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花半夜醒来,精神还残存着巨大快乐的余韵,身体(具体是两个龙洞)也还插着给她创造出巨大快乐的作案工具。
    灌朕酒,群攻朕,太放肆了,朕要一人治个欺君之罪,括弧,欺负的欺。
    下体太涨了,她在前后夹击中动动筋骨,憋着呼吸一点点拉出俩龙洞中的“猛兽”。
    “猛兽”出洞的瞬间堪比脱掉一件超级虐身的束身衣,那叫一个呼吸通畅,皮松肉软,如沐春风,而离开“温室”的“猛兽”也将真正的猛兽冻醒。
    遥爷眯开一条眼缝,看是哪个胆大的敢拉出他的狼牙棒李代桃僵。
    一看,原来是最胆大包天的那个。
    四条腿一收拢,将人从齐放身边拢进自己一些,吐舌舔舔白里透红的脸蛋,密语传音道:“怎么醒了?”
    梵花酣酣地:“被尿憋醒的。谁叫你嘴对嘴喂我那么多酒,当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遥爷咧嘴无声地嘻嘻。
    梵花娇嗔捶了他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
    遥爷全身亮起乌芒,变成赤身裸体的人形,翻掌将她挂在衣架上的厚毛披风吸过来,裹住她,然后抱起来:“小的护送你去如厕。”翻过床上的人腿呀蛇尾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跳下床。
    “小的”都出来了,遥爷下半身得到满足,上半身就会变得这么惊悚的吗?
    当然,床上的其他人也早就被吵醒,懒得出声而已。
    梵花歪头枕着猫儿温暖的肩头,眼中星光闪烁,心里合计着要怎么阻拦猫儿又想离开她去外面闯荡的计划。
    她承诺过等自己从皇位上退休了一定带着他和他们逍遥天下行,现在要是放任他一而再地离开自己单独行动,他会把心玩野的,别等下再找个小三回来取代她,虽然可能性约等于零。
    梵花在偏间船舱里面放水,遥爷抱胸靠着门框等她。
    她放完水,擦了擦站起来,被透窗的月光当头笼罩,脑子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留住猫儿的苦肉计。
    说干就干!
    忍痛掐了好几下右侧臀肌,掐得红通通一片,再并起双脚重重僵尸跳一下,寂静的深夜中响起一道特虐心的重物落地声,最后赶紧躺到地上摆好摔倒的造型,嘴里哆嗦着哼哼唧唧。
    遥爷一把推开门,往地上一扫,瞬移到她身边:“我真服了你,尿个尿也能给自己整出点幺蛾子。”骂归骂,语气别提多心疼了。
    “我摔了你还骂我!”拼命扭曲五官,不忘挤出两滴画龙点睛的眼泪。
    遥爷忍住脾气,拉开她一直捂着右侧臀肌的手:“让我看看摔得重不重。”
    梵花赶紧卖惨:“摔得可重了,尤其是里面的骨头……惨了,会不会摔出个粉碎性骨折?!”
    一定要摔伤骨头,这是她计划好的,如果只伤到皮肉,遥儿用法术就能治好,根本留不住他的人,那她整这一出有个屁用。
    说话间,外面床上听到动静的三男也匆匆奔进来,蹲下来围住狂飙演技的影后,心急上火,语气稍重地说她怎么那么不小心。
    等到自己被四个男人围得水泄不通,那种泰山压顶的压力和他们脸上关心的表情,影后南皇才知道心虚情怯,害怕被他们发现自己是假摔,他们火起来可能会让她假摔变真摔。
    开弓没有回头箭,心头一咬牙,干嚎起来:“朕摔了你们还和遥儿一样骂朕!”
    遥爷检查着她屁股上那片红色已经消退不少的“摔伤”,了然于胸。
    睨一眼干嚎的女人,心道:神经病,深更半夜假装摔倒干什么?
    一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没当场拆穿,手掌按在红痕上面施法给她疗伤。
    一呼一吸间手掌移开,肌肤已恢复光洁如初。
    作势公主抱起来,一使力,那个已经被识破伪装的影后就好疼好疼地鬼吼鬼叫。
    另外三男你一言我一语地哄她忍着点,不能一直待在地上,会着凉云云,听得遥爷心里直翻白眼。
    不理她的装神弄鬼,直接抱起来送到床上。
    梵花趴在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光洁屁股被四双火辣辣的虎目视奸,四道鼻息吹拂在上面,让她备受煎熬。
    法力高深的无晴欢少也一眼看出猫腻,齐齐望向遥爷,无声地问:装的?
