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本想写详细一点,但这样又会拖得很长,又不是完全原创的情节,所以就简略地呆过了。其实感觉设置得有点唐突,但lz只有这样把故事从be转向he了……其实有一本小说叫红花侠(sbsp;pimpernel),是一位匈牙利裔英国女作家elizabeth orczy写于1905年的爱情小说,讲的就是帕西?布莱肯尼爵士在法国大革命期间乔装打扮营救贵族的故事,还有同名电影和音乐剧。其中帕西跟一位法国剧院女演员恋爱结婚,演员名叫玛格丽特,但因为之前故事里有名叫玛格丽特的人物,所以就换了名字。另外女演员长期不知道帕西的真实身份、她的另一个追求者(即帕西的情敌)是雅各宾派密探头子,等等。觉得挺好用的,就借用了这个梗,顺便致敬。之前一直没有明确表示帕西?布莱肯尼的出处,是因为涉及剧透。

    另外,为什么帕西会平静接受雅各和阿尔伯特的基情,是因为他来自腐国呀!

    二十五年后。

    哈佛学院的一间宴会厅里洋溢着喜庆的气氛。一张张桌边围坐着朝气蓬勃的青年男女和温文尔雅的年长学者,个个都是面带微笑。主桌上,尼克和玛丽安坐在中央,笑盈盈地牵着手。穿着燕尾服的尼克已长成了大人,除了和他母亲一样墨绿色的眼睛外,和雅各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比他更为高大英俊,眉宇之间还和阿尔伯特有几分神似。玛丽安则是个典型的美国姑娘,活泼大方,即使身披温婉的婚纱,却还是一副穿着男孩子的裤子在野外自由自在地奔跑的神气,但她看向尼克的眼神却是含情脉脉的,甚至带了几分羞涩,就像任何刚刚出嫁的新娘一样。她的身边坐着她的父母,而尼克身边则是雅各和阿尔伯特,双方家长都穿得极为正式。雅各正站在位子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一张稿纸,认真地用英语说着:

    “……尼克刚告诉我说他要从律师事务所辞职去西部的时候,我以为他失恋受了刺激。毕竟,有哪家姑娘会愿意跟他一起去西部呢?但他说,他并没有失恋,他那么坚定地决定去西部,正是受到了女友玛丽安的支持。我又想,这玛丽安究竟是何方神圣,竟会有这样的胆量。后来终于见到了玛丽安,我立刻明白了。她不是个一般的姑娘。她的学识并不输给在座各位从哈佛毕业的先生们,爬树、打猎,她样样都会,还有一手好枪法,真是个神奇的姑娘。最重要的是,她和尼克是如此相爱,甘愿放弃在波士顿舒适的生活,携手到未知的西部去定居下来,建立自己的家庭和事业。 我自己生在巴黎的一条小街,曾以为自己也会在那条小街上终老,但现在我却在这里住了二十五年,这已经够刺激的了,所以,西部是什么样的、在那里会发生什么事,我根本想都不敢想,还是留给你们这些下一代去探索、建设吧。只是,你们要注意安全,常给家里写信,有机会的话,回家来看看我们,我们永远等着你们。各位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为这对年轻的冒险家举杯祝福!”

    在座众人纷纷举杯,欢呼得最响的是离主桌最近的保罗,他和尼克一起入学,后来又在波士顿的律师事务所共事了一段时间。他一手搂着自己新婚不久的妻子,另一边则坐着皮埃尔和梅兰妮。尼克听到他起哄的声音,含笑向他们举杯致意。梅兰妮不由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多少年来,她都是尼克唯一的女性长辈,也许是因为尼克不同寻常的家庭背景,雅各和阿尔伯特都非常重视她对尼克的影响。作为尼克的教母,她总把尼克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与尼克和玛丽安拥抱后,雅各坐下了,微笑着和身边的阿尔伯特交谈了几句。在外人面前,雅各总介绍阿尔伯特是他的表兄,同样是青年丧偶,在大革命期间和他们一起来到美国,住在一起互相照应。时间久了,人们也见怪不怪,只道是一对在大革命中死里逃生的鳏夫共同抚养家中唯一的小辈延续血脉。加上尼克从小到大并无异常之处,便没有谁会去留意他的家庭组成了。

    在美国重逢后,雅各和阿尔伯特找到了帕西在哈佛教书的朋友,对方欣然举荐两人进入哈佛工作。此后二十五年里,阿尔伯特教法语和法国文学,雅各教欧洲音乐兼任学校乐团指挥,低调生活,不问政事,尤其避开了任何关于法国大革命的讨论。但两人的才华和人格魅力仍然赢得了许多同事和学生的尊敬,大家都很喜欢这两个人生坎坷、知识渊博、充满神秘色彩的法国人,还有他们抚养的那个机灵可爱的尼克。

    如今,尼克娶到了全波士顿最受欢迎也最难取悦的姑娘,从律师事务所辞职,即将携妻奔赴西部,加入开拓西部的投机探险者之中。有些老波士顿人为尼克放弃大好前程而混迹于流氓强盗之列而唏嘘,但更多人则坚信这是最圆满的结局——他们自己也大都是从欧洲各地来到新大陆寻求机会的,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尼克和玛丽安共同开启的新篇章正是他们许多人想做但不敢去做的梦想。

    婚宴结束后,校工撤走了桌椅,留下宽敞的大厅。雅各在乐团的几个得意门生拿着乐器进来,奏起了舞曲,参加婚礼的宾客们纷纷找到搭档。在尼克和玛丽安的开场舞之后,雅各依次和玛丽安、玛丽安的母亲和梅兰妮跳了舞。夜已渐深,前来参加婚礼的教授们逐渐散了,雅各送走了他们,看到阿尔伯特还在和几个即将离开的文学教授交谈,便自己先退回了宴会厅边上的休息室里,揉了揉腿脚。精力充沛的青年们还不知疲倦地在大厅里欢笑、旋转,这是属于年轻人的世界了。

    想起儿子儿媳和谐而又深情的舞步,雅各不由陷入了回忆。也许是尼克来美国时年龄尚小,对法国的印象不深,他已成长为了一个标准的美国人。与欧洲青年相比,尼克的笑容有些过于灿烂爽朗,这让他那些在大革命中九死一生的长辈们有些难以理解,但另一方面,雅各也为儿子没有阴霾笼罩的童年而高兴。和法国口音浓重的雅各和阿尔伯特相比,尼克说起英语来巧舌如簧,口音与生在美国的孩子们无异,有时候就连雅各和阿尔伯特都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和朋友们喝酒时,尼克更喜欢喝西印度群岛的朗姆酒,对法国的葡萄酒兴趣不大。尼克的活泼好动也许更像他母亲珍妮,这正好让他在美国生活得如鱼得水——阿尔伯特虽然总为尼克没有继承父亲的音乐天赋而耿耿于怀,但还是欣然把自己当年作为贵族受到的体育训练教给了尼克,从骑马到打猎,从击剑到射击,也难怪尼克会和那淳朴彪悍的美国姑娘心心相印、愿意与她一道加入第一批西进开拓者了。

    明天这对新人就要启程了,也不知阿巴拉契亚山脉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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