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英主,可汗来朝
    珍珍的确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这不怕的范围里,不包括王清翳。
    原因无他,在那么多的爹爹里面,只有王清翳真舍得下手罚她,现在的珍珍还明白为什么,后来大一些了才知道,原来这位是她的亲爹!
    嗯,果然亲爹就是比别人下手狠啊!
    说起来也是有趣,龙凤胎这一对,与之前的三位哥哥情况不同,他们三个是真正等到三岁之后上了谱牒,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可是到了龙凤胎这里,这规矩就不攻自破了。
    小四跟亲爹长得太像,活脱脱的就是个小不点的素和凌,珍珍虽然刚生出来的时候被亲娘嫌弃长得丑,可是等到她长开了,却漂亮得不像话。
    一个是头发卷卷,眨着琥珀色大眼睛的小皇子;一个是粉雕玉琢,小小年纪就已经让人见而忘忧的小公主,单看哪一个都能勾起人们心中的无限怜爱,若是两个一起出现,哪怕是崔洋心里装着铜墙铁壁,都能在一瞬间被化为齑粉。
    珍珍可谓是漂亮至极,母亲苏盈罗就已经美艳迷人,可珍珍顾盼间还带着飘飘的仙气,这份不食人间烟火美貌,与她的亲爹王清翳脱不开干系。
    但是珍珍的脾气与相貌完全不搭,这位天临朝有史以来最美的小公主,没有一星半点的娇弱之气,她是自太祖之后第一位御驾亲征的女皇,最厉害的是她不仅数次亲征,还每一次都能大胜凯旋,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苏盈罗看着珍珍被王清翳一句话说得老实下来,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不是她这当娘的不疼女儿,实在是珍珍太过调皮,而她的身份又极为特殊,将来要登上皇位的人,怎么能任性胡为呢?
    也多亏了王清翳狠得下心去管他,若是换了别人,只怕真要把她宠成一代昏君了,没看就连崔洋都舍不得对她说一个不字嘛?要知道他对那四个小子可不是这样的!
    要说崔洋和卢湛好歹还能劝上两句,但是到了别人那里,根本就是对珍珍言听计从,简直是她要星星他们就不给月亮。
    苏盈罗就不止一次地看到珍珍骑在常鸿煊的脖子上看他操练禁军,她就喜欢上了操练军队;央着郑元集跳到湖里给她抓鱼,后来她在水里游得飞快;池涣文起草诏书的时候,珍珍就挂在他手臂上荡来荡去,生生把诏书玩成了她的启蒙读物;程函锋带着她骑马兜风,没过多久她的把骑射都学会了……
    崔洋好几次陪着苏盈罗过夜时,都会忍不住赞叹珍珍是天生英主,从而对她越发的溺爱,苏盈罗好奇地问:“你当初对我都分外严格,怎么到了珍珍这里就宠得没边儿了?”
    “这怎么能一样呢?”崔洋笑道:“陛下登基时颇为抗拒,我要加倍辅佐,况且珍珍是女儿,我宠她也是应该的。反正那些得罪人的事都由王清翳去做了,我一直都是最宠爱她的爹爹!”
    苏盈罗听后默默无语。
    他们真是够了,平时在她身边按戳戳的争风吃醋就不少了,现在都会在女儿身边玩心计了,什么位高权重天赋异禀都是瞎说,他们就是一帮小心眼的!
    与珍珍相比,小四就乖巧得多了,虽然也会经常装可怜在她面前撒娇,可是苏盈罗一想到他迟早会离开,也就忍不住想要多哄哄他了。
    如此不知不觉的又过去一年多,当龙凤胎快要四岁的时候,出了一件大事。
    西川可汗素和凌亲自前来,恭贺天临女皇的寿辰。
    素和凌带人入京的那一天,街边挤满了好奇的百姓,这与之前派遣使节前来有着巨大的区别。
    这次来为女皇陛下贺寿的,可是西川的可汗,纵使西川战败,他仍是另一位国家的君主。
    能让另一位君主前来恭贺,
    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们女皇陛下,哪怕是在国君之中,也是最尊贵的!