    遥爷耸了个“谁知道她深更半夜发什么神经”的肩。
    齐放没法力但情商奇高,从他们的互动中猜也能猜出被这个小混蛋耍了,露出愠怒之色。
    欢少成心要逗逗她,伸出一指禅戳戳她的屁股。
    梵花果然上当,反应很大地嚎叫:“别乱碰,疼着呐。”
    跟个小丑似的,遥爷忍无可忍,拍拍她的臀峰,荡漾出阵阵臀浪:“差不多得了,你还演上瘾了。”
    梵花心里凉凉,死鸭子嘴硬:“谁演了,我真摔了!”
    无晴苦笑着摇摇头,拉起锦被盖住她的光腚。
    遥爷干脆并肩与她趴在一起,把拳头当成话筒放在她嘴边:“请问你深更半夜趁着尿尿的功夫假摔卖惨,意欲何为?”
    梵花拿上排牙蹂躏着下嘴唇,狠狠将脸蛋砸进枕头中,气闷地大吼:“我不想你离开我跑出去历那该死的练!”
    齐放无晴欢少,三男的视线聚焦到罪魁祸首——遥爷脸上。
    遥爷有一丢丢意外她假摔是为了留住自己,突然想到什么,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得,酒白灌了,色相也白牺牲了,她爽完抹抹嘴,该不同意还不同意。甚至爽完还知道设计反套路他,虽然没成功,却是一次脑力上的进步。
    每天进步一点点,老谋深算不远矣。
    遥爷无语地往她后脑勺弹个脑崩儿,骂孙子似地骂她:“不想我出去历练不会好好跟我说?深更半夜的想一出是一出,你看你把大家搅得睡不成觉还要担心你屁股上那块假冒伪劣的红痕。老子一眼就看出是假的,关公门前耍什么大刀。”
    梵花一掀被子,嗖地坐起,看他的眼睛瞪得贼大:“那我就好好跟你说,我不要你刚回到我身边没几天就又这么快跑出去瞎晃!”
    当着其他三男的面发出这种唯恐他会被外面的野女人拐跑的紧张语气,遥爷暗爽的同时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用那种“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挽留,那么我就大发慈悲地答应”的语气回答她:“老子不下船(床)总可以了吧,真拿你没办法。”
    话里埋了个暧昧的谐音梗,其他三男对他抱以鄙夷的斜眼。
    梵花发出胜利的“哟呼”,扑倒猫儿,“血盆大口”在他脸上乱拱。
    遥爷欲拒还迎地推拒,满脸享受又苦恼自己太受宠的淫贱表情。
    叶欢用尾尖戳戳他后腰,挤眉弄眼地向他讨说法:前头是你叫我跟你中途下船去尘城找火家晦气的,现在是什么情况?!
    遥爷拍开后腰的蛇尾,兀自沉浸在南皇的“血盆大口”中无视他。
    欢少瞪大的双眸中写满了不可思议: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骚猫的臭嘴!
    你们估计早就忘记遥爷在天狱宝塔中遭火龙埋伏受伤,欢少承诺以后会陪他去尘城找火家算账这茬儿,心胸狭窄的遥爷可一直记着此等大仇!
    想到臭女人回国就要和又一个男人举行大婚,和又一个男人度蜜月,遥爷受不了那种甜蜜氛围的气儿,索性叫上欢少在船只经过尘城港口的时候下船去找火家秋后算账,否则也让他们逍遥法外太久了点,他可没那么大的胸襟和善良。
    考虑到跟臭女人实话实说的话,她碍于火家和易无极的交情,一定不会让他乱来,他才胡诌要下船到处历练。
    说好的事儿他却变来变去的没个把式,南皇小露一手苦肉计,他就轻易沦陷,从“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太久”变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眼看着南皇和猫儿搂搂抱抱扭成麻花,亲吻变成活塞运动也只是时间问题,床上其他三男心想自己本来睡得好好的却莫名其妙被吵醒,又莫名其妙沦为这出深夜剧场的绿叶,凌乱的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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