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于是果断的抛出了狠话,说是今天要是不把人交出,那么心脉与天极皇朝就此义绝。

    乔景旭听了这话,才知道此事决绝不简单,权良再三,还是准备先将事问清楚再说,万一是个误会也说不定。舞夏贤和古剑门的支持相比,乔景旭一时陷入两难。

    对于眼前这位相交多年的小友,大宗师意外的没有隐瞒,但这说法就隐晦了些,总来的概括,就是舞夏贤这妖孽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硬生生的将自己最为看好的墨雨徒儿的心,给占满了,墨雨白天也没精神,晚上也没精神,整个人因情所伤,瘦了一大圈。

    这算还算好的,还有大徒弟尹唯秋那更是让为师者气愤,被北疆之人暗算得记忆全无,就连师父也不记得了,找到尹唯秋时他别提有憔悴,平日里的干净整洁全没了,那风度与仪态更是毁得差不多了。

    可唯一记得的却是舞夏贤这混蛋,虽然不知道是否与墨雨遇见的是不是同一人,但尹唯秋听到舞夏贤的名字不是牵挂而是愤怒。

    那滔天的怒意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该如何消去,这让做师傅的人有多操心。

    不管如何,自己这两徒弟的反常都是因为舞夏贤,将舞夏贤带到他们面前,做一个了断才是正解。

    乔景旭听了这种解释下意识的就是不相信,舞夏贤或许美艳绝伦,但光凭美色怎么可能让心脉两位天资傲人的徒弟给迷得神智不清,于是直接吩咐下人将舞夏贤带出。

    反正也不可能是他做下的事,不如让他对心脉大宗师直接对质,将误会消除之后,自己自然不用将舞夏贤交出,也不用与心脉决裂。

    想的倒是两全其美,但是事情的结局是否又会如同相像一般呢?

    当舞夏贤满心烦躁的走了出来后,大宗师眼中更是一寒,没错了,就是他,将墨雨迷得连魂都没了,而且也不知做了什么伤害墨雨的事,只要看着自家徒儿偶尔露出的神伤模样,大宗师杀了舞夏贤的心都有了。

    于是最后事情就发展成一个想带舞夏贤走,一个不愿意但又不好当面撕破脸。虽然不知为何,舞夏贤看着两人因为自己而话带机锋是,心中突然间被一阵死寂的沉重感所笼罩。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某种征兆,只觉得胸口闷得发慌,但偏偏不知是何原因。

    当自己终于可以喘过气时,乔景旭与大宗师的讨价还价终于搞定,其实也没人真想因为个漂亮男人而把数年来的交情与利益纠葛给撇得一干二净,

    大宗师原本是打算将舞夏贤带去见自己两徒弟,但在乔景旭的友情提示下,发现这并不是个好主意,特别是墨雨见到此人之后,万一心中又生魔怅,自己这个做师傅的是该成全他们呢,还是杀之以绝后患?而尹唯秋心系之人真的是他,那与墨雨岂不是共争一个男人?心脉的脸面还要不要存续了?

    其实就地杀掉舞夏贤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既然乔景旭答应自己此生再也不会放舞夏贤出来为害人间,大宗师思虑过后还是点头同意了小友的建议,两人之间气氛陡然好转,那一点小隔阂立马风清云淡不复存在了。

    两人就这么当着一旁不语的舞夏贤毫不遮掩的讨论着他的生死与去留,这是一种何待的悲哀,舞夏贤知道此时的自己根本无力抗拒这种强加的命运,但是,这命运却根本无法让自己选择!

    或是此次真的被乔景旭押挟进宫,那么等待自己的那可真是比死还凄惨的下场吧,不是压人与被压这种简单的体位关键,而是身为一个现代都市生性自由的男人,却要被另一名视生死为无物的皇帝剥夺所有的自由无情关押,对于这种遭遇,舞夏贤不接受也无法接受。

    不自由,毋宁死。

    此时此刻,舞夏贤才终于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厅中的乔景旭与大宗师身上时,舞夏贤的目光却是注视到窗口之外的景致了。

    这里是战船甲板之上的船仓,这座大厅则是倚着船舷而建,外面即是奔流湍急的运河之水,虽然坠下急流之中便是九死一生,但留在船中被囚皇宫,那却是比死还纠结的境地。

    舞夏贤并不担心死亡这种事,自己在阎罗王处挂了号,况且主角不死定律这一金科例律一向是所向披靡,满血重生这种事不是已经发生过一次吗?虽然感觉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但自己还是可以赌一次,是生是死,是囚禁又或是自由?

    趁所有人都无视自己的那一刻,舞夏贤终于拿出了蹦惊的勇气,快速的攀上了大开的窗棱,在对极度惊诧的乔景旭潇洒一笑后,便是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战船。

    湍急的水流无情的瞬间吞没了舞夏贤的身体,半点声音都能来得及发出,剩下的只有那巨大的水流与战船碰撞声,以及在大厅之中乔景旭那腾然颓败的脸色。

    舞夏贤……其实你并没有变……还是一如继往的怨恨我。

    宁死也不愿意再次回到我身边吗?

    若是真正的给你自由,或许……大家都能在这样一段孽缘得到解脱?

    可是,这一天……再也不会来到了。

    搜寻无数个日夜之后,乔景旭始终没能找到舞夏贤的踪迹,哪怕是尸体都不见分毫。被这样的急流所吞没,或许那名惊艳天下的男人早已被湍急的河水与战船的碰撞所碾碎,尸骨无存。

    …………………………………………

    重新在森然的阎罗殿外焦急的徘徊了数日的舞夏贤始终不可寻其门而入,没想到那日跳河之后不仅没能如想像中那样满血复活,而且更为恐怖的是自己居然连阎王也见不到了,明明在地府中如游魂一般徘徊,但牛头马面去哪了?判官阎罗去哪了?要是无法还阳,那么在天极等着自己回家的卓清语,九衣该如何?

    终于,在舞夏贤快要发疯的那一刻,阎罗殿的大门总算是打开了,舞夏贤直接迈步进去,但进去之后却是那熟悉的阎王与他那现代化的办公环境完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身着锦衣华服,面容刚正坚毅的中年男人。

    他见到舞夏贤后,先是冷冷的看了对方数分钟,舞夏贤在他那如炬的目光下,硬生生的忍住了开口寻问的想法。不怒自威讲的这是现在的情景。

    那名中年男人好一会才冷冷开口,可话中的内容却是让舞夏贤大惊失色。

    “上一任阎罗王因为贪污受贿而被双规,而你也被取消了天极世界缓冲的机会,由于生死簿在上任双规前已被改写,你依旧能够返回自己的世界,但在天极的记忆却不能被保留。”

    舞夏贤心中大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无法接受,于是快步走上前,两手重重的拍在新任阎王的桌面之上,语气急躁的说道。

    “我不想离开天极,那里有我未了的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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