    百姓们欢呼沸腾,虽然偶尔还会有人大骂两句西蛮贼子,不过他们的声音统统淹没在别人称颂女皇的欢呼声中,素和凌再一次踏上天临的国都,心境却与之前完全不同。
    初来时他心中忐忑,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日子,再回来他心急如焚,只想赶快见到她,见到他们的孩子。
    素和凌带着二十名臣子与贺礼,被天临官员接入皇宫,站在宸光殿的大殿上,他迫不及待地抬眼望去。
    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就端坐在上方,许久不见她似乎没有一点变化,还是美艳得令他魂不守舍,恨不得抛去这些虚礼,马上冲过去紧紧地抱住她才好。
    过于灼热的眼神让苏盈罗根本无法忽视,他离开了将近两年,比当初看起来沉稳了不少。
    身为一国之君,素和凌的气势也与往日不同,英挺霸气,只有看向她的眼神一如往常。
    双方见礼过后,又是冗长的礼尚往来,等到一切都处理妥当天色都到了傍晚,素和凌以贵宾的身份留在宫中,苏盈罗稍后才回到长安宫,结果前脚刚一踏进房门,就被人一把搂进怀里。
    不能再等了
    “唔……”
    苏盈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那人吻住了,一股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被他有力的双臂圈进怀抱里。
    柔软的唇瓣急切地贴在她唇上,长舌肆无忌惮地探入,迫使她与他唇舌交缠,霸道得连她的呼吸都不肯放过。
    “嗯……阿凌……等等!”
    良久之后,苏盈罗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两腿发软,素和凌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
    他两手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道:“等不及了,一别两载,难道陛下就不想我么?”
    他的话幽怨里还带着几分委屈,说得好像是她始乱终弃,两年间就把他忘了干净似的。
    苏盈罗哭笑不得地说:“要是不想你,这两年的书信都是写给谁的?”
    “那些怎么够?”素和凌说话间就解了苏盈罗的衣裳,把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嗅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忙起来的时候还好,可是只要一闲下来,我就控制不住地想你,而且你那书信上盖的都是私章,只要一想到这印章是插在你的小屄里盖上的,我这里就胀得生疼!”
    他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手按在胯下,那耸然怒挺的巨物坚硬如铁,哪怕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棒身饥渴的脉动,无声的宣告着,它已经等不及想要插到她的身体去了。
    苏盈罗的表情有些微妙,“怎么好像……更大了?”
    素和凌的吻渐渐下滑,以灼热的唇舌挑逗她文文由裙陆3无/④8/0久40整理的乳肉,心不在焉地说:“憋的,我这一憋就是两年多,没憋坏都是万幸了!”
    “两年多?你就不曾找过别人?”苏盈罗不信,他都是可汗了,身边怎么可能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却把素和凌得罪了个彻底。
    他冷笑一声,“当初我与陛下欢爱一场,刚回房就被程函锋和郑元集堵住了,他们说我既然成了陛下的人,就不许再和别的女人有什么首尾,否则就是对陛下不敬,哪怕是追到西川去也要把我的人头砍下来!”
    “他们也就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苏盈罗讪笑着,心里却是一点也不相信,素和凌可不是胆小鬼,根本不可能被程函锋他们吓住。
    她不知道,血气方刚的素和凌是如何咬牙熬过那一个个漫漫长夜的,他的臣民也不明白,他们的可汗为什么从来不许女人近身,只有素和凌自己心里清楚,他会这样坚持只是出于本心。
    他的确不在乎程函锋和郑元集的威胁,真正让他不能接受别人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的心里,早就已经被她占满了。
    她的妩媚与温柔是人间至味,亦是入骨之毒,只要尝过她的味道,就再也无法对别的女人提起兴致。
    “你不信我?”素和凌眉头都皱了起来,“难道是你以为我的心意就那么浅?还是觉得我有了别人,就不想要我了?”
    面对他的质问,苏盈罗有些心虚,赶紧哄他,“我可没说这话,只不过你的身份已经和以前不同了,所以我才……”
    话还没说完,就被素和凌冷声打断,“我到底有没有碰过别人,陛下亲自试不就知道了?”
    他上前一步,逼得苏盈罗整个人都靠在门上,素和凌单手解了裤子,抬起她的一条腿,也不听她说什么,一个挺身就把早就硬挺似铁的大肉棒顶进花穴里。
    “啊啊啊……好胀……阿凌……等一等……不行……太胀了……”
    软嫩的花唇一下子就被粗壮的棒身完全撑开,还未完全湿透的小穴被插得酸麻胀痛,苏盈罗都快要站不住了,可是素和凌却狠心地继续向前顶,直把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全都捅进软嫩的花穴里去,狠狠地插到了底。
    暗哑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欲望,“我已经等了太久,一时一刻也等不得了!”
