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别墅

    坐在出租车上,杜焱燊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不停的自言自语:“竟然是狐狸精呀,这个世上真的有妖精呀。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东西呀。”

    司机面色古怪的看着嘀嘀咕咕的杜焱燊,脚下油门疯踩,恨不得立刻到目的地,心里直懊悔,怎么就让这么神经的人上车了。

    进了小区,司机接过楚天翊的车钱,数也没数,油门一踩,没了踪影。

    直到坐在自家沙发上,杜焱燊才清醒过来,“呀,咱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楚天翊没有搭理他,只是径直拿起客厅的座机,拨了个电话,语气冷淡,“明天准备好我需要的资料。”然后,果断的挂了电话。

    杜焱燊似乎从电话那头听到了声哀嚎,他好奇的看着楚天翊那张冰山似的俊脸,“你朋友?”

    “是的,”楚天翊简短的回答了一声,然后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坐在餐桌前,杜焱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晚饭。晚饭很简单,只是一个西芹炒肉,酸辣土豆丝,鱼香肉丝,还有西红柿鸡蛋汤。

    晚饭虽然很简单,但是楚天翊手艺很好,做的菜色香味俱全,如果是平时,即使楚天翊只是炒盘青菜,杜焱燊也会狼吞虎咽。但是,今晚,杜焱燊似乎没有什么胃口,吃一口,看一眼楚天翊,似乎有话说。

    “想说什么?”楚天翊似乎受不了杜焱燊的吞吞吐吐。

    “她真是个妖怪呀?”杜焱燊有些好奇又有些失望。

    “是的,”楚天翊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单,“快些吃饭,然后我们去你的别墅。”

    “去别墅?”杜焱燊惊叫起来,“那里是案发现场呀,咱们是不能乱进的。而且,我可不可以不去呀?”发生了昨天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想去别墅。

    “你还是对方的目标,我在还好,他们不是傻瓜,不会在我眼皮底下动你,但是我出去的话,晚上你就危险了。”楚天翊难得多说了几句。

    杜焱燊顿时没了精神,“这晚上,以后不就得和你呆一起了?”

    “过几天就没事了。”楚天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眼中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是前往别墅的分界线——————————————

    在杜焱燊的不情不愿下,吃过晚饭,他还是跟着楚天翊去了市南的别墅。路灯还是暗淡昏黄,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路上很静,几乎看不见路人。清冷的别墅笼罩在黑暗中,看不见灯光。

    这次,似乎没有人。虽然已经入春,但是q市是滨海城市,气温还是有些低,尤其是入夜后。

    杜焱燊在海风中冻得直哆嗦,“白天来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晚上来呀?”

    楚天翊没有理会杜焱燊的埋怨,而是径直掏出从吴诚那得到的钥匙,打开了大门。

    走进院子,杜焱燊看到黄色的警戒线,小声的问楚天翊,“没关系吗?咱们就这么进去?”

    “警察已经取证了,这是连环杀人案,是不会只盯着你的别墅的。”

    “哦,”进了院子,杜焱燊一眼就看到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张着一张狰狞大口的窗户。玻璃被楚天翊打碎后,还没有装上新的。

    “仔细看一下,这里和以前有什么不同。”楚天翊打开所有的灯,对杜焱燊吩咐道。

    呜呜,我就知道没好事。杜焱燊在心里哀嚎。

    在楚天翊的陪伴下,杜焱燊将别墅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和我上次来没什么不同呀,”杜焱燊低声嘀咕,“不过,我记得小时候是没有那颗槐树的。”

    楚天翊看向种在墙边的槐树,初春的季节,槐树的枝头刚刚长出嫩绿的新芽。但是粗细不一的枝条在黑色的夜空中,显得有些恐怖。

    在院子中种植槐树并不稀奇,虽然有槐树同鬼树的说法,但在农村院子里通常还是可以看到它的身影。可在都市之中,别墅内就很少有人种槐树了。

    “你小时候在这里住过?”楚天翊问道。

    “是呀,”杜焱燊看着萧瑟的庭院,有些伤感,虽然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是,他依稀记得,当时和表哥还有堂哥一同住在这里。去世的姑奶奶喜欢小孩子,所以将他们接过来同住。那时候,这个院子被修理的很漂亮,院子里种了棵紫藤,紫藤下摆了张石桌,每到傍晚,他们就偎依在姑奶奶身边,听她讲那些有趣的神话故事。

    只是,没有想到,一年后姑奶奶家生意出了问题,他们卖掉了别墅,然后搬离了这里。从此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这栋别墅。

    “你说要是永远都长不大该有多好,”杜焱燊自言自语,“长不大就不会有烦恼了。”是呀,如果长不大,父母应该还是陪在他身边,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的生活。他和表哥还有堂哥之间,也不会因为遗产的问题,闹得不可开交。他永远记得,父母去世留下一大笔遗产和赔偿金,他的姑姑还有伯父为了争夺这些遗产,在他面前演的一出一出好戏。最后,他在吴诚的陪伴以交换生的名义去了香港,回来后才知道,姑奶奶已经去世,虽然有他的一份遗产,但是那是被另外两个人挑剩下的。

    想来有些好笑,父亲这边亲戚不少,可是因为一个钱字,大家都已经不联系了。最后,他的家人就只剩下吴诚一家了。

    楚天翊看着杜焱燊眼中的脆弱,心中闪过一丝怜惜。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拍了拍杜焱燊的肩膀。

    “哎呀,”杜焱燊夸张的大叫起来,“这个梧桐看起来好可怕呀,是不是有什么古怪呀。”

    “不知道,”楚天翊的嘴角微微一挑,“我看不出来。”

    杜焱燊:“……”

    楚天翊从黑色风衣口袋中掏出几张黄色的符纸,手一扬,符纸像飞刀一扬飞向梧桐树干。黄色的符纸像被什么吸引一样,牢牢黏在树干上,其中一张符纸瞬间变黑,然后在杜焱燊的注视下变成粉末,飞散在空气中。其余几张符纸在空气中燃烧起来,树干上涌出黑色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着令人受不了的恶臭。

    楚天翊皱起眉头,他没有看出这颗树有什么异常,但是……

    “阿嚏,”杜焱燊在冷风中打了声喷嚏。

    楚天翊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了,“走吧,明天再来。”终于,为今夜的探险画了个句号。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话说我的速度好慢呀。呜呜,好想敲打敲打自己。

    ☆、真凶

    杜焱燊回去后很不幸的病倒了(只是小感冒而已),吃过药,给吴诚发了条短信(免得睡得正香,还要爬起来给某人开门),然后就钻进被窝,脑袋一蒙,打算睡个昏天地黑。

    楚天翊照顾杜焱燊睡下后,向吴诚说了自己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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