猜到是姜崇在其中搞鬼。    “我好心的邀请司徒桀来参加我的封妃大典,哦,对了,过几天朕就颁下圣旨,你马上就要成为朕的贵妃了,开心吗?”姜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这个疯子,司徒桀不会放过你的!”柳林的拳头握得吱吱作响,道:“你就不怕两国发生战事吗!”    “哼,我已不得他带兵来攻打我,他带兵而来定是舟车劳顿,我正好来个瓷中捉鳖,夺下文国的边城,何乐而不为!”姜崇苦笑一声,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尤其是司徒桀。    “你!”柳林说着便会出自己的扇子,锋利的刀刃抵在姜崇的脖子上,道:“你是比我狠,但你别忘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况且你惹到的并不是兔子。”柳林忍住自己不去隔断他的喉咙,手背上的手骨因为用力而浮现。    “好啊,那我边等着看你怎么咬人。”姜崇邪佞的一笑,转生离开了柳林的宫殿。    汉宫       司徒桀正在看着奏折,贴身的小太监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指粗的竹筒,道:“皇上,樊瀛那边来消息了。”    “快呈上来!”司徒桀一听有柳林的消息立刻放下手中的奏折,拿过小太监手中的竹筒,打开纸条后上面只有寥寥几句,但司徒桀看完后大惊的站起里身子,甚至将桌边的茶盏打翻,吓得旁边的小太监立刻跪在地上。    “姜崇!”司徒桀将手中的纸条紧握在手中,想不到当年的小军医竟是樊瀛的大皇子,早知就该一刀杀了,也省了今日的烦恼,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要和自己抢林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既然他已经宣战自己没有理由不应战,他倒要看看这个姜崇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宣闻人凌和华子俊觐见。”司徒桀看着前方命令道。     “是。”那小太监领了旨便退了出去,感觉皇上现在的心情已经坏到了极限。     两位将军进入御书房时见司徒桀站在龙案前,看着龙椅后的书画,上面大多是让人养心静气的诗画。    “臣参见皇上。”两人跪地行礼道。     司徒桀让他们起来后,坐回龙椅上,道:“朕今日收到消息,樊瀛人猖狂闹事,屡屡欺我边关百姓,朕打算派两位将军去对付那些樊瀛蛮人,保我边境太平。”司徒桀眉头微蹙,好似真有此事一般。    “这……”闻人凌抱拳,道:“恕臣愚昧,臣在兵部并未听说边关之事,会不会是误传,还请皇上明察。”    “此事乃是边关刚刚传来的密函,绝对不会有误。”司徒桀的眉头皱得更紧,道:“朕对此次战事势在必得,还望两位卿家务必尽力。”    “是。”两人不敢再说什么,闻人凌跟随司徒桀已久,知道司徒桀不会乱说,既然说是边关有难,那一定是有什么必须此行的目的。     “而且朕打算御驾亲征,明日便会在朝堂上宣布,两位卿家先行准备吧。”司徒桀的态度很坚定,而且不给他们任何质疑的机会,两位将军也知道此事已成定局,没有再多说,行礼后便退了下去。    两人离开后司徒桀又派去了多名探子,务必要将此事查的一清二楚。    傍晚    只有潺潺水声从内殿中传出,司徒桀为自己斟了一大碗酒,仰头喝了下去,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缓解心里的郁闷,唯有借酒浇愁,将自己的思念和不安一同喝下去。    司徒桀可能觉得这般斟酌不方便,便直接拿过一小坛酒饮了起来,未入口的酒液顺着司徒桀的下颚滑下,印湿了他的前襟。    司徒桀心烦的将手中的酒坛摔碎在地,有些晃悠的站起身子,几步走到床前,搂住柳林的曾盖过的被子,深吸了一口气,道:“林儿,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个混蛋得逞的,你等我,等我……”司徒桀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已经睡了过去,而他却仅仅的搂住那床黄色的锦缎被子,直至睡着也不放手。    樊瀛    柳林心情阴郁的走在御花园中,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皇家书院的门口,此时天色已暗,但里面却还有一丝练功的声音。    柳林好奇的走了进去,走过前院的时候见一个少年在练着剑,少年的动作还十分青涩,但柳林看得清楚,那一招一式都是鬼花教的入门招式。   “你不是对这些很不屑吗?”柳林径自走了过去,嘴角带笑的说道。   “我……”姜影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慌忙举起了手中的剑,看到来人是柳林便放下了手中的剑,楞了一下又赶紧将剑谱藏在身后。    柳林坐到一旁的石凳上,道:“怎么?大皇子有看得起鬼花教了?”    姜影咬了咬牙,将身后的书拿了出来,道:“我原先以为我是书院里最厉害的,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是故意让着我的,父皇说得对,我除了这个名号什么都不是。”    “哈……”柳林冷笑一声,道:“看来你老子还有说人话的时候啊。”柳林现在正恨姜崇,说话自然不留情面。    “你!你怎能骂我父皇!”姜影瞪大了眼睛,自从姜崇登上皇位以来,他就再没听说过别人说父皇的坏话。    “哼,我骂他又能怎样,你去告状啊!”柳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就非要去告状,难道本皇子是嚼舌根的妇人不成!”姜影的小脸憋得通红,拿过刚刚的那本书,道:“你等着,我早晚会堂堂正正的打败你!”说完便又重新练起剑来。     柳林站起身子,看来这孩子还不是无可救药,柳林向前走了几步。道:“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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