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也流了满桌,别提有多狼狈。身后的一道深紫的伤痕贯穿了俩片臀瓣,鼓起一道肿胀的棱子,还有血丝渗了出来,殃及周围的红红皮肤,像是被火烧着一样。贺潇左手死死按住她的腰,紫阑连半点动弹余地都没有。

    啪~又是一鞭,交叠处开始淤青。

    紫阑不经大脑的乱叫真是让贺潇哭笑不得。怕疼?还不长记性!她左腿不听使唤的折叠,左脚紧紧捂住紫涨的屁股。

    “哼,这就受不了了?你再捂试试。”紫阑当然知道贺潇下手狠毒,哪里敢捂,不过是刚刚被打得神志不清,下意识乱来罢了,急忙把脚伸好。按照刚入门时贺潇的标准,把肿胀的屁股撅到最高,清晰的血丝十分惊人。贺潇把数据线轻轻放在紫阑的伤痕上,压迫感使得她不停颤抖,想要缩回,猛地想起贺潇的要求和克扣的责打,又只能抬高。

    啪~又是一下凌冽的责打,紫阑身子随着落下的数据线往下一缩,疼得若不是贺潇按住她,她绝对可以跳起。

    “贺老师,饶了我吧。啊——呜呜~~”紫阑百般讨好,伤痕还是一样像烙印,重叠处真的皮开肉绽。

    “饶了你?白日梦做得太美了吧?”说着,贺潇再次毫不留情扬起数据线,狠狠给了她一下。

    啪~紫阑不断乱扭,红肿的屁股上有四道深紫伤痕相互交叉,狰狞的交叠处惨不忍睹。紫阑几番折腾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不敢再做任何反抗。

    “呜呜呜~~我错了,好疼,疼”

    随着第五鞭凌冽的风声划破长空,紫阑饱经风霜的屁屁上挨了最后一下。打在臀腿之间,白皙的皮肤几乎在一瞬间饱满的涨了起来。

    “啊——”

    刻骨铭心,紫阑只觉得这一鞭深深打进肉里,穿透层层神经细胞,最后连带着心都一起疼起来。

    紫月顶着发白的脸,在空荡荡的走廊上跑着,遇到刚从书房里出来的紫阑,蕾丝边裙包裹不住肿高的屁股,俩条发白纤细的长腿微微颤抖着,紫阑一手紧紧扶着墙,一手托着背后几近裂开的屁股。紫月赶紧冲上去,扶住她。

    紫阑想要灭了她,可是小爪子刚刚才被贺潇狠狠修理了,不敢乱来。然后听到了紫月生平第一次给人道歉“是我不好,没确认消息准确性就胡乱告诉你。”

    紫月会给人道歉?看来自己是伤得太严重出现幻听了。

    扶了没一段路,紫月就用商量的语气问道“哎,妹妹,你帮我件事,好吗?”

    难怪!原来如此!可是如果紫月不扶她,她肯定撑不回去,算她倒霉!

    “什,什么事?”紫阑几乎已经痛的说不出话。

    不对,这个勾的笔迹要潇洒一点,你不要太过刻意。”

    “不是,不是,高老师从不折回式写分数。”

    “不用写那个减号啦,高老师很惜笔墨的耶。”

    紫阑真是气得半死,伤还没好,就得忍着痛给紫月改卷,她还那么多要求!

    “拜托啦,我下笔的话,哥哥一定会看出来的。”紫月难得给她撒娇,紫阑也只好忍了。

    由于紫月的克扣要求,导致她改了整整几百张卷子,才好不容易模仿出高老师的笔迹,而紫月也十分艰辛的把卷子抄了几百遍。

    “你让我一个病人,站着给你改几百份卷子,你好意思吗?”紫阑累的半死躺在床上,看着一脸认真的紫月仍在挑着卷子的毛病。

    “我也不想啊,要是把原卷交上去,哥哥一定会灭了我的。他不管你,你当然不知道艰辛。”紫月无奈看着满地的试卷,高老师回家过年去了,临走时让自己把卷子拿到林秋涵那里去。26?紫月差点怀疑高老师写错了,可是仔细一看竟没改错一处。这分数交给哥哥,她的欧洲之旅肯定废了。

    “呵呵。”紫阑毫不带感情色彩的讽刺两声,身后的伤一动就是一阵刺痛。

    “哎呀,我的好妹妹,大不了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好吃的?”紫月终于找出一张完美无缺的试卷,这回已经坐到紫阑身边撒着娇。

    紫阑撇撇嘴,不毒死她就好,还给她带吃的呢!“不用了。姐姐,你玩得开心点,不要太早回来就好。”省得紫月天天在家跟她作对!哥哥没空老往家里跑,以后就是她的天下了!

    “好啦。我会得。顺带个欧洲帅哥回来。”紫月自然听不懂她话中的含义,权当紫阑关心她,紫月知道妹妹害羞,哥哥给她上药那是因为被打得不敢乱来,于是她把帮助紫阑上药的事作为报答了。

    十二月的街道繁华而热闹,挂满新春快乐灯笼的树枝插向天空。川流不息的大道上满满的车辆,深圳福田区的大厦屹立在天地之间。

    福田口岸,紫月在大冷天里装逼穿了一条薄薄的连衣裙和黑色的长筒丝袜。

    “妹妹,走啦。”紫月朝着紫阑挥了挥手,毅然坐上了通往香港的轮船。

    居紫阑所知,紫月会在香港逗留三天,然后飞往英国去找林秋涵,也就是说,她自由了。

    夜晚的淡淡的星光被明亮的霓虹灯掩盖,巨大的落地窗把富士山美妙的景象尽收眼底,只可惜太黑难以看清。

    东京的摩天大楼,亮丽的灯光和柔和的摆设。

    “小姐,请坐。”身穿黑色西装的文森为紫阑拉开一张铺着软绵绵毛毯的椅子。

    桌上已经摆好了餐具和餐杯。

    “好久不见。”蒋总左手轻轻捏着高脚杯。

    “好久不见。蒋总近来一切还好?”紫阑摆摆手,让文森自己玩去。

    “除了对你朝思暮想之外,一切都好。”蒋总右手无名指戴了一颗很耀眼的钻石,镶嵌在璀璨的黄金当中。

    “你夫人还真是”紫阑目光落在那可光滑的钻石上,蒋总复出的信息近来可是铺天盖地被炒得火热朝天。

    “啊”蒋总突然惊醒,“老太太没眼光,林小姐见笑了。”说着,左手抚摸上紫阑粉嫩的脸颊。蒋总认为钻石是女人戴的,所以总是排斥,但是家中老太太脑子有毛病,非要他戴,本想着神不知鬼不觉丢掉,可是出门太急竟把这事忘了。

    紫阑挑了挑眉,“蒋总放尊重点,你已是有家室之人。”

    “那个老太婆?怎么及林小姐你十分之一呢?”手继续往下,划过紫阑脖子上的嫩肌,突然触到冰凉的宝石项链。“林先生出手不菲啊。”

    哥哥?紫阑抿了一口红酒,打掉脖子上龌龊的手“怎及令夫人。”

    “林小姐去过欧洲吗?”蒋总手停留在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上,眼角带着淡淡的哀伤。

    “嗯?”紫阑不明所以,“是因为拉菲红酒吗?”

    “不,蒂爵。”

    蒂爵是紫阑脖子上项链的牌子,1837年源于法国。“这么说来,你太太对你真是别有用心。”紫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把地址选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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