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来给您瞧瞧?”

    “不用,他不会做害朕的事。”

    “这……”

    “也好,你去找个太医,去丞相府给他瞧瞧。今儿跪了好几个时辰,应该不好受。”

    “是……”

    桂花,周岁,太子笑

    温玉几夜都没有睡好。白日里人也没有精神,言望也不敢和他再提蔚一的事。

    如今朝中太尉一人大权独揽,秦恭也是听着他的意思揣摩着去做事。司徒祺关了蔚一在丞相府,留着他的命也保全他的安全,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温玉总担心着,太尉下一个下手的目标,或许就是他们将军府。

    ……

    一转眼就是十月。科举的最后的殿试也考完。离放榜的日子也不远了。

    小郡主也快到一周岁生辰,已经会依依呀呀的跟着八哥说简单的话语。对着温玉叫“玉玉”,对着白狐狸叫“望望”,对着言望叫“阎王”……八哥教的,言望也不能拿那两只鸟怎么样。

    温玉倒是每日里也只有和孩子玩的时候笑的时候还多些。言望知道温玉担心蔚一,也担心着皇帝的实权会不会旁落。无论如何,温玉的身体里到底是留着皇室的血脉,对皇家的忠心从一直都是从变过。

    有时候连言望自己都觉得很难得,一个对皇室恨之入骨的自己,和一个嘴上不说却是心里总是护着皇家的温玉,竟也能好好的养着孩子,守着家,过着日子。好像这谦润阁外多少的暴风骤雨都与他们无关,关上门来,也就是公主,驸马,还有他们的孩子,再加上一院子的猫猫狗狗的小日子。平平静静,安逸非常。

    温玉与他,若是有朝一日必须分道扬镳,言望还真的么有想过,到时候会是怎样。

    白日里,言望唤用人把将军府中开的好的桂花都收了起来。记得温玉爱吃桂花做的吃食,好不容易到了这个时节,是要敞开肚子吃的。珏儿也爱吃,每日的桂花藕粉,吧嗒吧嗒没几下就能吃掉一小碗。温玉怕他吃多了不消化,总不让多食。倒是这小家伙现在会爬还会走几步,速度还挺快,等晚上温玉自己吃着“全桂花宴”的时候,经常吃着吃着脚边就多了一个小家伙,拉拉他的下摆,依依呀呀的叫着:“玉玉,玉玉,啊——”

    意思是他也要吃。每当这时,言望都会专心的看一大一小斗法。温玉不给吃,珏儿就耍尽各种方法讨吃的。看着这两个人一个说着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语言,另一个好像还能听懂似的与之争辩,看着怎么都止不住的笑的。

    ……

    那日,孩子睡了,温玉又在案头前发呆。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言望换了身衣服出来,走近了也没见那人有什么反应。

    “又想着家事国事天下事?你皇兄都没你操心。”言望走到温玉面前,见温玉手中的笔墨都干了。浇了水,帮温玉磨起了墨,抬手把温玉滑到胸前的散发剥去身后:“又帮丞相写药方子呢?”

    “朝堂上,可有什么动静……”

    “今日有大臣提起丞相的事,被你皇兄廷杖了。”

    “二十大板?”

    “八十大板。”

    “看来,那人心肝也不是全被狗给啃了。蔚一这些年这么对他,还算值的。”温玉沾了沾墨汁,在宣纸上细细的写了起来。

    “昨日我让李管家去丞相府打听了一下,蔚一又病了起来,还是老样子,一咳就停不下来。想着八成是没吃我送去的药,也不知道写这些是有没有用。当日真不该给他那些药的,想如今大概他的心愿了了,连生的欲望,都没有了。”

    温玉写完了,左右看了看便揉了丢在一边,低着头,像是在自责。

    “这次太尉发难,想必他也是知道难逃一劫的,这朝中大臣们勾心斗角,想要一人不得翻身,并不是什么难事。这样也好,若你皇兄执意要他死,总也没什么遗憾了。”言望捡回了宣纸打开抚平。握上了温玉的手:“更何况公主想让蔚一活下来,又有何难?”

    “你有法子?”

    “走,今年做桂花酿的材料都准备齐了……”言望拉起人,走了出去,“酿好酒,再告诉你……你的方子,是不会浪费的。”

    ……

    入了十一月,也就是三儿的生辰。将军府今日不同往昔,只是小小的庆贺了一下,封赏了家中下人丫鬟,也就过去了。

    而皇宫里传出了件大事,太子前些日子染上风寒,谁知这风寒竟怎么治都没有起色。传到了宫外,就变成:太子得了顽疾,可能是活不了多久了……

    没过几日,温玉就见到了蔚一托人带来的纸条。于是写了两张方子,一张想法子送进了丞相府,一张温玉带着郡主亲自去皇宫走了一趟。

    ……

    司徒祺见着那治疗风寒的方子,沉默会儿便问:“朕从不知八妹也精通医术,若不是太尉说起丞相这几年吃你开的药方那咳嗽的毛病才治的住,不然,朕还被蒙在鼓里。”

    “皇兄严重了,温玉自幼喜静,平日里什么书都看,打发时间罢了。念得温玉年幼时蔚丞相伸过援手,那日听将军说起丞相久病,也就想着在古书里看到过一个方子,或许能用,只是举手之劳,没想到真的能帮上……”温玉笑着,哄了哄怀里的郡主。“太子病了的事将军告诉了温玉,听说朝中的太医都医不好,所以,温玉想来瞧一瞧。”

    “八妹能医好太子的病?”司徒祺前倾着身子,眯起了眼睛。

    “皇兄也知晓,这心病,需心药医治才有效。虽然丞相被弹劾软禁在丞相府中,但丞相有没有那些罪名,皇兄比谁都清楚。如今是白白让丞相冷了心,这心冷是小,若是人也不在了,那真真是我大和的损失……”温玉也没藏着掖着,说的明白给蔚一求情。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司徒祺。

    “朕的八妹,出嫁前默默无闻,出嫁后,似乎像是变了一个人。”司徒祺冷笑道。放下手里的那张纸。“皇妹的好意,朕心领了。你既然入宫了,就带着和安郡主去见见太子吧。蔚一不再,太子也孤单。”

    温玉见到太子,差点没气死。

    只见太子健健康康的在寝殿里午睡,面色红润,一丝病气都没有。

    温玉想了想,遍了然知晓这是皇兄设下的局。大概是知道蔚一病了不好好医治吃药,便用了这招。温玉担心,也就自己扎了进来。

    那里日言望也说,蔚一的心中到底还是有着太子的。就算对皇帝心灰意冷,却是对那孩子的用心和喜爱,是怎么都藏不住的。温玉那日里就觉得这法子有用,谁知这司徒祺先下了手……

    温玉看着安睡的太子,心里有些怜悯。这孩子,自从出生就没有母亲。虽然宫中的孩儿生下来就很少能得到父母太多的宠爱,却是太子几乎没有见过母亲的面,又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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