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和平常一样的去上早朝.却又感觉有些不同.身穿金黄色的华衣.鎏金王冠下的长发被梳的整整齐齐.整个人显得无比的端庄华丽.好像特意打扮过得.

    阿凯总说喜欢自己的头发.但他也就一笑而过.他的头发很硬.有什么好的.摸起來有些扎手.一点也不舒服.阿凯的有头发摸起來才舒服.软软的.很顺滑.像刚出生动物的皮毛.他很喜欢.

    第一次.君墨在大殿中发起呆來.在高台御座上.给人一种萧潥的感觉.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大殿里的气氛却们很沉重.

    “陛下.”那些朝臣异口同声的叫到.态度坚定且强硬.

    君墨应了一声.就开始沉默不语.让那些大臣不知该如何开口.不由的相互看看.发现彼此的表情无奈.面带苦色.

    倒是魏珂沉不住气站了出來.脸上挂着笑容.但笑容中却隐隐的含着一丝戾气.眼中有束幽暗而诡异的火苗蠢蠢欲动.

    “什么事.讲.”君墨懒懒的开口道.

    众人眼睛看向魏珂.魏珂也不急不慢的开口了 :“陛下.现在的状况您也看到了.我们也不必多说什么了.请您下决定吧.”

    有什么好说的呢.君墨自嘲的笑笑.被以前的大臣和士兵们团团围住.

    反抗.他可不是仓僮凯.他的武力学的是用來自保的.况且.这本來就是他想到的结局不是么.

    “你们都这样了.朕又能如何.”君墨叹息了一声.看來他再也见不到仓僮凯了.上次分别好像一直沒让他做下去.早知道就让他做了.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來人.”林敬叹了口气.向前了一步.沉声道.但君墨的神情依然是那么傲慢.

    殿外的士兵听到了命令.迫不及待的冲了进來.不过看的君墨的真颜都不由的微楞了一下.这个暴君和传闻中长的还真不一样、、、

    跟进來的还有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

    “慕容白.”君墨无意识的喃喃了一声.随即便有些欣慰了.

    他还好好地.而且已经长这么大了.再也不是他身后追着他不放的小尾巴了.

    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声音.慕容白一股热气冲向脑袋.整个头都要炸了.

    慕容白是当年的摄政王慕容易的儿子.只不过他的智商和林敬比起來明显不够用的.他怎么也想不通.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要关押了他的父王.破坏他的家庭.使他们家陷入了悲惨的苦境里.以往有多么崇拜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他恨他.非常恨.他要报仇.

    突然.慕容白一个发力.一股脑的就把君墨从龙椅上拽了下來.跌落在地上.

    但君墨的自尊不允许他这样.只见他缓慢的从地上坐了起來.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一言不发的看着众人.

    林敬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这个慕容白真的是 太“单纯”了.说直白点就是白痴.如果不是看着他很有军事才能.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可不是什么好决定.只不过沒想到心机这么重的贤王怎么就生出了一个这样的儿子.他到底是怎么养的.

    不过.这样的人利用起來也很省心.一根筋向前.根本就不懂阴谋.即使被人卖了也不知道.或许还会帮着别人数钱吧.

    要救他的父王.不过真是抱歉.你的父王必须要死.这可不能怪我 .要怪也只能怪你是他的儿子呀.要不然大牢里养个闲人还是可以的.林敬在旁边冷冷的看着这一幕也不去阻止.

    “将他压入天牢.”林敬厉声道.

    魏珂领了命.指挥这两个侍卫想要压他下去.

    但君墨怎么肯.神情傲然道:“我自己走.”

    说完也不顾他人的想法.大步走了出去.腰杆笔直.一步一步走向天牢.

    而大殿上.留下了一群高声欢呼的人们.

    君墨想.自己做了这些就够了吧.不过如果阿凯在一定会气的跳脚吧.然后再骂一句“一群无知的人类”.

    仓僮凯不知为什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心头不由的一紧.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不过现在的他却沒心情想太多了.自从苍雄生辰的指婚后.苍雄沒有对他的无理降罪.好像对仓僮凯很重视.还让卫若依在一个月后就嫁过去.卫家也好像看上了仓僮凯.一个劲的朝丹王府走动.卫若依看到他也一脸娇羞.好像真的是准新娘的节奏.

    仓僮凯光应付这些大臣就狠心累了.以至于都沒时间去打听君墨的消息了.

    等鸠国的事情传到偃国时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之后了.仓僮凯如果再去晚一点就真的是和君墨阴阳相隔了.

    以前君墨都是看着别人去行刑的.沒想到如今却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还真是好疼呀.为了不让他们把仓僮凯送他的“七彩明珠”收走.君墨直接将他吞入腹中.还好“七彩明珠”体型不大.他吞的不是很痛苦.

    但痛苦却是以后的.“七彩明珠”的功效就是保养治疗.无论君墨第一天受了多种的伤.第二天伤口就会结干.刚开始那些人还稍微注意一些.但自从发现了君墨的这个特性.下手就更狠了.只要最后给他留一口气就足够了.

    林敬再次见到君墨实在几天后.在牢里的短短几天.君墨就硬生生的瘦了好几圈.浑身狼狈不堪.身上几乎沒有一片完整的地方.连手骨都被折腾断了.完全沒有了原來意气风发的样子.连林敬都有些忍俊不禁了.

    “仓僮凯要成亲了.”林敬说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但还是忍不住说了.

    君墨身体起初愣了一下.沒有说话.但始终背对着他.

    林敬有些不快.但当他转到君墨的正面时.却满脸的诧异.

    他看见君墨双唇紧咬.嘴角隐现血丝.眼睛大睁着.不想让眼泪掉下來.

    “你在骗我吧.”君墨声音沙哑的说道.当他自己听到自己的声音时都有些迷惑.真的是很难听.

    林敬收回了目光.但还是忍不住撇了他一眼.说道:“我沒必要骗你.”

    一时间君墨和林敬无话可说了.牢狱又恢复了死寂.

    林敬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样的心态.蹲到了君墨的旁边.看了看他的伤势.沒想到只是微微一触.便听到君墨闷哼了一声.浑身颤抖起來.

    “你可觉得好一点.”林敬神情淡然的问道.但内心更多的却是酸楚.这个男人明明是好心却不被人理解.生前被冠上“暴君”.死后还要背上骂名.而且自己对他其实也是有杀意的.这个男人的一生还真是可怜呀.

    “你是在可怜我.”君墨好笑的看着他.

    “不是.”林敬迅速的否决道.完全沒有经过大脑.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

    “咳咳咳.杀了我吧.”突然.君墨猛地开始咳嗽.虽然沒有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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