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弄疼你。我没做过这事,听闻女子疼得多。”
    任玉树头脑混沌,如梦般忽明忽暗。
    洛欢的气息温暖而真实,同宫中腐旧不变的压抑感截然不同。她的每一寸都是嫩白鲜活的灵动模样,他轻轻地伸手去触去碰,生怕仙女跑了。
    洛欢能感到任玉树胯下勃起的那物,生的大,此时鼓鼓囊囊的一团。
    她起身跪在他面前,手指灵活地探进他的裤内掏出阴茎。
    “洛欢……”
    任玉树皱着眉,嗓子哑而轻,脸红得快炸开。
    他胡乱脱下衣衫,赤裸地坐在床上,平日里不敢多看的性器正被洛欢托在手中揉搓抚慰。
    她的手很软,指腹擦过顶端的铃口沾了清液,扫过肉沟时快感翻天。
    “别揉了。”任玉树勉强开口:“硬的痛,待会你也痛。”
    洛欢盯着手里这根干净粉嫩的性器极为无辜,哪想任玉树身为太子真同未经人世一般,此时粗硬得一手握不住。
    就这么吞进穴里,她又要受苦了。
    “舔湿了就不痛了。”
    洛欢伸舌扫走顶端清液,腥膻味很重,但不浊,一点也不难吃。
    任玉树未反应过来,梦中肖想的姑娘已然面带红晕地低头张嘴,含住他的性器吮吸舔弄。
    他将她的小嘴撑满,涔涔津液顺着嘴角不断往外流,她伸手揉搓柱身,拖住他的囊袋不停捏弄。
    “洛欢!洛欢!住手!”任玉树轻呵两声,听见洛欢深喉时干呕的声音。
    “怎么了?不喜欢吗?”
    洛欢舔净嘴角,眼眸氤氲而魅惑:“我舔得不好么?”
    “好……”
    任玉树闭上眼,“你舔得我极快活,但你难受。”
    虽然他想按住洛欢脑袋操她的小嘴,但那样必定难受。
    “不难受,我……我习惯了……”洛欢的舌尖不时舔舐顶端,偶尔含入吐出,整根肉棒被她舔得湿淋淋,青筋越加迸发骇人,“我是欢喜宫逃出来的人,这事最擅长了。所以你也别当我是什么仙女,你快活便好。”
    任玉树心头一紧,再被含入时酸涩和快活纠结在胸口,失控般揪住她的长发按下。
    粗长的阴茎直入咽喉,细腻紧致的喉咙裹着他蠕动痉挛,快意覆顶。
    想拔出来已经来不及了,精液射在她的嘴里,洛欢眼角泛红地咽了下去。
    “你别咽!”任玉树愧疚得难受,“我没想欺负你。”
    “难道你喜欢我吐掉?”洛欢咳嗽两声安慰他:“你不知道欢喜宫么,我啊,最擅长做这些事了。”
    任玉树直起腰,发现跪在他腿间的洛欢早已撅起屁股,姿势放荡地分开腿。
    他依稀能见她自腿间落下爱液,将他的床榻弄得一塌糊涂。
    如若不是两手要抚慰他的阴茎,恐怕已经伸到身下自渎了。
    可她仍是仙女般的模样。
    任玉树不知该说什么,忽然拥起洛欢,对准她的唇主动吻下。
    “唔唔?”
    洛欢被抱了满怀,少年的吻急切而炽热。
    口中秽物未去,他舔舐她的舌尖,扫过她的上颚,直至方才被破开的咽喉。
    “别……别……”
    洛欢推他,反被欺身压下。
    “脏。”
    洛欢喘息着嗔怪:“你且等我用了法术,去了口中污秽再亲我。”
    说出来还怪不好意思的。
    洛欢跟清涯学剑,画符,法术法诀学的极慢,清洁术倒是进步飞快。
    “不脏,我才脏。我贪望你身子明知你受四哥所桎,还要趁火打劫。”
    任玉树对准她流水不断的穴口,作恶般顶了进去。
    “啊嗯……”
    他顶的急躁,直直地顶上宫口,肉穴倏然被填满撑开,洛欢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双腿缠在他的腰间讨要:“快点……我想要……你不喜欢吗?”
