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屁股上揉`捏着,我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不同意,你就不能强迫我!”

    “傻瓜,我怎么舍得……我愿意等,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幸福得都不真实了,心里发慌,我怕这些都是井中月,一捞就不见了……”我依偎在陆冬扬怀里,听到他这么说,眼睛有些酸涩,他这样患得患失的,要是我以后离开他了,他可怎么办啊?

    陆冬扬陪了我几天,就忙了起来。开始早出晚归,很辛苦的样子。不过他还是每天都会起来做早饭,盯着我吃完,给我耳朵滴完药水再走。

    陆冬扬坐在沙发上,我枕在他腿上,左边耳朵对着他。他皱着眉头聚精会神地往里面滴了三滴药水,凉凉的,湿湿的,顺着我的耳道滑进深处,像耳朵进水了似的,挺不舒服。我伸手去抠耳朵,小指还没伸进去被陆冬扬抓住了。

    “不能抠,医生说了。”

    “里面痒……”

    “那也不能抠,抠坏了怎么办?”

    我气得背过脸去,冲着他的大腿,隔着裤子咬了上去。

    陆冬扬的大腿硬邦邦的像石头,我的牙连他的肉都没叼起来,咬得我腮帮子疼。他转过我的脸,弯腰吻了下去,我揪着他的头发,他也不松口,直到把我吻得快缺氧了才放过我。

    我站在玄关处送陆冬扬出门,他穿得很正式,我对他说你这样显老知道吗?你本来就黑,又穿这么乌漆麻黑的西装,都顺色了。

    他一点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对我说:“那老婆帮我搭配衣服吧,老婆可是专业的呢。”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陆冬扬高兴地把脸凑过来,闭上眼睛,以为我要给他一个吻别。我大拇指抵住中指的指甲盖,狠狠地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红印子马上就出来了。陆冬扬嘟着嘴捂着额头,“太狠了,都红了吧,一会儿还得去谈事呢。”

    “没关系,你黑,所以一点都看不出来。”

    陆冬扬还是搂着我的脖子亲了好几分钟才肯出门,我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完全软硬不吃,没脸没皮。拿话挤兑他,偶尔对他实施点小“暴力”行为,他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我趿拉着拖鞋慢慢走回客厅,这样节节败退,我都快要顶不住他全方位的攻势了。

    陆冬扬再过几个小时就又回来了。只要他中午没有应酬,就会赶回来给我做饭吃。我告诉他说我可以自己弄点东西吃的,饿不死的,他却坚持要给我做饭。他每顿都做新鲜的饭菜,量控制在正好两人能吃完的范围,如果有剩菜剩饭就会倒掉。我嫌他浪费,而且麻烦,其实完全可以做好饭菜放在冰箱里,什么时候想吃拿出来热一下就搞定了啊。他却说剩菜剩饭对身体不好,外卖也不卫生,一定要亲手做饭给我吃。

    我对他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他不让我单独出门。他出去做事,我就只能呆在家里面壁。他连电视都不让我看,说对耳朵恢复有影响,我对他说,那我只看画面好不好,他说那样太累眼睛了,对耳朵也不好。我快气疯了!眼睛是眼睛,耳朵是耳朵,它们又不是连在一起的,怎么会被影响?!有一次我偷偷在家里看电视,看得不亦乐乎,看到时间快到了,才把电视关掉。结果还是被发现了,因为陆冬扬回来就直奔电视机,手在上面摸了摸,是热的。唉,真是没活路了。

    我在家里,把能做的家务都做完了,浴室的瓷砖都被我擦得可以当镜子了,实在是太无聊了。陆冬扬晚上如果回来得早,会在吃完晚饭之后带我出去散步一个小时左右,范围就是小区附近的花园里,最远也只到了周围的超市。晚上出去的时候,会看到其他住户牵着狗狗出来遛,我觉得自己和它们真是同病相怜。

    但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陆冬扬不让我出去玩,不让我看电视,我就不吃饭,给他甩脸子。果然还是这招管用。他就同意了我每天可以看静音的电视节目两小时,但是必须和他一起看……也难为他看见电视里的人只张嘴没声音不觉得厌烦。他还给我带回来一大摞有关服装设计的杂志、书籍,还买了画笔和纸。这样我就觉得时间过得快多了,我做完家事,就坐在桌子前画画,虽然画得很一般,与专业的设计草图没法相提并论,但是我还是很自得其乐的。

    陆冬扬买的那些书,讲得挺深奥的,我好多东西都看不懂。尤其是里面夹杂着一些鸟语,我更是一窍不通。陆冬扬回家之后,我就会问他白天积攒下来的问题。陆冬扬看见我晚上睡觉前还开着床头灯看书,惊讶地说,你以前不是不喜欢读书吗?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以前不是不喜欢读书,而是不喜欢那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吧,或者只是单纯讨厌学校而已。

    陆冬扬把书抢走了,抱着我的头。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你不要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我拍了拍他的背。其实我已经不怨恨那些老师和同学了,他们只是想找一个人来发泄他们的怨气而已,可能没有特定的对象。在任何一个群体里,都有这样可怜的牺牲羊,而我只是恰巧很倒霉被选中了吧。

    陆冬扬对我说,等我耳朵好了,就会请老师来家里教我有关服装设计的知识,还会请一位英文老师,教我学鸟语。他说鸟语很有用,我学好了,他就带我去国外长见识。国外吗?简直是天方夜谭吧。我基础不好,学什么估计都会很吃力,但是我还是想试一试,我不想一辈子摆小摊儿,天天担惊受怕,看见城管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没命地跑。我想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真正努力一把,看看我这块朽木,到底还有没有雕琢的余地。

    一天,我呆在家里,盘腿坐在地毯上,伏在茶几前画图。周围的杂志摞得跟茶几一样高,地毯上是散落的彩笔。我隐隐约约听到门解锁的声音,以为陆冬扬回来了,我光着脚,手里还握着笔,就往玄关跑。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我当时就愣住了。

    “阿、阿姨,你好……”

    陆冬扬他妈妈看到我,惊得往后退了一步,抱紧了手里的袋子。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儿子家里?”

    她上下打量着我,我站在那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我还是很怕他妈妈的,她看起来就很吓人的样子,我还记得他们家空气清新剂的花香味,还有她当时声嘶力竭冲我吼叫的样子。我捂住了脸,可不要再扇我巴掌了,我可不想从半聋变全聋了。

    她看我不说话,缩在一旁,就挺胸大步地往里走。她的头发盘起来,梳得油光水滑,但是鬓角还能看到一缕银丝。陆冬扬的妈妈也不年轻了,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气势逼人。她穿着合身的套裙,身材保持得也相当不错,背影看起来还是很窈窕。只有我知道这位女性有多么可怕,简直比我母亲可怕一百倍。

    她抱着牛皮纸袋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袋子里装了好多透明的方形玻璃碗,上面是红色的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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