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京凌怎么想,妈啊,你小小一个业务部经理居然想吃公司近一倍的回扣,这种人公司分分钟就给开了。

    “第二,事后你要有诚意,就该直接的道歉,大家都不是傻子。”

    对方还想辩解说什么,京凌很直接道了句:“再见!祝生意兴隆!”便挂了电话。

    这件事情虽然过去了,对京凌来说还是打击不小。

    又一个周末,天空乌漆抹黑的吹着风,下着雨,京凌就坐在窗前发呆,什么都没想,这时肖一的电话进来了,接起后他说:“哥,你在家呗?我肯定你也没出门儿,这样,我到你家门口了。”

    “啊?”

    “我不有你家钥匙吗?我开门儿进来了哈。”

    京凌见对方话才刚落音,还未来得及挂电话,自家的门的确被人喀嚓声打开了。

    然后就见肖一乐呵呵的钻进来说:“我怕不告诉你直接进来甭把你吓着。”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

    肖一以前对京凌是不敢造次,如今最怕的是没有机会造次。

    就在京凌诧异的目光下,肖一从自已随身的书包里拎出来一个口袋往沙发上一摊说:“哥,我又住过来了。”

    “你什么情况?”京凌从盘腿的坐姿再到光脚踩地。

    “哦,对了。”肖一惊呼着又像变戏法的从书包里拉出一打东西,打开,全是花样挺可爱的卡通型袜子。

    京凌就见肖一利索的拉出来一双,然后跑过来蹲在自已跟前儿,在对方捏着袜子对自已伸出手时京凌就像被开水烫了似的,飞快的躲过脚并骂肖一道:“你到底想干嘛?”

    “别躲!”肖一伸手疾眼快的抓住京凌一只脚:“我网上买的,你不是怕冷吗?我买了可多。”

    别人给自已穿袜子这种事在京凌长大以来还是头一遭,他觉得这种事情不是很丢脸又很怪异吗,因此直到肖一给他将两只脚都穿上了,他脸上还是有点怪异的盯着肖一瞅。只是肖一好像毫不介意。

    关于他又带了换洗衣服过来这事京凌显得很不明白,因此问他到底折腾个什么劲儿。

    肖一只是说,他想给家里那老两口一点机会独处,所以过来借住借住,他没告诉京凌当他再次同肖爸说要过京凌家住时没把老两口给愁死。

    肖一对肖父说:“爸,我就想过去陪陪他”前后左右的肖一把知道的京凌的一些事情跟肖父讲了,肖父表示对京凌的情况一直有一些了解。

    可能对于肖父来说,他最担心的其实是自家儿子给自已的学生添麻烦,因此,就在肖一到京凌家后的半个小时,肖父给京凌来电话了,电话内容无非说些要是给你添麻烦了你就把他踢出去的话。

    可把京凌乐坏了。

    然后,不知怎么的京凌的心情瞬间变得贼好,顺带的看着肖一也觉得这孩子可爱。

    另一方面,在上学期间,肖一发觉楚朝阳来学校的时间越来越晚,直到有一天,他没来,肖一让林镜男打电话问情况,楚朝阳只在电话那头含糊答了句:“这几天有事,请假了。”

    其实林镜男想要再问,楚朝阳却在那头很利索的挂掉了电话。

    正此时,在本市一个医院急诊室里,范云狂守在一张病床前安静的坐着,眼睛一刻不离病床上那人的输液瓶子,说:“已经输了两瓶解酒的,一瓶护胃的,再有一瓶葡萄糖就输完了。”

    病床上那人赫然就是刚刚才挂了电话的楚朝阳,只见他脸色苍白,双眼无力的闭着,鼻子上还带了一个氧气管。

    “你不用一直盯着瓶子,还老大一瓶呢。”楚朝阳虚弱的说。

    范云狂看了他一眼:“你不告诉肖一他们好吗?”

    楚朝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换了个方向侧着脑袋说:“从昨晚上开始照顾我,真是麻烦你啦。”

    范云狂长长吐了口气:“谁叫我陪你喝酒呢,见你吐得不醒人事可真快吓死我了。”

    是,楚朝阳叫范云狂出去陪他喝酒,最后把自已直接喝倒了,范云狂连夜把他送进医院急诊事,在那期间范云狂曾多次叫楚朝阳的名字,楚朝阳都记得,那感觉就像是怕自已醒不过来了似的,着急的叫着。他也记得自已每次都有应,然后就又睡着了过去,直到一个小时前才算是稍稍清醒了,而坐在病床前的人则一夜未合眼。

    “昨天出租车司机让你赔钱了吧?”模糊中他记得自已好像在车上吐了,并且吐了范云狂一裤腿。

    范云狂不以为意安慰他说:“只要人没事就好。”

    楚朝阳深深吸了口气,很难受,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

    过了许久,范云狂说:“你是不是心里有事儿啊?”

    楚朝阳闭着眼睛沉默许久,开口却是说道:“我有两个父亲,一个生我的父亲,没事一喝酒就打我和我妈。一个是养我的父亲,对我特好,给了我全世界,可却是他抛弃了他的家庭给的我全世界,我记得在我养父临终前,我曾问过他后不后悔,他笑着摇头答,不后悔,可是他很想见见他的亲生儿子。我说您告诉我他在哪,我去找,他摇着头道,都已经这样了还何必呢?”

    楚朝阳见范云狂坐在凳子上很认真的盯着自已,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兴趣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懂,他只知道自已想要找个人说,无论说得多么的语地伦次:“所以有时候我就想,我的潜意识里也一定有两个我,一个是以暴制暴的我,一个如我养父是个良善的我,可在我脑海中,他俩总在不停的打架,然后一个赢了一个就输了。就目前来看良善的我赢的时候更多些,可是范云狂你知道吗?我非常害怕,我怕有一天我就像我的亲生父亲一样是个人渣,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范云狂整理着楚朝阳胸前的被子,没有回答。

    而随着天气的越来越寒冷,京凌也已经习惯于偶尔回家看到肖一做了满桌子的菜等他下班归来,若是隔个三五天不见他,心里就好似被猫抓似的挠得人难受。

    这天晚上刚入夜,京凌洗了澡坐在床上发呆,忽而看看被他卷在衣柜最上层为肖一准备的地铺被子,想到两天之前,也是如此寒冷的夜晚,自已正如此时这般洗了澡坐在床上发呆,不同的是地上盘腿坐了另一个人。

    那人把京凌冰冰凉凉的脚捂在掌心里,继而放在肚子上,这种偶尔类似于亲密的举动他已经见怪不怪,任那人往他肚子上贴紧,暖暖的,弹弹的,还硬硬的,他伸了伸脚指头,开玩笑似的问了句:“腹肌?”

    那人未答话,却笑得分明瞧着自已,气氛越来越诡秘:“哥”他说:“我想亲你。”

    京凌坐在床沿想到这里,突然神经质的缩了缩脚,就如那天晚上自已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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