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口水。

    “道格朗,我——”,他把眼睛瞟向了走廊另一侧卧室的那扇门。

    紧接着,余光回扫,道格朗一步窜了上来,死死地拽着贺清文的一只胳膊。

    “啊——松手——”

    道格朗一只手拽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揽腰横胯,一路将他强硬地拽回了房间。

    胳膊被拧着,肩膀上的疼痛像是硬生被拉得错了位一样,疼得贺清文满头冒汗。

    他被拖到了床脚边,道格朗根本不管手下抓起的到底是衣服,还是贺清文身体的哪个部位,拎着,便是往床上撇了过去。

    贺清文只觉地面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再一省神,两只胳膊一起被拉过了头顶。

    “啊——”剧烈的疼痛感再次袭来,那只胳膊看来是真的错了位。

    他疼得浑身是汗,下嘴唇已经被牙齿咬出了血,红红的,顺着粉色的嘴唇流了下来。

    “道格朗,疼——”

    道格朗面对贺清文的叫喊视若无睹,他用领带将贺清文的双手紧紧地绑在了床头上,然后翻身下床,走到了酒柜前,取出一瓶伏特加,打开盖子,猛地灌了一口。

    “道格朗,你干什么?”

    贺清文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他只感觉道格朗捏着他的下颌,撬开了他的嘴,火热的嘴唇栖了上来,压着他的唇,将口里的酒灌了进来。

    “唔——咳咳——”嗓子里是火辣辣的,嘴唇也被酒液灼得刺痛,全身都在痛,像要散了架一样。

    疼痛和酒力一波一波地轮番折磨着他,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感觉整个房间都在转。

    可就在他即将晕睡过去的时候,紧接着身下又是一阵巨痛。

    “啊——”

    疼痛拉回了他一丝意识,他看到道格朗正在用力地,毫无节制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一下一下地挺进了他的最深处。

    没有事前的爱抚,没有情意绵绵的情话,那一次次的冲击,让贺清文感觉自己,就要被撕裂了。

    叫喊和抽泣代替了以往的呻/吟/娇/喘,除了痛,再无往日的欲/望渴求。

    贺清文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躲闪,可每一次都被硬生生地拽回来,重新被刺/入。

    最后他无力了,任凭折磨。

    只是,在晕过去的前一刻,他听到了道格朗在朝着他撕裂般地叫喊,“交易,看到了吧,这才是你所说的交易,如果你希望我这样对待你,那我就成全你!”

    ?

    ☆、伤痕

    ?  “少爷,吃点东西吧!”

    “拿走!”

    “少爷——”

    “滚开——”贺清文一掌扫掉了霍德亲自递过来的一碗参汤,各色补料和着汤水一起,洒了满床。

    “来人——”霍德连忙击掌,即时,从门外走进来两个女佣,“快给少爷收拾干净。”

    “是!”

    两个女佣听了霍德的命令,齐上前来,一个人伸手过来打算扶起贺清文,另一个伸手去掀他正在盖着的被子。

    没想到,贺清文却像疯了一样,一边胡乱地扫开两个人的手,一边叫喊,“走开,都走开,滚——”他双手死死地揪着被头,掀盖在头上,大声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两个女佣看着霍德,面露难色,霍德扬扬手,让两个女佣退了出去。

    霍德重新走到床前,看着用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贺清文,想了想,说道,“少爷,老爷不想看到你这样。”

    贺清文霍地一下,将被拽了下来,目光狠狠地盯着霍德,“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浑蛋!”

    看到贺清文的眼中隐忍着泪,霍德皱了下眉,没再说下去。

    昨天早上,当他按照日常来到主人卧房门前等候时,才发现大门是敞开的,地上和床上凌乱一片,贺清文的手还被绑在床头上。

    他大吃一惊,赶忙跑过去解开了贺清文的手。

    这个时候的贺清文还在昏迷,他唤了两声,也没得到回应,随后,他的眼落在了贺清文祼/露在外的脖子和锁骨上,看到上面布满了牙印和干涸的血沫。

    虽然,以往道格朗对贺清文在性/爱上难免也会粗暴,但像这么严重的状况却是重来没有出现过,他想了想,还是伸手,掀开了被子。

    打开一看,不由一惊。

    被子下,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看来,老爷当真是被激怒了吗?还是——

    霍德叹了口气,而对贺清文,将想要劝解的话,咽了回去。

    因为,痛苦的,又何止是他一个人。

    接下来,当他在书房里找到道格朗的时候,看到道格朗衣衫凌乱地睡在地上,手边散落了一地的空酒瓶。

    这种情形,也从来未有过。

    此时,敲门声响起,霍德走过去,打开了门。

    “亨利,麻烦你了。”

    家庭医生亨利走了进来,朝霍德点点头,然后一同走向贺清文。

    贺清文看到那个划着红色十字的药箱子,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地抓紧了被子。

    一想到接下来要被这些不相干的人,察看那个被道格朗强行进/入导致破败的私/处,恨不得,当即就寻个地缝钻进去。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令他感到难堪的吗?

    道格朗,你竟然这样对他!

    亨利一点点走近他,恭恭敬敬地向他鞠了个礼。

    “戴文先生,今天好些了吗?”

    贺清文咬着还带着伤口的唇,手中握住被角,又往身上提了提。

    “戴文先生,我可以看看你的伤处吗?”亨利微笑着探过身来。

    贺清文不由自主地将身体稍稍往后移动了一下,只这一下,却牵扯到了下/身的伤口,引来了撕心裂肺的疼,可他却宁愿咧着嘴让汗湿遍全身,也没有吭出一声。

    叫喊没有用,他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无奈。

    亨利见贺清文并不想理他,于是又向霍德发出求救了的目光。

    霍德只好走到他床边,稍稍向下拽了一下被子,轻声劝道,“少爷,让亨利为您上药吧!这样,您才能好得快些!”

    “好得快些吗?”贺清文哼哼地笑道,嘴唇被刚才一咬,伤口再度裂开,顺着他粉色的嘴唇滴落在了本就混着汤渍的被子上。

    血腥的味道入了口,和着他的苦水一起咽到肚子里。

    “霍德,你说,我干嘛要那么快好起来?”他斜着眸,瞟了霍德一眼。

    “少爷——”霍德竟然一时间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贺清文摇摇头,“不,不要来给我上药了,反正——”好了又怎样,好了之后再让道格朗来伤害他?

    一次次地愈合,然后再一次次地撕裂。

    他从来都不知道,道格朗原来对他——也可以这么残忍。

    面对贺清文的抗拒治疗,亨利和霍德两个人表示束手无策,贺清文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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