    任玉树太喜欢她了。
    紧的发痛的肉穴湿润得裹着他,抽插间满是淫糜水声,洛欢的叫声放荡而沉溺。他在她脸上见到满足的欲色,射在她穴内时有玷污的错觉。
    “洛欢,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
    他将已然泄身多次的洛欢翻过身,掐住她的腰肢,对准精液流淌的红肿穴口再次插入。
    “啊……后面……好深……”
    洛欢被迫跪在床榻,看不见任玉树的脸很怕,她头一次回头主动看正在操弄她的男人。
    任玉树对上她的眼,看见她渴求般的哀色。隐在浓重的欲望最深处,同他平日里一次次试图脱离王宫时无异。
    “会痛吗?”任玉树插得很轻,抽出时只留下蟒首卡在她的穴口轻插,又猛地推回。
    洛欢不住摇头哼叫:“不痛,舒服。”
    毕竟他动的这般小心,把她当人间美梦似的对待。
    晨露微凉,房内春色越加淫暖。
    洛欢数不得听任玉树说了多少遍喜欢她心悦她,也数不得穴内被灌了多少次,只知身子轻飘飘软乎乎的,身后少年爱意灼热滚烫。
    “我不要了……”
    洛欢勉强回过神,身下仍被进出抽插,丝丝麻麻的痛意往上爬。
    她太放纵了,洛欢试图往前爬,又被任玉树掐着腰肢按回。
    “不要,不要!”
    快感又要盈满,洛欢无助地哭叫:“不许了,我不要了,天都要亮了,拔出去!”
    “洛欢,我忍不住。”
    任玉树低头亲吻她的光裸的脊背,早已不满深浅红艳的吻痕齿印,他入魔般舔舐她的肌肤:“我太喜欢你了,我还想要你。”
    他这般倾心,她逃不开。
    天光大亮,洛欢仍美梦未醒般躺着,眼眸迷蒙地看着任玉树穿上衣衫,一点点变回人前尊贵非凡的太子。
    方才有宫人来唤,皇帝病重急召,又有战事告急。
    “你且休息,我唤两个懂事的侍女来伺候你洗漱。”任玉树摸摸洛欢的手,不敢多碰,“四哥催的急,用过午膳我便回来寻你。”
    “你明知我是任玉穹的人。”
    洛欢不愿起身,懒洋洋得止不住。
    她叹息道:“任玉树,云雨欢爱已过,你不该杀了我么。”
    “昨夜是我趁火打劫,但我绝不想占你便宜。”
    任玉树忐忑又紧张,俯身跪在洛欢床边,眸光晶亮:“洛欢,我如此心悦你,纵使昨夜龌龊贪馋你身子,但我的心意是真的。”
    洛欢摇头不语。
    昨夜她也快活舒服的,可天亮了,差不多该结束了。就算演戏,他也不该演得如此拙劣。
    他就真的不怕她用法术将他骗了?
    “我知四哥派你来的目的,想让我荒淫沉迷,坐实废物之名。他便可得民心,受众拥,名正言顺地坐上帝位。如若不然,他多的是法子手段取走国剑。”任玉树说。
    那柄剑祭在祖祠,乃是崇国创国之君受天人救济时获赐的宝剑,以此平乱扫荒,建国创业。
    历代皇帝都要以血祭剑,才为正统。
    “你都知道。那何必再和我纠缠?”洛欢心头触动,“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我非君子,但这些小人心思只在你面前忍不住。”任玉树苦笑:“是我比不上你的师傅哥哥,还有那什么孤月,如此不让你信任。”
    洛欢一时无言。
    万幸任玉树没多想,没问她为何在床榻云雨时喊师傅兄长。否则她解释时可太丢人了。
    “洛欢,国剑我一定会给你。”任玉树忽然站起身,为洛欢拉上被子道:“但你且陪我做这几日美梦,到时国剑归你,江山百姓归四哥。我是死是活,是好是坏,也当不负这人间一场。”
    洛欢看着面前仍有青涩的太子,心中触动万千。
    或许没有她,任玉树也会退败相让。
    “你就这么甘心,就这么拱手相让?”洛欢看不得他这般凄楚无助,她拽住任玉树的手问:“为什么就这么放弃了?任玉穹阴险毒辣,真让他当了皇帝,百姓是好是坏我不敢断言,这宫里的人能活几个?”
    任玉树定是有死无生。
    “洛欢,你究竟站在哪边?”任玉树噗的笑出声来,抚摸洛欢的手缓缓扯开:“我想争,但我没通天本事,哪争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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