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处最好!你这个小不要脸的,你越混越回去了啊?连男人都不想做了,老娘干脆直接把你那里给喀嚓掉,一了百了!”

    梁小小差一点就给他娘跪下了,正在这时,大门扇板被人从外面撬开一片,然后一个灰衣人挤了进来,他三下五除二又拆了两块。紧接着一匹神情不善的高头大马得得迈了进来。

    程平对周遭情况淡淡的扫视了一眼,觉得没有危险,将慕容炽焰从黄翎羽身前抱下,招呼一个小伙计道:“帮他给洗洗,放到房间给安置。”

    说完返身帮黄翎羽将束小腿的马蹬卸开,将人接下来放在一张凳子上。

    “呦,小小,今天有客啊?”黄翎羽一进来就看到热闹阵仗,有些好奇。

    梁小小哭着脸道:“这是我娘。”

    “大娘好。”

    黄翎羽声音清脆,姿态礼貌,黑纱虽然厚重,却也可以隐约看出里面藏者的皮肤很是白皙,十分引人好感,就连两小小他家老娘也不自觉地摆上笑脸。

    想到黄大的姿容仪态,梁小小机灵一动,指着黄翎羽就道:“娘,我不骗您,他乃是人中龙凤,看过他后还有什么女人能够入眼?您好好和他处处就知道孩儿的苦衷了!”

    ——呃?

    黄翎羽停下喝茶的动作,把茶杯握在手里,莫名其妙地看那母子之间的互动。就连程平也停下来了往后堂走去的动作。

    躲在桌子后面的两个同班的菜鸟在腰旁伸出拳头。用力比出个拇指——有种!兄弟,我们挺你!

    跑去装上门口扇板的伙计又奔了回来,借着给黄翎羽添茶的时机低声说道:“那家伙在考说客科目的半年考呢,抽到了下下签。”

    ——哦!黄翎羽同情的点点头,决定暂且按兵不动,抱着同情的态度坐壁上观。

    不过看样子要坐挺久了,头上的竹笠纱幕戴起来也怪热的。

    梁家老娘哭哭啼啼:“天下的人都知道要孝顺,你不顺着爹娘就算了,怎么还如此不孝!又不是不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一定是被他给强……”她斜眼瞪黄翎羽,再次注意到此人又瘦又弱又废,根本不是能强迫人得料,于是换了言辞,“你一定是被他给诱……”

    恰巧黄翎羽把头上的斗笠连着冥离一起摘了下来,那张臃肿惨白的怪脸让梁田氏再找不出责怪之词,真的什么话都骂不出来了。

    梁小小顺着自己老娘发直的目光转头看了回去,顿时!倒吸一口长气!

    真是令人发指的景象。

    “不、会、吧!”他一字一字地道,“你又……”

    “我也不是故意的。”黄翎羽十分遗憾,只可惜这张发酵失败的馒头脸上看不出遗憾的表情。

    梁小小只好放弃求助外援的希望,拼命挣扎拼命挣扎,百般解释百般解释,最后万般说服对自家老娘皆无效果。很可惜,说客一门课程,挂科重修。

    这一事件成为班里优等生的梁小小的终生恨事,同时也为六芒楼老大黄翎羽的传世事迹中填上了富有传奇色彩的一笔。

    出身于六芒楼的史学狂人乌鸦鸟在其所撰之《六芒楼囧史》中记载:“黄大者,老大也,姓黄也,奇人也!其面目身驱皆非凡品,但有亲眼睹者,唯无语凝噎耳!”

    又曰:“六芒楼第二期特工班弟子梁小小生母田氏言道:‘此人——令、人、发、指!’继而哽咽不能自己……黄大之相貌无人可出其右,由此可窥一斑!”

    第一百一十章六芒有楼

    由于临时从各处召集的人手都散布回各自岗位,程平才提议到黄粱镇找人帮着进山。一日之后,在梁小小和几个同期学生的帮助下黄翎羽一行进入了黄粱镇外两百余里地的矿区。这里地广人稀,少受战争侵扰。矿山的产量不多,所以也不引人重视。

    梁小小其实挺羡慕在外面那些人的,不过比他早一年被招揽入六芒楼,现在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外面接任务了。那些前辈自称是老鸟,将他们这些还没从楼里完成课业的都叫做菜鸟。

    就在一个铜矿之旁,矗立几栋长条形的竹楼建筑,最高不过三层,全部用榫头连接,走上走下都会发出吱嘎声响,每栋却都住有数十人。

    梁小小的宿舍就在其中,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往上走时,就听到不同隔间里传出的谈笑声。这是一个与外界绝对不同的世界,每次从外面回到矿区,就不禁想起黄大讲过的一个故事——世外桃源。虽然这里并没有落英缤纷的春季,但那种隔绝于世的安宁,绝对是世外桃源的意思。

    二楼丁戊间,不大的空间里拥挤着八张竹架床,不过床上都没有人,反而是房间上空,横向地连了几条网床,三个雄性生物裸着上身在网兜里或坐或卧。

    “今天韩先生讲的故事,大家有什么看法?”一个大眼睛的少年懒洋洋地趴在网兜边缘,问靠得最近的男生。这天的体能训练将他快操晕了(⊙﹏⊙!!!这句话实在是太强悍了!),闲来就讲讲文化课上的东西转移一些注意力。

    “黄,很黄。”一个稍微粗壮些,年纪也大一些的青年说道。

    “黄?那里黄?”大眼睛少年不解地道。

    “李爽,你自己爽到就行了,别教坏小孩。”岳徽阴着脸说,他俨然是这个宿舍的一家之长。

    “嘿嘿嘿嘿,小岳你也听出来了啊,你也不赖啊。”

    “喂,到底是哪里黄了?”小少年还在问。

    李爽眼睛一斜,坏笑着道:“你想想,‘国有大鸟,三年不鸣,鸣将惊人,三年不飞,飞将冲天’——该大到什么样的‘鸟’才能被称之为‘国鸟’,可见那个齐王的‘鸟’大到什么程度去。他的‘鸟’三年不飞不鸣,岂不是说三年不举?那他的后宫妃子真是天可怜见的。哈哈,哈哈哈哈……”

    李爽正在为自己的创意而自鸣得意,窗外忽然传来不寻常的响动,一个灰黑的影子闪电般飞了进来。他要反应时,岳徽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柄比小指头还要窄的针叶刀出来,夹着阴寒的内力射了出去。那股寒气还在李爽耳边打了个转。

    笃的一声响后,一直硕大的老鼠被死死钉在竹墙上,四肢仍在抽动,但眨眼后就僵硬了,显然岳徽的针叶刀上淬了毒。

    “小岳,在房间里舞刀弄枪就不要淬毒了吧。”李爽脸颊抽搐着道,伤害到偶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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