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时候,忽然身体一松,原本套弄的手竟松开了!我茫然地睁着眼,眼里可能迷上了一层雾水,有些看不清。

    男人翻身伏在我的身上,双手撑着两边,就这么俯视我,“想要吗?”他笑得有些邪魅,声音沙哑。

    “……”还剩一点理智,可是身体的炽热得不到释放,那种膨胀的痛苦,在吞噬着我的仅剩不多的理智。

    “忆然,告诉我,你想要吗?”身上的人不死心,又问了一遍,可一手只不轻不重地在我的脖间摸来抚去,暧昧而撩人。

    “……我、我……你混蛋!”最终,理智全无,嘴里咒骂着的同时,双手抓着男人的衣领,把自己凑了上去,狠狠地咬住了那诱人的嘴唇。

    等于,把自己也送出去了。

    男人一愣之后,笑了。马上反客为主,一边任我咬着,一边三两下除掉我身上的衣,自己的也一件不留,很快,二人都光溜溜地粘在了一起。

    身体,一寸一寸被舔咬着,吸吮着,挑逗着……每一个动作都是全新的,每一处感触都是新鲜的。因为激动让人颤栗,因为害怕而让人兴奋……

    双方互相啃咬之后,都变得缠绵得无法分开。

    “然,我想进去,我想拥有你。”感觉那硬物在后庭徘徊,却一直小心翼翼地没有进来。我已经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在梦境,全身发着烫,一次释放之后却又想要更多的那种诡异的欲念,好磨人。

    “……嗯、嗯。”

    “然……”男人喊我的名字,都能让我全身发颤,我不理解这种心情,我想,大根是欲望在作祟。

    那粗物挺进来的那一瞬间,我惨痛地大叫了一声,理智不便没有回来,更加晕迷了。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肩,狠狠地咬了一口……

    风雨过后,我无力地趴在床上,连动一下都困难,腰痛,背痛,后边羞人的地方痛,全身都痛……

    “嘶!嗯……”还是不能动,一动哪里都痛!

    都怪那混蛋,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第二天,趴在床上,看着床头那桌面上摆着的食物,还有上面的纸条,伸手过去取了过来,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地写了一句:把粥吃了,等我回来。

    一顿,“傻子,害我请假了一天的罪魁祸首……”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猛跳了两下之后,暖暖的。重新又趴着睡了回去,直到过了下午,我才讪讪地离开了扬锦瑟的公寓,那碗粥虽然冷了,但我还是把它吃完,没有洗碗。

    直接回了家,我倒头又睡了一觉,直到晚上被电话吵醒,才发现自己睡到了七点。忆果还没有回来,她去打工都是九点才下的班。

    (喂?)我拿起电话,趴在床上没什么力气地接听,觉得身体有些发烫,使不上力气。

    (怎么打了这么多次都不接?)那头传来扬锦瑟微恼的声音。

    愣了愣,拿过电话看了看,还真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我在睡觉,没有听到。)我实话实说。

    那头怔了怔,声音都有些奇怪——(睡觉?你睡了一天?)

    (嗯,没力气,就一直睡着。)反正他擅作主张给我请了一天的假,所以去不去都无所谓,今天周一,又不用去教课,可以安心地睡一天,应该不会遭雷劈的吧。

    (你怎么了?)那头的男人忽然紧张了起来,(哪里不舒服?)

    我一愣,脸跟着就发滚,还不是因为你!

    (我现在过去,你别到处跑。)那头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等我回应。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我愣了许久才爬起来,简单洗了个澡,还没来得急穿衣服,就听到拍门声。慌忙穿好衣服,开门看到的是脸带着急的扬锦瑟,不等我请,他已经挤了进来。

    扬锦瑟一进来就检查我的身体,“有些发烧。”他说,然后拉我回房,“你还是再睡一会吧,我给你去买些药。”

    一急,我拉住他的手,“我没事。”

    看着抓在一起的两只手,我赶紧松开,“我、我去给你倒水吧,没想到你真的过来了。”一时,还没有办法能自然地面对这个男人,我现在只想逃。

    “忆然。”听到声音,我已经落入那结实的怀抱。

    从背后抱着我,扬锦瑟丈着身高,把头枕在我的头顶上,声音还是一如继往地低沉,带着愉快,“搬到我那里一起住吧。”他说,“那样我也方便照顾你。”

    一愣,搬过去一起住?

    垂了眼,发展那么快……我怎么能接受得了。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扬锦瑟没再说什么,带我到附近吃了饭便送我回来,经过药店里还是自作主张地给我买了些药,再三吩咐我要记得吃,跟已经回来了的忆果打了声招呼便回去了。

    “扬哥人真好!”忆果笑盈盈地看着关门的我,“我都快觉得他对哥你有兴趣了。”

    身体猛然一顿,我有些惊慌地看着一脸无事的忆果,笑着走到小客厅的小沙发上坐下,若无其事地拿着桌面扬锦瑟带来的零食,边看电视边吃得津津有味。

    见我愣在门边,忆果奇怪地回头看我,“哥,你在那里发什么呆?”

    “……没。”我走到小沙发边,看着抱着零食的忆果,心里一阵揪疼。

    如果,如果……她知道了我的事,我跟扬锦瑟的事,她会恶心吧?还会讨厌我……想到早上还跟男人做了那当事,我真没有脸见忆果了,转身就回房,想快点平复那揪痛的感觉。

    “哥?”身后传来果忆不然的声音,我有些艰难地回头,“不早了,你别吃那么多杂食,早些睡吧。”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也不等她的反应,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

    也许,不应该那样。

    把自己丢在床上,我的脑袋在这种时候,没办法运转。接下来几天,我有意无意开始躲避扬锦瑟,他的关心让我沉迷;他的着急让我心疼;他的在意让我沦陷……

    尽管这样,我还是咬着牙继续躲他。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也不知该跟谁去说,不知如何去找解决的办法。

    只是,事情没让我烦多久,因为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这天我还在上课,手机一次次强震之后,我不得不出去接了电话,这一听直接吓得我差点把手机摔地上了。

    “什么?忆果进医院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容易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冲着电话里不知是谁吼着。

    那头自称是老师,让我赶紧过去,要做手术,需亲人签名。

    我连请假都不管了,直接拎着包冲到了医院,发现病房外还满多人的,有十来个学生,当中还有几个老师。一见到我来,有个女老师一脸担忧,“你就是忆果的哥哥?忆果今天参加校会,不小心从台上掉了下去,摔了腿。医生说,必须做手术,因为有根铁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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