    靠在门上就被大鸡巴狠狠地干了小嫩穴
    软嫩的小穴还没有做好被填满的准备,那根滚烫的大肉棒就笔挺地插了进来,粗壮骇人的肉枪不顾阻力挤开穴肉,长驱直入地捅进了小嫩穴。
    “阿凌……不要……你弄疼我了……”苏盈罗娇弱地摇头,她被素和凌困在门前,动都不能动,只能努力放松媚肉,迫使自己习惯他的侵占。
    “两年多了,陛下的小嫩屄怎么还是这么紧?”素和凌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凌厉的眉眼间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吸得这么紧是什么意思,想我了?”
    苏盈罗娇媚地喘息着,“嗯……阿凌……我想你……唔嗯……”
    火热的吻再一次侵占了她的呼吸,敏感的嫩穴已经溢出了湿滑的淫水,滋润了深埋其中的性器,方便他耸动着劲腰,不断操捣脆弱的骚点。
    密集狠辣的操干把小嫩穴捣得淫水潺潺,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在宫口,苏盈罗根本坚持不住,尖叫着到了高潮。
    “这么快就泄了?”薄唇边扬起一抹坏笑,素和凌满意地笑道:“看来他们伺候得不算好啊,陛下还是这么喜欢被我操!”
    素和凌用力挺腰顶胯,故意让粗大硬挺的肉棒在高潮的小穴中狠狠鞑伐,媚肉在极度的快感里抽搐着,怎么也躲不开男人强势的索求,高潮在他的挺操下不断延长,淫水一道接一道的向外喷。
    “好深……啊……大鸡巴太粗了……阿凌……我好舒服……”小嫩穴被他干得火热火热的,苏盈罗几乎瘫软下去,媚穴贪婪地包裹住这根要人命的大东西,享受它猛烈的冲击,“好爽……啊啊……阿凌操我……不要停……”
    “呵,我可舍不得停下来,你知道我盼这一刻盼了多久吗?我都快要想疯了!”
    “好紧!”粗长的大鸡巴在白嫩的花唇间抽出顶入,入骨的相思终于得到了回报,使得这杆威风凛凛的肉枪又胀大了许多。
    素和凌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真想把你抢回去,关在我的寝宫里,让你再也见不到别的男人,每天都要被我操肿了小骚屄,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水!”
    “你敢……啊啊啊……轻一点……顶到子宫了……”
    骚嫩的小穴被大鸡巴挤得都变了形,肥厚的花唇肉嘟嘟地向外翻着,大肉棒一捣进去就会挤出不少粘稠的淫水,把他们的交合处弄得淫湿一片。
    “陛下说得对,我自然是不敢的!”他低声笑着,“所以只好请陛下多多担待了!”
    他突然变本加厉,越发凶狠地顶操起来,两只大手抓住挺翘的巨乳用力揉捏,淫水化做晶亮的水珠从小骚穴里飞溅出来,子宫随着大鸡巴的蛮横顶入不停收缩,小骚穴被粗硬的耻毛摩擦刺弄。
    最要命的还是那根强悍的大鸡巴,又粗又烫的,每一下都会重重地捣在敏感的骚芯上,她的小穴都要被他操烂了。
    苏盈罗还以为素和凌是憋久了,故意说狠话,殊不知他是真的想要把她抢走,虽然他明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且不谈她身边那些疯狗似的男人们,天临还没有合适的储君,他要是真的那么做了,她一定会与他决裂。
    这样的结果是素和凌万万承受不起的,所以他只能强行压下心中躁动的占有欲,唯有操她,不停地操她,狠狠地操她!
    苏盈罗已经被他操得站不住了,吟叫着倒在素和凌怀里,被他抱着放到大床上。
    湿热的小骚穴还在贪婪地吸着大鸡巴不放,高潮中的阴精不间断地浇在大龟头上,勾得素和凌呼吸不稳,咬紧牙关埋头狠操。
    “啊啊啊……插得太深了……阿凌……我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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