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笑。唐三这才看见他也在,吐了吐舌头,道:“阮大人。”把钱袋掷还给秦攸。秦攸见他们马上挂着皮球,就道:“你们去踢球?”

    “嗯,一起来?就我们俩没意思。”

    阮雪臣见他犹犹豫豫的,不想让他回家同自己大眼瞪小眼一起难过,连忙劝道:“我也要去会个朋友,你去玩吧。在外面吃饭也不妨,只不要喝酒。”

    回城必经金明池。此时金明池已开,十分热闹。杨柳丝之间落花如雨,雪臣掸了又掸,还是落了满肩。

    天色还早,池上不远不近浮着几条画舫。中有一条,垂着重重的红绡,随风微微开合,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里边,更觉得软艳非常。阮雪臣也是无处可去,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不防那船却一径慢慢地靠过来,好像有心似的。窗上的软罗帘子被一只手掀起,帘下露出一双盈盈的笑眼:“阮大人,真巧。”

    全是神挑鬼弄,阮雪臣居然昏头昏脑地被那双眼睛看得上了船。

    回过神来,人已经坐在桌前,手上被塞了个小酒盅,一连许多杯喝了下去。

    “大人别尽喝,吃点菜。”

    “下官还以为王爷没回来。”

    “方才在这里看,阮大人满脸都是相思。小王怎么能不星夜兼程地回来。”

    阮雪臣深吸了口气,道:“你能正经些么。”

    “好啊。”萧图微笑起来,“正经地说,我倒是真有点想你了。”

    “……留燕州一仗,辛苦么。我听说是块硬骨头。”

    “比原先想的好多了。我原以为,至少要三个月才能啃下来。”

    阮雪臣看他下巴仿佛有点削瘦,气色很不错,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有没有受伤?”

    萧图微微一笑,道:“大人亲自看上一眼,不就知道了。”忽然伸手将他的右手拿起来,放到自己腰带上。

    阮雪臣慌忙厉声道:“王爷!”

    萧图凑到他耳边,用极为甜腻的声音道:“你欠我一回,我一直记着呢。”轻笑道,“大人别想赖账。”

    阮雪臣顿时面红耳赤,道:“什么……”

    “嗯?阮大人别装傻。我那夜做的,叫做品箫。投桃报李,大人是不是也该……品品我的。”

    阮雪臣手足无措往后直躲,道:“不,不,我不。”

    萧图将自己腰封除了,两手扯住衣襟,把衣袍拉得敞开,亮给他看:“来,看看我伤了没有。”

    雪臣胸中怦怦乱跳,额上颈中都汗湿了,脑子也不清楚起来,心道一定是因为酒意。

    他见萧图恬不知耻,扭头道:“你穿上。”

    萧图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了一笑,不知怎么就到了阮雪臣跟前,两手一合,蚌壳含珠似的,把雪臣一起裹到自己袍子里,紧紧抱了,就往后推去。

    阮雪臣昏昏然倒退着,被他推过了十几道红绡帐,忽然膝中一软,一直跌进一团软绵绵的被褥中去,身上的人几乎将他砸晕。他皱着眉用力推萧图:“沉死了,起来!”

    “不起来。我要讨账。”

    阮雪臣被他压着,羞窘得无言以对,半天才软声道:“……那个,我真的不行。我拿别的赔你,好不好。”

    萧图将眼皮掀了一线,笑眯眯道:“比如什么?”

    “……我那里,有几幅两晋的书画,还有前朝的百足青瓷砚。”见萧图不为所动,咬牙道,“还有一件柴窑的笔洗。”

    萧图将下巴搁在他肩上,咯咯笑出声来:“我不要。”

    阮雪臣害怕他真的要自己品箫,自己连别人喝过的茶杯都不肯用,哪里能够用唇舌去碰他的下`体,急得声音发颤,道:“……我真的,真的……”

    萧图转头一口咬住了他耳朵,含糊道:“别动。动了耳朵就没了。”手却一路滑下去,在他腰间上下揉`捏。自己耸腰顶了顶他。

    阮雪臣隔着衣裳,只觉得他的性`器已经半硬,竟然强要跟自己的在一处磨蹭。又是恐惧,又是羞愤,声音里带了微弱的哭音,连连推萧图道:“你……真的别这样。”

    萧图柔声道:“你用这个赔我。我就不要你用口含着我的。”

    阮雪臣愣了一愣。他酒水糊涂,居然觉得这样还债也不错,至少比给他舔下面好得多。

    萧图觉出他推拒的力道软了,微微一笑,抱着他的腰,一心一意地同他摩擦股间。看着他颈上肌肤一点一点地泛出合欢花的水红色来,舔了舔唇,慢慢摸索着伸进他衣服里面,滑到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抚`摸。

    阮雪臣啊了一声,被他带着薄茧的手心刺激得狠狠一抽,惊慌道:“不能……”

    萧图闭着眼,喉中低笑道:“阮大人没听明白么?用这里的小口含着我一回,咱们就算两清了。”

    阮雪臣冷不防被他的指头探到臀缝间,在那小小的入口软肉上轻轻一戳,哑声惊呼:“啊啊!你……”

    萧图忽然睁眼,眸中黑沉沉的看不出什么神色,盯着阮雪臣的眼睛,道:“赵小六那没用的家伙才会给你下迷烟。你放心,我不用那一套,保管也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25.

    阮雪臣恍恍惚惚明白了他的意思,再也无暇开口,两腿踢蹬就要逃下床去。

    萧图抬腿压住他,好整以暇地起身抽出一个暗屉,拨弄了几下,道:“阮大人喜欢桂花么?玫瑰,栀子,唔,还有素馨和茉莉的。”

    阮雪臣上半身已滑到床外,喘着气,不甘心地回道:“留着你自己用!”

    萧图挑眉道:“那我可就挑我喜欢的了。”取了一罐倒在手心里,以掌温化开了。捉住他的脚踝拉高,就探到他身下去。

    阮雪臣被他蘸了脂膏的手指挤进深处,惊喘一声,这才发觉如今半身挂在床下,又被掀起了一条腿,连个能使力的地方都没有。便顾不得那臀瓣间的小`穴被塞得难受,扑腾着去踢萧图。

    萧图只得将他捞回床上,一只手制住了阮雪臣双腕,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他不许乱动,笑了一声,一只手重又牢牢插进那小洞里去。阮雪臣上下被桎梏住,再也动弹不得,知道自己已成砧板上的鱼,闭了眼睛,浑身战栗地抽息。

    那处又暖又紧,萧图眯眼打量着他的脸色,只觉得里面软热紧窒的嫩肉牢牢含住自己的手指吸`吮不放,让人简直恨不能立刻不管不顾地冲进去。萧图忍不住在他腿上蹭着勃勃的欲`望,耐着性子开拓。等到再开口说话时,便不由得带上了重重的鼻音:“嗯……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几年前在平江府治过水,打那时候就发现,你们那儿的人,最喜欢口是心非。”

    指尖划过某处,身下的人忽就闷哼一声,暖热的体内咬紧了他的手,身体先是一僵,继而软了下来。

    萧图听到这一声,眼睛都亮了,便扯开阮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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