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是萧暮远救了他,在他那里昏睡了两天,只是当时因为荣媛的事,太过伤心,而被他忽略了。

    现下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他似乎也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也不想再探究。

    如今,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找到何重,而后,为荣媛报仇。

    这是他目前,最大的心愿。

    他手里握着那枚烧焦的发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庄园里人来人往。

    今天,庄园里似乎特别热闹!

    显然是庄园里来了客,豪华的汽车在庄园的前院那里排成了长龙,排在首位的是乔耐森,往后,还有赫温,简森,迪伦姑姑以及一些接触甚少家族成员。

    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这些人会一起赶过来?

    他站在窗前,看着那些人,满脸的疑虑,猜想着,道格朗又在玩什么把戏。

    家族成员们一个接着一个走进宅里,此时,由大门外又开进来一辆车,排在最后一位。

    车身停稳,从车上走下来一个英挺的中年男人。

    他戴着礼帽,一副正宗的英伦派。

    走进宅门前,抬首,与窗前的贺清文对视了一下。

    然后,微笑,摘帽行礼。

    这个人,就是修安。

    ?

    ☆、在乎

    ?  “戴文先生,您这段期间恢复得很快,相信您很快就会康复如初了。”

    “谢谢你,亨利!”

    贺清文检查完,缓缓地合上衣服,看着享利一边收拾仪器,一边若有所思。

    “亨利。”

    “什么事,戴文先生?”亨利回过头,问他。

    贺清文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下唇,“亨利,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吗?”

    享利轻轻笑了笑,“并没有什么异常,您恢复得很好。”

    贺清文猜疑地点点头,“哦!”

    “戴文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好的,亨利!”

    享利垂首,行礼退出,直到卧室的大门关上,他才叹着气,摇了摇头。

    行至二楼客厅,他站在门口想了一下,走了进去。

    “老爷——”

    道格朗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揉捏着眉心,听到享利的声音,抬起了头。

    “结果怎么样?”

    享利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前,如实回答道。

    “戴文先生的身体生理机能障碍,应该是受到了某种药物副作用所产生的影响,必须要及早进行治疗。”

    “diven的状况很严重吗?”

    “目前看来,通过药物和医用机械物理治疗还是可以康复的,怕的是,时间久了,他在心理上受到压抑,即使康复了,也会给今后的生活带来影响。”

    道格朗没有说话,手指不停地在腿上敲打。

    “另外——”亨利抬眼看了下道格朗的脸色,继续道,“遵照您的吩咐,我并没有告诉戴文先生实情,但是为了能使他尽快康复,您还是要劝戴文先生及早参与治疗,最好不要再隐瞒下去了。”

    道格朗捏了下眉头,浅浅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的,老爷!”

    亨利撤出了客厅,道格朗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思考了良久。

    夜晚到来,道格朗回到卧室。

    打开门,卧室里正放着缓慢而抒情的音乐,柔和的橙色灯光尽显暧昧的味道。

    他边解开领带,边往屋里走去,看到贺清文正俯趴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酒。

    “diven!”

    他坐在沙发边上,伸手取下贺清文手里的那个酒杯。

    “身体还没好,不要喝太多酒。”

    道格朗举起酒杯,将杯中所剩不多的酒,一饮而尽。

    贺清文转过头,用十分慵懒的神情看着他。

    “怎么了?”道格朗抚着他的脸颊,问他。

    贺清文摇摇头,“没什么。”

    道格朗轻轻一笑,“想见你母亲就去吧,这么长时间,你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应该不会有所察觉的。”

    贺清文叹了口气,“还是再等等吧,我现在走路依然很慢,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还有——媛媛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毕竟,荣媛是于娟从小看着长大的,感情深厚,情同亲生女儿,这一次荣媛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于娟听了一定会深受打击。

    为了母亲的身体着想,贺清文自从醒来,也未曾见过于娟一面。

    道格朗点点头,想了想,“放心吧,diven,我一定会为荣小姐报仇的,因为我不只要给你个交待的,更多的,我是从心底里感激她,没想到,她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孩,竟会为你做到这一步。”

    “道格朗——”贺清文一想到荣媛死时的那种惨烈,心就像刀割一样。

    他紧紧地皱着眉头,满目伤感地望着道格朗。

    道格朗放下酒杯,搂着他入怀。

    “亲爱的,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我相信,荣小姐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一直都生活在阴影里。”

    贺清文把头藏在他怀里,不住地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道格朗,我只是忍不住,你没有亲眼看到,你无法想像,一个前一刻还是活生生的人,一直在不停地在叫着你哥哥,下一秒就变成了漫天的烟雾和到处飞散的肉块,那种感觉,很恐怖,真的很恐怖——”

    贺清文一边说着,一边哽咽着,道格朗很快就觉察到自己的胸前被一股温温的液体浸湿了。

    他叹着气,把手收得更紧了些。

    良久,贺清文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双眼通红,还有泪痕留在上面。

    道格朗帮他擦去泪水,喝完酒后的贺清文双颊红粉,浑身都散发着媚气,道格朗低下头去,吻住他的唇,在他的唇舌间纠缠。

    单手下滑,撩开衣襟,他的吻,沿着贺清文的下颌,顺着美丽的颈子一路轻吮,来到了胸前那两颗诱人的粉蕾上。

    他抬起头,看到贺清文躺在沙发上,一直闭着眼,他半张着嘴,微微地喘着气。

    于是,道格朗一手拨弄着他胸前的一边,而将另一边含在嘴里,轻轻吸吮着。

    浓重的鼻息撩拂在贺清文细滑的皮肤上,细吻轻啄,留下了浅浅的印记,道格朗的吻一路滑向他的腹间,却在这时,停止了。

    他坐起身,沉沉地吸了几口气,而后,大步走向浴室。

    “道格朗?”

    贺清文察觉到他的异动,睁开眼,坐起身,只看到了道格朗进入浴室时的一个背影。

    道格朗进到浴室,便立即打开了水龙头,他现在正全身沸腾着,急需一些冰冷的东西的来降火,迅速地将全身上下脱了个精光,加入到冰凉的冷水浴中。

    雄伟的硬物高高抬着头,已经可以看到上面暴起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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