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勤政殿是几名顾名大臣与丞相及位高权重深得夜冥月信任才容许进去的地方。而在里面人的工作简单地说就过滤奏折,并附处理意见,商讨分歧。

    以前这些工作都是大皇子夜于潭在做。如今换了懒散成性的二皇子主事,夜冥月不知道接到多少大臣们的控诉。二皇子如此做来无非是故意气气夜冥月,想法儿推了差事好到处快活。

    前几日夜冥月心烦得很没心思理会,今天得了空非来看昊儿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进殿去,远远的,夜冥月就听见里头吵吵嚷嚷恍如夜市,而且有烟从里面出来。陪侍在旁的王总管等人一惊,暗暗擦了一回汗只道是莫不会着了火?

    王总管慌忙地四下寻找,却不见一个守卫,都做什么吃的,大殿着了火,却没有人在。王总管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偷偷瞄了皇上一眼,只见皇上脸色铁青,心下只叫:“大事不好!”

    夜冥月沉着脸继续行进,身后的潭也皱紧了眉头,他当然不会以为是里面冒出的烟是着火的缘故,他心里却已经很明白:夜于昊这个浑小子要大难临头了!

    夜冥月进门一看,诺大的勤政殿大厅围满了人,中间一堆更是龙蛇混杂叫嚷声不绝于耳,竟然在军政重地聚众赌博,简直是大胆!

    夜冥月气得浑身颤抖,眼睛瞄到人堆旁的还起着锅里面炖着狗肉。而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里处理政事的众大臣竟然对这边不闻不问。最是气人的是二皇子夜于昊躺在不知何处弄来的软榻扑了雪裘毯子翘起腿来喝酒,一身的酒气满眼的醉意!

    看着父王火到了极点,夜于潭抬高音咳嗽了几声。赌得正兴起一身侍卫服穿得乱七八糟的众人竟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有角落里的大臣有眼尖得看到皇上来,吓得摔在地上。

    “啪——”夜冥月重重地拍响了旁下的桌子。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怒喝吓傻了正兴头上的众人。

    酒过迷糊的夜于昊眯起眼睛瞄了瞄,没意识地喊道:“怎么安静了?继续……咯……继续啊。”打完酒咯重新被睡意取代闭上了星眼。

    “来人!将二皇子丢到外面的荷花池!等酒醒了再提回来!”夜冥月大怒,跪在地上的侍卫醒悟过来赶紧站起两人来将引诱他们犯罪的祸首架了出去。

    “回……回皇上……”服饰花样与其它人稍有不同,此小队卫长声音颤抖着回报道:“卑职等众人是受二皇子殿下威逼才会才会……”

    夜于潭面色一凛,他最看不得在关键时刻出卖主子恶人先告状的人,不管他们是不是逼迫的,首先这种行为就轻饶不得。

    显然这一点他们父子两个很有共识,夜冥月冷声道:“身为禁宫侍卫卫长擅离职守,聚众赌博,还要推卸责任不成?你当知禁宫之内有所为有所不为,像你这种不思自责,妄图推卸责任忤逆主子陷主子与不义的人留你何用?!”

    夜冥月气恼挥起一掌拍碎了身侧的红木长桌。

    剩下的禁卫人人自危,连着旁跪着朝中众臣也颤栗不可自制。

    “将禁宫侍卫卫长拖出去斩首以儆效尤!”夜冥月喝道,卫长脸色一白摊坐在地。随驾而来的侍卫二话不说将卫长拖了出去。

    “余下一干人等廷棍一百,拖出去!”吓白了脸的侍卫立即磕头谢恩,虽然能禁得住一百廷棍的人并不多,很可能一样送命,不过皇上今次算是仁慈的了。

    转而向跪地的众大臣,夜冥月寒着的脸没有丝毫懈怠。

    盛怒之中的天虞帝任谁都不敢触弄天威,众人惶惶恐恐将头贴着地面。

    “张丞相,李大人,叶大人,众位大人!你们好生有定力呵!如此吵闹如乡野街市的环境下竟然还能翻看奏折处理朝事,叫朕好生佩服也好生欣慰啊。如此一来我天虞朝岂不大兴?朕倒要好好赏赐诸位爱卿呢。”

    “臣惶恐!”异口同声,吓煞了众人。

    夜冥月似乎并不想就这样饶了他们,继续冷笑道:“惶恐?这是为何?朕不过要赏赐你们做事如此认真简直到了充耳不闻身外事境界。难怪这几日在朝上也不见有什么要事要起奏,原来是众爱卿劳心劳力如此鞠躬尽瘁,叫朕好不感动!”

    高气压之下,这群位高权重的老家伙吓得各个像在筛糠。期间不少人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

    “朕给你们俸禄就是叫你们在朝事重地任二皇子乱来的?!”夜冥月提高了音辱骂道,“你们把朕的话全当成耳旁风了不成?李大人前日朕与你说的事你的人选呢?叶大人你又有什么高见?朕叫你们尽快想折,并不是叫你们在这里看着二皇子胡来!”

    “说话啊?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难不成真等着朕的赏赐才肯开口?”夜冥月扫了众人一眼,听得最角落里传出一个稳重不惊地声音来:“回皇上!微臣不求赏赐,只求还勤政殿一个清净!”

    “很好,殿阁大学士敏大人。”夜冥月冷冷一笑:“总算有个会吭声的了,那么你们呢?”

    “皇上!”丞相张大人郎声道,“臣请皇上招大皇子重回勤政殿主笔!”

    先前,夜冥月在阑王府已经准了这事儿,只因正式的圣旨还没有下来,这几日潭才没有回职。

    夜冥月道:“潭儿明天起承勤政殿副职辅助二皇子,监察二皇子行为,再出乱子,你和他一并受罚吧。”

    “儿臣遵旨。”

    夜冥月在这一事上很坚持,夜于潭再出色,他还是无法委以重任。

    “禀告皇上,二皇子带到。”

    “叫他滚进来!”夜冥月冷着脸说道。过了一会儿还不见人,只见侍卫再来报,额头渗了好些冷汗:“禀皇上……二……二皇子说他不会滚,要请人示范。”

    夜于潭一听大惊,心里暗骂昊这浑小子真是活腻了。急忙在夜冥月发怒之前道:“父王,我看昊儿浇了一身水,冻糊涂了才会如此说。”都已经快九月份了,帝都的气候偏冷,掉进池子定是冻坏了。

    “哼,朕看他不是冻糊涂了,是疯糊涂了!闹糊涂了!朕早几日就已经警告过他了!竟然如此不听管教!叫他进来!”

    侍卫汗涔涔又跑了出去,天知道他们这对父子脾气都是这么的臭,夹在中间难做是一回事,弄个不好丢了脑袋就冤枉了。

    夜于昊全身湿漉漉的,一脸得不甘不愿,进来胡乱地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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