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清绝这是在跟他告白?他的清绝真是太可爱了。

    雾面的镜子上几条线留下了上一个浴室里的人的话:

    回房间再说

    「清绝,镜子上的字是怎麽一回事?」施廉飞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啊?什麽字?」见施廉飞进房後,张清绝彻底後悔他在镜子上写下的那些字打算装死到底,要命,他肯定是洗澡洗到昏头了,回房间说……说个毛呀!

    「继忽略我一头长发後现在连话都不跟我说话了吗?」施廉飞爬上床,依然笑的一脸灿烂,单手抚上张清绝红透了的脸颊,再道:「快说,你知道话说一半很容易误会的。」

    「你先把眼睛闭上。」如果可以顺便躺下去睡了吧

    「喔?」好奇着张清绝要做什麽,满怀期待的依言闭上双眼,就等着清绝要做什麽

    良久,只感觉到有东西快速略过唇瓣,随後是被子拉起的风

    睁开眼,张清绝已把自己用被子裹的紧实

    「别把头埋进去,会闷死的。」隔着被子轻搂住张清绝,就算害羞也害羞的如此可爱,不愧是他的清绝

    「睡觉啦!」闷闷的声音,就算隔着被子也还是听的出张清绝的别扭

    施廉飞嘴角笑意只增不减,熄了灯,直接拥着张清绝入眠。

    这样就够了,至少他主动亲了他。

    ※

    今日是个阴雨的天气,一早大雨就批哩啪啦下个没完

    和往常没啥两样,张清绝和将工作做完的施燕翠坐在办公室会客用的沙发上看漫画和小说,施廉飞在办公桌前批着好似永远批不完的公文,如果一整天都那麽平凡,张清绝就无用武之地了。

    一早除了雨声还有接连不断的手机声,打给他的人竟然还都没有重复!

    最先打来的是张城把拔爱的问候,再来是慕骅那个小王八羔子的讽刺加关心,然後是梅子提醒吃药的电话,还有唐伯伯的,甚至连周勤也打来了……

    不过就是发烧住院一晚上而已有那麽严重吗?

    「下午你和烟翠留在公司,我很快就回来。」施廉飞放下手中的笔,将堆满桌的公文随便整里一下

    「我可以陪你去的。」浓厚的鼻音、三不五十咳个一下,在在显示身体主人现在多虚弱

    「不行,让你来上班已经是最大限度了……小绿会带人跟我去。」施廉飞总是很霸气的自己做决定,不过在放完霸气後总是会些只有张清绝才能知道的爱心满满的情话。

    「快点回来。」老天,他的头重的快掉下来了,不过不能趴,他就是在等施廉飞出门

    从办公室看着施廉飞的车驶离开视线後,张清绝抓起围巾随便围个两圈慌慌忙忙地冲出去。

    「舅舅两小时之後回来,注意时间呀!」施烟翠在办公室的门关上前提醒道

    「我还没回来就说我在厕所!」门外的张清绝喊

    施廉飞这头

    「总裁,请恕我僭越,不过有些话我一定要问,那张清绝,当真值得您如此信任?」这话他很早就想问了,只是碍於张清绝几乎和总裁形影不离,她实在是找不到机会问,这问题一憋就是好几个月。

    那张清绝来路不明,就算派人据调查了他也找不出甚麽,虽然他资料上填的一切都查到了,不过她就是觉得张清绝这人绝对不只这样──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闻言,施廉飞挑起眉自信地说:「全公司的人都有可能背叛我,只有他绝对不会。」

    「总裁,您这样……」整一个就是深陷爱情的白痴呀!弥秋风不禁替自家老板感到不安,恋爱果然会使人智商降低呀。

    她虽然不是顶支持同性恋的,但也不会去管太多,不过当发现自己老板是同性恋的时候那就另当别论了,尤其是当他爱的人是来路不明的家伙的时候。

    「我跟他的事不用你担心。」施廉飞冷冷地回了句,说完便低头滑着手机传讯息,不再理会弥秋风。

    此时张清绝

    今天天气很糟,又刮风又下雨,不过对张清绝来说依然是好天气,虽然一吹到风原本就在昏的头更是胀的发疼,不过这都无所谓。

    「你也真是的,叫施烟翠去就行啦,大病都还没好一半。」驾驶座上的慕骅为了好友的身体一定要念一下,施烟翠也真是的舅妈都快病死了还让他出来。

    「不一样。」礼物就是要亲自挑,就是病到快挂了也还是要亲自亲为

    「我该说什麽?恋爱的力量真大?」幕骅笑到,和张清绝认识了那麽多年,也没看他为谁的生日如此认真,更何况抱病中,真是受不了这小子

    「啊!对了,上次你要我查的那件事,我大姊说,这事查了会要命。」幕骅趁停红灯时,从副驾驶座的车前箱中拿出一叠长尾夹夹好的资料给张清绝

    「呦,这麽说只会让人更好奇吧。」张清绝翻了几页就阖上了现在头晕的要死,在车上看东西头会更晕

    「好奇杀死一只猫,是说,你有没有想过『浥城』这个名字的由来呀?」幕骅问的莫名奇妙、没头没尾,搞的张清绝一头雾水

    「不过就是个名字能有什麽意思?」张清绝挑眉反问

    「魏城朝雨浥清城……」

    「客舍清心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张清绝接了下去,爸真是诗情画意,该不会清绝也是诗词中出来的?

    「说不定你的出生是意外。」幕骅笑的一脸白痴,张清绝闻言,手上一叠纸毫不留情的往好友头上拍去

    「你丫的才是意外。」

    要从一整个冰柜的蛋糕中挑一个出来可花了张清绝不少时间,久到当司机载他出来的幕骅都犯困了,心想:张清绝挑蛋糕的时间比他娘买一双鞋还久。

    「底迪,蜡烛拿几岁、盘子要几个?」收银台的阿姨笑容可掬地向眼前可爱的小弟弟问道

    「嗯─三十七吧。」如果没记错的话

    「给爸爸过生日呀?真孝顺,要是阿姨的儿子肯说声生日快乐就好啦。」收银台阿姨边拿着蜡烛和盘子边念

    闻言,幕骅差点没笑出来,爸爸?他爸都没见张清绝那麽上心过

    「难道是妈妈?」收银台阿姨见在一旁的慕骅都要笑出泪了

    「都不是。」张清绝甜甜一笑,提好蛋糕转身离去

    走出门口前幕骅还俏皮地往後看向正在猜到底是谁的收银台阿姨说:「是情人啦!」语落,果不其然的吃到了张清绝送的一记没什麽杀伤力的爆栗。

    「害臊什麽,怕给别人知道呀。」回城路上,幕骅依然笑的一脸白痴

    「谁跟你害臊。」

    「看你笑的一脸媳妇样,认识你那麽久都没看你为谁那麽用心。」

    「谁跟你媳妇样,在快一点,人差不多要回来了。」

    「时间还很多,急什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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