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喝了口茶水,清清嗓子才道:“说起《烈阳绝》可说来话长了…… ……”他正想长篇大论,就看见北冥澈不善的眼神,赶紧又道“其实这《烈阳绝》最厉害之处就是它不是一个单独的功法,它是和《绝阴灭》相辅相成的……双修功法。”高鸿锦压低了声音。

    “双修功法……?”北冥澈觉得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高鸿锦眨了眨眼睛一脸坏笑的道:“别跟我说您不知道这事儿哦?”

    北冥澈纳闷的问:“我知道什麽啊?”

    “您就装不知道吧,我今早看见您外放的真气都已经是火红色的了,分明是与修炼《绝阴灭》的人合体了,要不然以您的年龄来说至少还得三十年才能达到真气外放为火红色境界。”

    “怎……怎麽可能?”北冥澈一脸茫然。

    高鸿锦面容淫荡的凑到北冥澈的面前:“是不是前一阵住在府里的宗瑞公子?我看他对您可是粘的很呢。这《烈阳绝》和《绝阴灭》若是单独修炼没有什麽厉害的,起就奇怪在若是合在一起可就是天下无敌了,不禁能武震天下、更是延年益寿的好功法,多少人想要也得不到呢。您不会不知道吧?

    …… ……合体之时运转功法,就能在不知不觉当中提升修为…… ……”

    作为一个男人,他怎麽会不知道“双修”代表著什麽意思?

    北冥澈觉得脑袋里面一阵阵轰鸣,高鸿锦在他耳边说什麽他也听不清了,只是不断回响著那个男人这麽多年来跟他说的话:

    澈,没人会欺负你了…… ……

    澈,我会保护你…… ……

    澈,我爱你…… ……

    澈,别伤我心…… ……

    澈,我只想让你无忧无虑的生活…… ……

    澈,我是没有你就不能活的…… ……

    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北冥澈只觉得胸口像要爆裂了一般的疼痛,剧烈的喘著粗气。

    “殿下,您这是怎麽了?”高鸿锦不明所以的看著北冥澈。

    北冥澈半晌才稳定下来了情绪道:“本王没事儿,高大人,本王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留你了。”他要去问个清楚!

    高鸿锦闻言赶紧起身告退:“那下官先告辞了。”报了抱拳,高鸿锦躬身退了出去,在转身的一刹那,高鸿锦露出个诡异的笑容,随即就被掩盖下去…… ……

    “备马,本王要进宫。”北冥澈咬牙切齿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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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过两天就是澈的生辰了,阿飞你说朕应该送给澈什麽好呢?”下了早朝的北冥淏一边换下沈重的朝服一边问著跟随了他二十多年的贴身侍从。

    黎飞低声回道:“靖王殿下就喜欢些什麽刀剑之类的,奴才记的陈国送来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来著,送给靖王殿下防身用也不错。”

    北冥淏想了片刻:“也好,一会儿你就给朕取来。唉,真是伤脑筋,朕几乎都把所有稀有的宝贝都送给澈了,结果一到关键时刻就没什麽好送的了。”

    “主子,您就是太宠著靖王殿下了。”黎飞不掩饰的揭著自家主子的短儿。

    “啊──”北冥淏突然脸色苍白的痛呼出来。

    黎飞大惊失色:“主子您怎麽了?”赶紧扶著北冥淏坐在软塌上。

    北冥淏揪著胸前的衣服,倒在软塌上,只觉得心中一阵阵绞痛,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主子……主子!”黎飞从没见过北冥淏这般难受,一时慌了手脚。

    这边北冥淏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珠总额头滚下,眼前一阵阵发黑,掐住黎飞的手已经青筋暴起,因为用力过度指节都已经泛白,似乎这样就能让他不疼了一般。作家的话: 咳咳 果然是 充满狗血的镜头!!……

    猪 宝贝儿们 新年快乐 ……年年有今日 岁岁有今朝 ……

    猪:小攻有爱你的小受 ……小受有疼你的小攻

    ……只有可怜的小三 还是 孤单一人 ……

    最後呢谢谢一直支持小三的宝贝儿们 ~!我耐你们

    (9鲜币)72.不是你想的那样

    72 不是你想的那样

    黎飞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个劲儿的为北冥淏顺著後背:“主子,您到底怎麽了?”

    北冥淏觉得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似的,让他喘不过气来眼前也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地轰鸣声让他听不到黎飞在说些什麽。

    他的伤势在这将近一年的暗中调养下也基本好的差不多了,为什麽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这莫名其妙的心悸来得快走的也快,只有短短的半刻锺时间,北冥淏就觉得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了,如同潮汐一般来去凶猛而无痕迹。

    北冥淏虚弱的瘫软在软塌上全身像是被水浸泡过一般。北冥淏是何许人等?第一反应之间就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朕没事儿了。”北冥淏沙哑著声音道,看著黎飞焦急而又关切的样子,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不用管我,去吧刀拿过来让朕看看。”

    “主子,这都什麽时候了?奴才去请凌先生过来瞧瞧吧。”黎飞一边为北冥淏擦著脸上的汗珠一边说道。主子,您的心里就不能给自己留一丁点地方麽?

    看著主子不可违抗的眼神黎飞叹了口气,显示拿了一条薄被盖在主子的身上,才匆匆的走了出去。

    北冥淏又躺了一会儿才费力的从软塌上起来从旁边的矮柜里拽出一套干净的衣物。哆嗦著手好一会儿在解开腰带和扣子。

    “陛下,睿郡王殿下求见。”外面的小太监高声通报道。

    北冥淏看著身上脱了一半的衣服,实在是没有力气在动了:“宣!”

    “皇兄!”北冥泽刚一进来就看见北冥淏半敞著衣服,雪白的胸膛裸露在外面,就连那两点红缨都瞧得一清二楚。北冥泽的脸“刷”的一下就变得通红,赶紧转过身去。

    北冥淏看见七弟的举动,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吓著人家,但确实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说:“帮皇兄把衣服换一下。”虽然这种工作自己叫来太监就可以,但是面对著除了北冥澈以外最亲的人,他还是选择了让弟弟来帮助他。

    北冥泽也听到了哥哥沙哑的声音,一著急顾不上什麽礼仪尊卑就回过身来快步走到北冥淏的身边:“皇兄你怎麽了?”说著那双手就抚上了北冥淏的肩头。

    北冥淏没有说话,只是费力的抬起手示意七弟帮他把衣服换上。

    见此,北冥泽也不在多问,赶紧跪坐在软塌上接过衣服。

    看著哥哥白皙的身体就这麽一点一点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北冥泽只觉得有些血气上涌,无数次的午夜梦回心里满满的都是这个男人,如今爱了很多年的人就这麽的暴露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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