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八卦当事人,明明上班上得毫无波澜。社里的老人都是一帮钢铁直男,对八卦无感。新人们跟明明不熟,哪怕想问也不太好意思,只在步少文明目张胆来接明明下班时,以目光表示了好奇。
    人们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若畏畏缩缩闪闪躲躲,大家越是如蝇逐膻,你若大方坦然,大家反而不好意思过度关注。
    晚上,步少文哄着明明马上搬到墨竹苑,明明考虑了一下,给哥哥打电话,电话不通。
    少文说他已经征求了哥哥的意见,哥哥不反对,明明就没用再特制的通讯器联系哥哥,以免打搅哥哥工作。
    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明明就和步少文一起先住进了墨竹苑。意料之中的是,老燕子先到了,意外的是,韩珒也来了。
    明明在一楼选了西北角挨着竹林的卧室,旁边是茶室和一间大的主卧。步少文选了一楼西厢房,韩珒则挑了东厢,老燕子在二楼。
    地面上只有两层,休闲娱乐设施全在地下叁层。
    坐在地板上,把贴身的内衣一件件摆放进衣柜小格,渐渐的,明明的动作慢了下来。
    认真来讲,她并不喜欢搬家。
    第一次搬家是父母离婚,她没有了母亲,不见了哥哥;第二次从小烜家搬到寄宿学校,她自己选择远离父亲和那个本就不属于她的家;第叁次,哥哥归来,和她一起在外租房。那段时光很暖,现在回忆起来她都仿佛能闻到哥哥刚开始学做菜时,从厨房里飘出的焦糊味。
    她那时幻想过,会不会从此就跟哥哥住在一起,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但哥哥每天打电话时从头到尾的外语时刻提醒着她,哥哥不属于她,哥哥的世界在天地,她的世界,只在脚下七寸。
    果然,那段美好的时光短暂得像是青春期的绮梦。从那以后,她就没再想过“家”的问题。
    即使用哥哥给的零花钱买了那个小公寓,和哥哥一起买家具买摆件,布置出那个小窝,她也从不认为自己有了家。
    惟一一次,是去年圣诞前,看到韩珒为小窝做的那些小改变,那一个个温馨的细节让她感受到“家”的温度,让她开始无法自抑地奢求,越来越贪恋、越来越放纵。
    幸运的是,她拥有的越来越多,甚至比她奢望过的多得多!
    少文、老燕子、韩珒、林复、云楼、哥哥……
    可是,她真的能够拥有他们吗?
    她真的可以拥有这么多的爱,拥有一个家吗?
    还是,又一场绮梦?
    “想什么呢?”步少文笑着走进房间。
    少年般舒朗无垢的笑容不断贴近,温暖柔软的亲吻落在唇瓣,明明揽着少文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扑倒这个想给她一个家的傻瓜,明明边吻边抽空解着他的皮带。
    “还、还没吃饭。”
    “先吃你。”
    握上他身下格外火热的肉物,只是撸动了几下掌心被熨烫得痒中带麻。
    从他们第一次起他就是这样,对她的反应永远这样直观迅速,无论她什么时候想要,只要看看它,都不用碰,它就又涨又硬的随时准备把她干哭干坏。
    年少时,刚被操得求饶,泪珠还挂着眼角没干,身体里却又燃起渴望,看着这个东西又爱又怕。这个傻瓜则不管她怕不怕,禀着“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床上真言”挺腰猛干,以插得她求饶为荣。
    跟当年相比,现在的他在床上堪称绅士了,温柔又克制,乖得像是她豢养的禁娈。
    抚慰着他高挺的性器,明明推高他身上的T裇,不紧不慢地舔吮他光滑的胸肌,轻咬乳粒。因为之前减重减肌的缘故,他身上的肌理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壁垒分明,坚实刚硬,反而摸上去光滑细腻,不时伴着闷哼轻颤,克制得让她更想欺负他。
    “还是先吃饭吧。”
    “宝宝!”
