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地撇撇嘴,“什么皇婶,我是你皇叔的姘头,又不是正妻。”

    潭笑,这人儿真是有趣地紧,正妻不做偏喜欢不要名分。

    “你来做什么啊?”尤姬继续捣她的药。

    “来跟皇叔的情人讨药来了。”潭笑道,缓缓向她走去。

    “跳下去喂蛇,我就给你药。”尤姬骂了一声,又道,“什么药啊?”

    潭这下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思量了一下,只能委屈父王了,“青楼小倌受伤了用得什么药?”话一出口,潭自己先冒了冷汗,父王要是知道他把他比成青楼小倌,一定有自己的好看。

    尤姬一听,两眼冒星光:“乖潭儿,你终于想通了,怎么样,还是小倌的身体比较有味道吧。”

    潭苦笑了一下,这叫他如何比?他又没有和除了父王以外的人发生过关系,尤姬就是这么的会联想。

    “拿药来吧。”

    “乖潭儿,先和我说说,是哪家的美人儿入了你的眼?”尤姬靠过来,眼睛忽闪忽闪,很有兴致的样子。

    “先给我药。”潭道。

    尤姬不爽地回屋子拿了几个瓶子丢给他:“红瓶子的是伤药,蓝瓶子的用于润滑,绿瓶盖的,嘿嘿,‘一乡幽梦’独创的好药。”

    “春药。”潭皱眉。

    尤姬瞪了他一眼:“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这可是好药来的,不要还我。”

    潭往怀里一揣:“多谢。”

    尤姬反而为他的坦率而傻了眼,这孩子(自动忽略自己只比潭大三岁)什么时候真的想开了?

    “皇叔的情人,我先走了哦。”潭笑道。

    “等等,”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两丸药来,“给你补身子的,那绿的是好东西,千万别用多了。”

    潭接过药。看也不看揣到怀里。

    “用完了,记得告诉我效果如何。”尤姬嘱咐道。

    潭胡乱地答应着,这东西要不要用还是个问题呢。低头瞥到尤姬刚刚正在配的药是绚烂的蓝色,不由好奇:“你这配的是什么药?”

    “嘿嘿,”尤姬笑得极为邪恶,“这次小佑佑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潭的额头渗出一滴冷汗,记得皇叔的名字里有个佑字,难道……可怜啊。

    “先走了。”潭飞身闪人。

    尤姬突然想起什么,气得直跺脚:“你还没告诉我你要给谁用呢!”

    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千草,看他的面色不善,口里喃喃着:春药不管用,魅药没效果,用迷药都被他逃走了。干脆直接下毒,毒死他算了。

    潭继续往前走,房门突然一开,彦旌尊长一个踉跄差点撞到他的怀里。

    “怎么?”

    看他一眼,彦旌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可是潭却分明见他身子在颤抖,方见他脸上也满是红晕……

    不禁想到:“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再想起夜溟月的惩罚,尤姬的恼火,千草的愤怒,或者今天是什么大凶日。

    一墙春色宫禁柳(父子) 正文 金柳寒蝉一只红杏 第二十八章

    章节字数:3624 更新时间:08-08-06 13:24

    夜幕降临,花街却是繁华的开始。杏花街里香粉吹得路人迷醉,漂亮的姑娘们娇若无骨,声若细珠,脸上的彩粉叫人迷醉。

    相公坊不如姑娘们那么露骨,几个相貌妖异穿着素雅地公子在门口对这路人浅笑,迷得路人忘了行路。

    “公子,公子,你慢点。”一个清秀少年跟着一个白衣公子身后追赶。

    “木儿,公子我答应红香楼的青翠小姐这次来给他带烟绣坊的云绸,你快给公子我买去。”白衣公子懒洋洋地说道,还很配合地打了个哈欠。

    “什么?公子!烟绣坊到这里来回半个时辰,你刚才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说?”清秀的少年直翻白眼。

    “我忘了,怎么不许我没记性啊?你公子我这几天成日的用脑过度,没直接衰老至死就不错了。”白衣公子拿扇子敲了木儿一下,引得少年疼得挤出几滴眼泪,当然装假的成分比较多。

    “可是公子,跑去很累的,不如下次……”少年还没说完,这头围上来一群香粉味熏天的姑娘。

    “哎呀,云公子好些天不见了,奴家可想死你了!”

    “云公子小红也好想你啊,看你这么久不来,莫不是不要小红了。”

    莺莺燕燕围满了白衣公子身旁,直把叫木儿的少年挤了出去,还给推倒在地。

    “好好好,本公子,这不是来了吗?哎呀,小艳啊你今天涂的胭脂好漂亮啊,咦,小玉的珠钗好别致哦!”白衣公子在美人堆里如鱼得水,可害得小少年摔得生疼。

    “云——昊!你丫的有种!”小少年拍拍屁股直叫疼。

    “木儿,给你一柱香时间,把云绸给本公子搬回来,不然你就等着吃辣椒面吧!”白衣公子嚷嚷道。

    “不是吧!”木儿苦叫,谁不知道红香楼的青翠姑娘有名的泼辣,尤其喜欢折腾人,一不高兴就请人吃辣椒面,可那些公子哥儿就是好这口,真是有病。

    木儿这么想着,又急急往烟绣坊的方向跑去。嘴里直骂道:“哼,算我木儿命贱跟了你这样的死主子。逛妓院,你逛啊,要是给云郡主知道了,看你找谁哭去!……车夫车夫快快快半柱香之内赶到烟绣坊。”说着看了没看就丢给车夫一张银票。顺便心里直骂:“反正不是我的钱,败家也败不到我。”

    “有其主必有其奴,连小厮也与主子一样!”车夫暗骂了一声,在小厮上马车的时候一个刀手将他打昏。

    夜于昊,现在是云昊躺在胭粉堆里喝着小酒看看歌舞,好不自在。这两天他在云千缈面前不敢造次也认认真真的干了几天,等今天逮到了机会批完奏折就溜了出来。几天没喝花酒真是浑身不自在。

    云昊风流却不下流,他对美人向来很怜香惜玉,平日里也只和她们闹着玩,没强迫和她们发生过关系。

    杏花街里的姑娘们都知道云公子的大名,他出手阔绰又没有脾气也没强迫她们玩些奇怪的游戏。所以很乐见和云公子玩乐,那比她们连接客三天赚得还多而且很轻松。

    于是,今天姑娘又很卖力地灌醉云公子。云昊酒量很好,却也难以抵抗姑娘们连翻联手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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