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探,银令……”齐沧浪也吃了一惊。
    “将军,我也是没办法了。这是任务,也是命令。而且,要保密。”叶沧海道。
    “不好意思,你这个还不行。”哪料到齐沧浪居然摇了摇头。
    “你想违抗命令?”叶沧海冷冷道。
    “拿一块没有标注姓名的银级次令来显摆什么?”齐沧浪冷笑道。
    “次令,你这是什么意思?”叶沧海问道。
    “哈哈哈,可笑!你拥有令牌居然还不知道它的作用。
    看来,你被人忽悠了。那本将军告诉你,这种令牌的级别比铜级密探令要高上半格。
    但是,又不如银令。所以,它只是一块次银令牌。
    说白点,也就是某个高等密探借你用一下。
    而你还没得到密探堂正式的银令授权。
    因此,你不具有征调银级授权的兵马权力。”齐沧浪大笑了起来。
    吗得,敢情是给宇文化戟给耍了……
    “呵呵,看来,你对密探权力很清楚啊。”叶沧海笑道。
    “当然!不光我清楚,凡是达到我们这种品级的官员哪个不清楚。不然,脑袋掉了就是个糊涂鬼。”齐沧浪一脸高傲,好像在看一个乡下土鳖。
    “呵呵,讲得好!我也就不用多解释了。”叶沧海点了点头。
    “不用解释什么,关于密探的规矩,我比你还懂。不瞒你说,我有个亲戚就在里头。而且,等级还不低。至于是谁,那我肯定是不能告诉你。”齐沧浪心里那个解气啊。
    “呵呵,我是在传达给我令牌的上使命令。莫非,他也无权征调你?”叶沧海笑了笑,拿眼看着齐沧浪。
    心说宇文化戟你个大忽悠,你忽悠老子,老子也借你的牌头吓吓人。
    “呵呵,将军,我不早跟你说过,密探堂的规矩多比你还懂的,你就是不信。”齐沧浪又得意的说道。叶沧海心里一愣,寻思着难道还有什么规矩?
    “如果是上使要你传达命令给本将军,肯定会给你他的令牌。因为,征调过后一切的后果,是他承担,你只是个跑腿的而已。”见叶沧海哑火了,齐沧浪太得意了,太爽了啊。
    “唉……一块次银令担搁了你成为一方侯爷的机缘。算了,本人的确是想借上使之名来借兵的。既然你比我还懂,本将军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告辞!”叶沧海站了起来。
    “封侯,呵呵,镇西将军,你的口气很吓人啊。只不过,你不是大王。我海神国的侯爷之位也不多,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封的。”齐沧浪讥笑道。
    “我的确不是大王,不过,是大王派我到云州的。
    而且,我查出了大事。而你居然不肯借兵,这相当于你在帮助对方。
    说白点,你就是叛*党一伙的。
    到时,成事了,我会如实往上承报。”叶沧海道。
    “我说叶沧海,什么叛*党叛*党的,别来吓唬老子。我齐沧浪是王族子弟,父亲更是高居国公之位,对大王是忠心不二,怎么会跟叛*党扯上关系了?”齐沧浪顿时火起。
    “黑崖是叛*党,你不借兵,是不是叛*党同伙?”叶沧海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黑崖是叛*党?”齐沧浪冷笑道。
    “不拿下黑崖怎么证明?一旦证明,你借兵,就是天大的功臣。你不借兵,就是罪臣。你要当什么臣,你自己定,话不多说。”叶沧海手伸在了门栓上。
    “不借!”齐沧浪哼道。
    “告辞!”叶沧海拉开了门栓。
    “我要亲自带兵剿灭黑崖。”齐沧浪道。
    “你的意思跟我合作?”叶沧海问道。
    “难道你还想指挥本将军不成?你有什么栥格?”齐沧浪道。
    “好,合作!不过,你的手下好些不可靠。要成事,首先得清除内乱。”叶沧海道。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自会解决。”齐沧浪道。
    “原来,你早知道?”叶沧海明白了。
    “老子不是蠢货。”齐沧浪道。
    “想清楚了,如此一来,你可就上了我的贼船。”叶沧海道。
    “死了到地下咱们俩接着斗。”齐沧浪恶狠狠的道。
    “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叶沧海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你不会不明白吧。”齐沧浪一哼,手掌伸开,三道神虚之环凝成。不过,伸缩之间,却是比以前虚了一些。
    “不错啊,几天不见,居然冲到了三重天。”叶沧海也有些吃惊,这家伙,的确天才啊。
    “所以,你得准备好了才是。我还会向你挑战的,直到打得你满地找牙为止。”齐沧浪阴笑道。
    “可惜,你是跨入了三重天。
    只不过,凝而不实。如果没错的话你应该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硬提上去的。
    要保重身体啊,不然,搞不好落下个后遗症玩个爆体什么就麻烦了。”叶沧海摇头显脑,那是差点气爆了齐沧浪的肺,“不管怎么样,至少,我三重天了。
    至于什么后遗症,只要闭关稳固一下就成,不劳你牵挂。
    倒是你自己,呵呵,一个月后,我会再次向你挑战的。到时,别满世界找牙噢?”
    “不好意思,我早就跨过了你的门槛。”叶沧海得意的一笑,伸开了手掌。
    “啊……你……你……”齐沧浪傻了,呆呆的看着叶沧海手掌心上的五道环。
    这它娘的还怎么挑战,人家都五重天了。自己就是磕药磕死过去也得二年的吧。
    更何况,那药根本就可遇而不可求,也是家里老爷子花了苦心才搞来的。
    又不是大白菜,随地一拔就是一箩筐什么的?
    再则说,那药第一次效果好,第二次再吃就不怎么样了。再怎么吃也不可能吃出个神虚王重天来的。
    “齐沧浪见过镇西伯。”不得不说,齐沧浪绝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而且,果断,聪明。马上单膝下跪,行下属礼。
    因为,这种旷世天才跟着他不吃亏。
    “哈哈哈哈。”叶呛海伸双手扶起了他,道,“交个朋友怎么样?”
    “哈哈哈哈,好!叶兄。”齐沧浪也是大笑了四声。
    “哈哈哈哈,好好好,齐老弟。”叶沧海当仁不让,占大头了。
    “叶兄,我的部下之中你发现了什么是不是?”开始商量着除*奸了。
    ……
    “齐沧浪的野心果然不小。”公孙先生听了后笑道。
    “不想当将军的兵就不是好兵。”叶沧海点了点头道。
    “这事他肯定没跟家里老爷子商量,不然,以齐成江的性格肯定不会如此草率的就答应跟你合作的。”公孙先生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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