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宽宏的皇帝陛下是怎麽了?

    终於在初四的时候把所有奏折和那些需要他亲自处理的公务做完了。当北冥淏面带笑容的宣布从初五开始休息,一直到十五之後才办公,这才熄了“民怨”。

    “主子,咱可说好了,这次出去您得听奴才的,可不能到时候不回来!”黎飞看著骑在马背上兴冲冲的北冥淏,不放心的嘱咐道。

    看著马背上神采飞扬的主子,黎飞的心里有些苦涩,到什麽时候了您还只顾著靖王殿下?明明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明明不能疲累过度、明明是强忍著身体的痛楚骑著马…… ……

    北冥淏爽快的答应,什麽能比让他看见澈重要呢:“好了,都听你的,赶紧出发吧。”说著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黎飞见此赶紧招呼身後的护卫们跟上,这次他们出来仅仅带了三十位暗影的高手,扮作走南闯北的商队。沿途的所有需要停靠休息的驿站或者酒馆儿,黎飞都已经传令暗影诸部安排好了,尽最大可能的确保万无一失。

    从帝都到海东郡,快马疾驰也得三天两夜,所以给他们的时间不多,抛去往返七八天,他能留在海东郡的时间之後三两天,这还得是顺利的情况下。

    不过最让黎飞担心的是北冥淏的身体,一路颠簸若是在严重了可怎麽办?想著,他摸了摸临走时凌霖汐给他的药,心想著若是这次靖王殿下能跟主子“在一起”的话,把真元重新渡回主子的经脉中就万事大吉了,若不然那可真的是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

    反正说什麽这次一定要帮俩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黎飞暗自下定决心。

    一路疾驰、一路颠簸,北冥淏不知道是靠著一股什麽样的毅力坚持下来的。这期间身上的伤势爆发过了一次,幸亏黎飞发现及时用了药,否则不用去看弟弟了,直接可以让北冥澈回来参加他的丧事了。

    凌霖汐是一位杏林高手,而且当他知道北冥淏要去那麽远的地方,用尽心力配了这几颗药丸,如今终於派上了用场。

    其中的惊险自不必说,总之本来预计初七晌午就能到达海东郡的结果一直到初八晚上才到。

    吩咐黎飞拿出镜子,北冥淏再三确认染发的药汁可以坚持到他离开海东郡之後才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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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下了一天的大雪,城中又有不少人因为这次雪灾而断了生计,林刺史,你明日一定要在城中在开设而是个粥铺,一定不能让百姓冻死、饿死!”北冥澈连夜在帅府中召开会议,面容冷峻的看著左右的下属官员。

    林刺史起身领命:“年前朝中下拨的救灾粮款已经送到,下官前天就让人去外出购买过冬的棉衣棉被,估计再过两日就能回来了。另外粮食也已清点入库,明日一早就可以增设粥铺。”

    北冥澈满意的点点头:“刺史府的衙役人手有限,本王即可从军中拨出两千人供林大人差遣。”

    “下官谢过王爷。”

    北冥澈刚要在说些什麽,就看见门外嘀嘀咕咕的声音:“谁在外面?”

    “主子,是奴才。”安镇赶紧推门进来。

    北冥澈皱著眉看著他的贴身侍从,安镇一向进退有据,从来不会在他办公的时候来打扰他:“有什麽事?”

    安镇赶紧上前几步,覆在北冥澈的耳边道:“京中来人,此时正在卧房中等待主子。”

    北冥澈刚要斥责安镇,之间这侍从向他眨了眨眼睛,他突然明白了些什麽,若不是亲厚之人,安镇怎麽能把人带到他的卧房?

    是他麽?北冥澈只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了,退开椅子,他赶紧朝自己的卧房跑去:“先散了吧,有什麽事儿你们自己定夺。”

    众下属官员面面相觑的对望著,靖王殿下这是怎麽了?

    一路飞奔,北冥澈看著近在咫尺的房门,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第一次要见情人一般的激动。

    颤抖著手推开房门,北冥澈屏住呼吸看著那熟悉的背影,生怕一个大气人就不见了。

    屋中的人也察觉到了些什麽,慢慢的转过身来,蓦然看见保持著推门动作的北冥澈。

    “澈──”

    是,是那熟悉的声音、是那熟悉的面孔。

    是那朝思暮想的人儿…… ……作家的话: 咳咳……小三无良的 给 掐了……

    明天接著见啊 呵呵

    (10鲜币)84.要不...要不

    84 要不……要不

    “哥…… ……”北冥澈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而北冥淏也被弟弟那可爱的表情逗得笑了起来。

    “过来。”北冥淏笑著招招手。

    只见北冥澈僵硬著身体慢慢的朝哥哥走去,而身後那大敞的门也被黎飞和安镇识趣儿的关上。

    “我不是在做梦吧?”北冥澈低喃的说著。

    “不是,我真的来了。”北冥淏上前几步,想要拥住那朝思暮想的人儿,可是刚一靠近弟弟的身体,就被他身上带来的凉气激的打了个寒颤。

    一直盯在哥哥身上的北冥澈马上发现了哥哥有些不对,赶紧朝後退了一步:“怎麽了?”屋中的灯光虽然有些昏暗,但他还是清楚的看出哥哥的精神不太好,往日闪耀著流光溢彩的脸,今日也苍白无光,而眼神中散发出来的是毫无光彩的目光和从未有过的疲惫。

    赶紧脱去外面还冒著凉气的大敞,北冥澈上前抓住了哥哥的手,带著冰凉湿意的手,不复往日的温热:“怎麽了?”见到哥哥只是目不转睛的看著他,北冥澈又追问了一声。

    “来的匆忙,不小心染了风寒还没有好。”北冥淏垂下眼睑,掩饰著目光中的闪烁。

    北冥澈反手拥住哥哥,什麽时候他的身体如此的瘦弱了?什麽时候这曲曲的风寒就让常年习武的他被折磨的如此虚弱?

    屋子里瞬间静了下来,北冥澈只觉得心中有一股热流涌出,让他本已渐渐融化的心全部变成了马上就要迸发的火焰。

    只是我一封近乎梦呓的信,就让你冒著数九寒天跑到这寒苦的边关,只是一句四个字,就让你如此兴奋的来看我。

    哥哥,到底是什麽样的爱,能让你坚持这麽多年?是什麽样的爱,能让你在一次次被我伤害後又一次次的挺了过来?是什麽样的爱,能让你那被我伤的支离破碎的心再一次的黏合起来?

    “怎麽了?是哥哥来的太突然了,澈不高兴了?”见到弟弟不说话,北冥淏马上不安起来,语无伦次的问著。

    而回应他的是更加用力的拥抱,北冥澈紧紧地收缩著环住哥哥的臂膀,将浑身冰凉的男人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听到哥哥那惊慌的话语,北冥澈的心再一次的被震动了,在我的面前你已经变得如此的卑微了麽?如此卑微的爱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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