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意思挣扎一下,然後干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著。

    他很奇怪,空出来的双手托著我脸,很细致温存的一点点亲吻。

    这麽丑的一张脸,亏他没有呕出来。

    虽然觉得不大自在,可是他的怀抱也实在是很舒服。

    所以我也没有抗拒。

    只是,我什麽时候才有力量啊……

    听说呢,好象还要隔一段时间的吧。

    体力透支,脑子也不大会正常运转的样子。

    “痛吗?”他轻声问。

    我愣了一下,支支吾吾:“不,不算痛。”

    “我看看。”

    声音分外温柔,我都点了头才一下子想到他要看什麽!

    啊啊啊,怎麽可以看!

    虽然……虽然已经和他,可是要仔细看的话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啊!

    那麽羞耻的不能啓口的部位……

    怎麽可以!

    但是反抗的话还卡在喉咙里,我一下子被托起来坐在了池边,他分开我的腿,就著池畔琉璃盏的光,仔细看著两腿之间那个羞涩的部位。

    “不,不要看……”声音被羞耻急切逼得细细的,想把腿合起来却办不到。

    “还好没有出血……不过肿起来,”他声音里一派轻松,好象在谈论是的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话题:“好可怜,这里,”指尖触到,我身子抖了一下,硬咽下去一声呻吟:“痛吧。”

    没说话,但他笑了:“看样子就是痛了。上点药好不好?”

    虽然嘴上说著好不好,但是一伸手就从池边的托盘里拿了一个小小的瓶子过来,用指尖挖了一块,慢慢的涂抹起来。

    我难堪的转开了头去,可是清楚的感觉到全身都在发烫。

    估计一定象一只滚水煮过的虾子一样吧。

    先是在外面,然後那沾了药膏的手指探了进来。

    那药里面一定有薄荷,一沾到里面先是辣了一下,接著就是清凉凉的感觉。

    可是,虽然痛楚有所减缓,可是没办法忽略异物感。手指和……和他的欲望,完全不一样。手指粗糙带著练剑生出来的茧子,硬的指节摩擦到……

    很古怪的感觉。

    额上又有细汗渗出来,密密的布了一层在肌肤上。

    他的唇贴上来,在我的面颊上轻轻触碰,象是软的鸟羽。

    真奇怪……

    他真的很奇怪。

    明明已经结束了,这一切都可以不必。

    而且,这分明是一张我自己都不敢多看的脸。

    “飞天。”他轻声说。

    “嗯……什麽事?”

    “你,还撑得住吗?”他慢慢的说。

    呃?

    我慢一步才感觉到,他的欲望,坚挺而火热的,顶在我的腿上。

    怎麽会?

    我睁大眼,看他略有些局促的表情:“你是第一次,但是……再给我,好吗?再一次。”

    这样的一张面孔,他竟然还有欲望?

    “可以吗?”他的身子慢慢侵进两腿之间。

    刚才才上过药的,可是……

    好象是白上了吧……

    我急促而细弱的呼吸,感觉到他抵在那里……然後,一分一分的挺进。或许是因爲……涂过药的关系,所以,不是很困难。

    可是他一下子全部挤进来的时候,我喉咙里还是发出了短促的低叫,颈子一下向後仰过去。

    被他抱了起来,腿圈他劲瘦的腰上,双手别无选择只能抱紧他的颈子。

    我们就这样在热泉中交欢。

    虽然他动作已经很克制,我还是因爲痛和激烈的快感而迅速痉挛起来。

    热情的体液释放在水中,我无力的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跟著他的频率而颤抖。

    他的动作渐渐加重加快,我吃力的承受,不能自制的仰头叫出声来。

    一闪而逝……

    对面的大的明镜中,看到了交缠在一起的人影,闪了一眼。

    我在激情中阖起眼呻吟。

    理智找不到容身之处,早早的逃了开去。

    我陷在锦绣香软中睡得沈沈的,如果不是有人轻拍脸颊喊我,恐怕我还是一直睡下去。

    “什麽……什麽时候了?”口齿不清地问了一句。

    “天快亮了。”

    “嗯。”懒洋洋翻个身,却枕上了一个奇怪的枕头。

    不够软,但是弹性极好……倒象是,人的腿……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果不其然,我真是枕著别人的一条腿。这个别人,还是……

    “陛下?”

    他轻轻按著没让我起身:“我一直在想你昨天那笛声……那个少年念的词句,是你自己写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不是,是听别人唱过,自己加了两句进去。”

    他的手干燥温暖,有力的托在我的背上,给我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有点凄凉。”

    “嗯……”我来到这里之後,还没有和人这样闲聊的时候。

    有点不大习惯,但是也不觉得这样有什麽不妥。

    过了半晌,他问:“口渴吗?”

    点点头,然後被他服侍著喝水,竟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好象这样跟他亲近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习惯真的是很可怕。只是一夜,我就习惯了他的身体和气息了麽?

    “你的笛子呢?还真想听你再吹一曲。”他展臂抱著我,夜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纱帐随风而动,凉意习习。我打个哈欠,也顾不上这样是不是更加难看:“我来做这种事……怎麽会带著笛子。”

    他微微一笑,明明是极温和的声音,眉宇间却有不容抗拒的气势:“让人送来,你吹给我听。”

    要命哦,我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啊。

    “飞天,天明我就要回帝都,下次再见不知何期。所以,爲我吹一曲,嗯?”他声音异常的温柔。

    我睁大了眼:“这麽快?”

    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笨蛋十足。怎麽我对他还有恋栈不舍之意吗?

    “这一次我本不该来,辉月的生辰百年一轮,但毕竟不是什麽难遇的盛事。若不是爲了你,我怎麽会亲来?只是我也没有多少时候在这里耽搁?”他笑著捏捏我的脸:“舍不得我麽?那跟我回帝都去好了。”

    我摇摇头,十分不解:“你来之前,难道就……”

    难道就想身体力行自己提刀上阵来……我?

    他笑出声来,眉舒目展十分爽朗:“怪不得平舟说你忘了前尘,果然是什麽都不记得了!小飞天,当年你骑在我脖子上非要我答应来日爲你成年,人大心大却一门心思缠上了辉月。不过照我看你这次忘了也忘的好,不开心的前事忘了也罢。”

    我目瞪口呆。

    他一句话里,起码三条重要信息。

    飞天从前和他渊源颇深。

    平舟怎麽和他关系密切?

    他难道没看出我是个冒牌货?身体还是从前那具,里面的魂儿却早掉了一个包!

    有脚步声响,由远而近,细碎而平缓。

    走到快到殿门的时候,那人停下来,轻声说:“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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