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发泄。

    宋仕章找到了润滑剂,文秀眼疾手快的拿了一片边上放着的保险套,宋仕章当没看见,文秀却挣扎起来:“不行,还要去吃饭的!”

    宋仕章盯着他看,不耐烦用鼻子喷气,文秀颤颤巍巍的撕开包装含进嘴里,俯下身体为他套好,抹了润滑剂,主动跨坐上去把他火热坚硬的性 器楔入自己的后 穴,并且咬牙忍痛。

    “你们这些做医生的,毛病就是多。”宋仕章享受这样的服务,刮他的鼻子调笑。

    文秀求欢的样子也很专心,不去搭腔,只放松身体,技巧性的上下起落,掌握咬紧与放松的节奏。车厢内的温度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高了起来,他渐渐出汗,痛苦与欢愉交错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颦眉,启开嘴唇呻吟。

    倘若在家,他会叫出声音,宋仕章喜欢这样。

    但现在毕竟是在车上。

    乳 头被拧得发痛,后 穴酸麻,文秀觉得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了,一定超过一刻钟,也许快半小时了,怎么都没有到文慧家。朦胧回头看了一眼司机的后脑勺他才想起来,宋仕章没有尽兴,司机会在目的地周围绕着圈子开,他是不会停车的。

    但是他快要没有力气了,想耍赖了,不想动了,他抱着宋仕章的脖子哀求他:“好了没有?”

    宋仕章的牙齿要把他的耳垂咬出血了:“这就不行了?”

    “……今天站了十个钟头了。”

    “没吃午饭?”

    “嗯……求你了……嗯啊……”

    “那就放你一码。”

    这一刻还在温柔的宣告解脱,下一秒,臀部被用力掰开了,宋仕章的冲刺毫无温情可言,文秀以为自己能够习惯,但那一瞬间要被撕裂的惊恐和疼痛还是让他下意识逃开,可他又逃不开,所有的情绪他想叫出来,可他又叫不出来,他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浑身剧烈的颤抖,一直到宋仕章喷射出了欲 望,他才颓然倒在他怀里,眼前一片昏黑。

    这还是好的,他昏昏沉沉的想,只做一次就好了。

    晚宴本来是简单的家宴,文慧夫妇与他们上小学的儿子,再加上文秀跟宋仕章。得知宋仕章过来,文慧特意出去买了一斤基围虾,拼的花儿似的摆在一堆家常菜里看着显眼。可等宋仕章一到,桌上就又多了好几道他打包过来的山珍海味,一时间小圆桌满的搁不了酒杯了。

    文秀要先看文慧的检查报告再开饭,文慧说不好这样,哪能让客人等着。

    宋仕章说:“怎么还把我当客人。”

    文慧的孩子泡了茶端上去,叫了一声舅爷,倒哄得宋仕章笑了:“还是小嘉懂事。”上下摸衣服口袋没什么可送的,钱包掏出来了,抽了三张塞到孩子口袋里:“收好了,买糖吃。”

    文慧的丈夫急忙阻止:“这怎么行,小嘉,快还给舅爷。”

    宋仕章啧了一声,说:“要你管,我给孩子的。”

    文秀在房间里看了文慧的病历跟透视片子,又摸了她颈部的肿块,说:“腺瘤。”

    文慧问:“要紧吗?”

    “明天办入院手续,我这几天都在医院里,你自己安排。”

    文慧收了东西,见弟弟要开门出去,连忙拉住了:“我还有话问你,你们最近怎么样?”

    文秀不明所以。

    “就是那个事。”

    “……我半个月没见他了。”

    文慧瞧着弟弟的神色不太对,嘴唇有些肿,一边耳垂也被咬破了,心知路上一定不安省。她惆怅的自言自语:“半个月,也还是短了。”

    文秀笑了笑,说:“是短,最好他三年两载想不起我,我有空娶个媳妇给咱文家留后。”

    文慧拍他的头:“忘恩负义。”

    这个话题本应该万分尴尬,但姐弟俩说了不止一次两次了,文慧什么都看在眼里,弟弟刚毕业那几年,每一次见面总能见他身上什么地方青青紫紫的,那时候宋仕章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她知道人不能忘本,可也是真怕文秀要搭进去一辈子,幸好这两年宋仕章的劲头过去了。她乐观得想,再过两年,他应该就会放手文秀了,到时候文秀有个自己的小家,他们姐弟一样是把宋仕章供着当菩萨的,这倒真是一辈子的事情。

    晚宴席间宋仕章询问了文慧夫妻俩的工作情况,文慧的丈夫给副市长开车,当初是宋仕章介绍的工作,干了这些年,有些倦了,便想辞职了夫妻俩做点小生意,又想不到什么好的点子。

    文秀一言不发的吃饭,他饿惨了,吃得特别带劲,弄得文慧心疼得直说:“慢点慢点,小心噎着。”

    吃了两大碗,还要去添,让宋仕章压住了。

    文秀一张油嘴还在吧唧嚼,嘟囔说:“没饱。”

    “你坐着,等胃反应过来了,就能饱了。”

    文秀只好眯着眼睛坐着看别人吃。他有浅表胃炎,主要是生活饮食不规律造成的,他经常是饿的时间长,吃东西快,常常他那个胃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已经被塞得膨胀了。工作忙起来熬夜,他还好喝咖啡浓茶提神,空腹的海灌,生生把胃折腾坏了。

    从文慧那儿出来,依旧是司机开车,文秀皱着眉头揉胃不做声,宋仕章也不说他什么。回到半个月不曾踏入的住处,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干净到文秀自己都满意了,同事推荐的钟点工工作态度很好么。

    他给宋仕章放洗澡水,开了水笼头,自己去找胃药吃。

    宋仕章在后花园逗文秀养的两只草龟,是文秀大学毕业那年同学送的,命都挺硬,一直活到现在。等他把乌龟逗到怎么都不肯把首尾四肢伸出龟壳了,他才理会文秀催促他洗澡的叫声。

    文秀心疼他的俩小草,等那恶棍进去了,才小心翼翼的捧着龟壳一个一口的亲,顺便切了一大块儿里脊肉丢进龟池里。

    宋仕章的手机丢在茶几上,响了几次,顽固的不肯停下来了,文秀被吵得不能看书,一看来电是宋仕章的一个亲信,拿了手机去敲浴室的门:“卫宁的电话。”

    “你接吧。”宋仕章在里边懒洋洋的应。

    文秀就站在浴室门口接了起来,那头一听他的声音,不正经的笑:“文医生啊,我宋哥呢?”

    “他在洗澡。”

    宋仕章在里头喊:“问他什么事儿!”

    “你有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就是跟他说一声,事儿成了。”

    文秀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可他根本不想知道,便说:“我会转告。”

    宋仕章洗完了澡,躺床上接受按摩服务,问卫宁的电话,文秀说,他说事儿成了。

    宋仕章诡异的笑了一声,不满的说:“用点儿力啊,挠痒痒呢。”

    这电话里说的是为了一个十六七岁的雏儿,家里人把他卖进天唱,台前老板卫宁一看就知道合宋仕章的胃口,便想讨好上司,不料那孩子性格刚烈说什么都不从,宋仕章见了一回,拍着胸口笑说喔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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