    步少文委屈地俊脸都苦了,“那、你先去,我等会儿。”
    “呵~”明明没绷住,娇笑出声。
    妖娆地脱去衣裙跨立在步少文腰上,明明伸指在潮湿的小穴里稍微拓展了几下,然后两指分开花唇,扶着炙铁般的大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灼热的温度从肉棒碾过的每一寸穴肉开始蔓延,身体像是从下腹腾起看不见的火焰,烧得血液奔涌。戳进深处时,那瞬间的酸涨酥麻让她一下子软了腰,好一会儿才习惯了大肉棒的存在,被体内燃烧的欲望驱使着上下腾跃。
    “嗯、嗯……”自己控制着力量和角度,起坐、旋转、扭动,用火热的大肉棒一下下深重地摩擦刮弄每一处骚痒的穴肉,一处媚肉被操弄得满足发颤了,另一处又争食般升起更蓬勃的痒意,渴望更热情的插干。
    身体被一波迭一波的舒爽冲刷,明明呻吟着在男人身上放浪地起舞,整个人沉浸在绝美的快乐浪潮里,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雪白的肌肤透出诱人的红晕,娇容、秀颈、酥乳、纤腰……一眼疯魔。
    门外,韩珒靠着墙,身下西裤门户大敞,紫红的长物被他握在手中粗鲁地上下撸动,可无论怎样动作,身心的渴望都得不到丝毫的缓解!
    韩珒喘着粗气塞回涨硬的欲望,大步走向东北角的厨房。
    “老晏!”韩珒的语气焦躁中带着不甘,不甘中又隐着点心虚。
    他无意中点透明震的心思,引狼入室,确实给众人造成了巨大的威胁,所以老晏明示他“这个月很忙”,让他自罚禁欲,他认了。可——
    “这才几天就忍不住了?”厨房里老燕子头也不回,继续将鱼改刀。
    “她就在身边,你能忍?”韩珒反问。
    “呵……”晏初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韩珒,你有没有想过,她才25岁。”
    “所以呢?”
    “所以?所以你并没有想过,她未来还会吸引多少人,喜欢多少人,会像现在这样喜欢你多久,你又能忍多久?”
    “……”瞬间彻骨寒让韩珒从焦躁中清醒。
    “这个小苑,有且只有七间卧室,只会减,不会增。我会穷尽一生让她爱上这里,停留在这里。同时,我也希望住进这里的人有同样的默契和能力。”
    许久,也或许只过了几秒,韩珒翘翘嘴角轻笑了一声,“知道了。”
    说完,没管晏初飞的反应,韩珒径直返回明明的卧室。
    卧室里的两人已经转战到床上,步少文高抬着明明的腿弯,让她双腿大张小臀儿悬空,正干得激烈非常。
    韩珒解着衬衣扣子走近明明,瞥了眼两人交合处淋漓的碎光,俯身吻上她娇喘浪吟的小嘴,大手享受地揉捏她娇软的雪乳,刺激她尤为敏感的乳珠。
    “唔嗯——”
    本就紧致有力的甬道蠕动着越收越紧,步少文额角泌汗,被销魂的快感逼得越干越急,最后在明明呜咽的哼鸣声中低喘着射了出来。
    明明还在高潮中哆嗦着,韩珒直接将她拖到身下,又长又直的紫棒挤开肉唇深贯而入,只一下就把明明插得尖吟不止。
    小穴才被少文的热杵插得又烫又麻软熟不堪,这会儿韩珒长驱直入次次插透花心,小腹内的酸软刺激爆炸般震荡全身。
    明明只觉得自己爽得快要死掉了,可怕的是在这样的快乐中她还能感觉到身下肿胀的花蒂被男人硬硬的耻毛摩擦撞击,小穴里的G点被刻意针对,恐怖的快感仿佛没有上限没有尽头,不断攀升,泪水溢出,淫汁喷涌。
    韩珒操得疯狂,明明尖叫得无辜,小小的嫩穴被插得充血艳红,只能紧箍在男人的硕物上承受大肉棒强劲有力的挞伐。
    等韩珒终于操爽了释放出来时,明明喘息得像是刚从深海死里逃生的溺者。
    然后,晏初飞微笑着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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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明烜:……………晏哥的这个微笑好恐怖。老姐,走好!
    明明:滚!追更:tongti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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