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你和卫常钰联了手,我却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他面含微笑,目中审视。

    宁溪浑不在意的拿了东西,坐到他右侧,淡雅的清香混入他的鼻息“被珞玉反咬了口,所以长了记性。”

    “他做了什么?”

    宁溪一只手捏住文档的一角,闻言微微侧了头“这你就要问他了,他行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接下来几天,平静地不似真实。

    宁溪每天照常回来,就算是离得再近,那股冷漠疏离却始终挥之不去,总像隔着层膜。

    他用这些时间看了本市近几年来知名企业的发展,从那些报告和图片,认得不少新面孔。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任沛明出现在他面前。

    “今天下午两点,简泽要开记者会。”他言简意赅的道出来意“你要去吗?”

    “你都来了,就算我说不去,你也会把我带过去吧。”

    任沛明被说中心事,却无尴尬。他点头“对,这次你确实非去不可。”

    “怎么?”

    “简泽现在针对的就是你。我不知道他从哪听来的,把钟昊的死亡和蒋家那事全算到你身上了。”任沛明眉头都蹙到一起“你去了,也好有个应对。”

    他不由失笑“我无名无姓,在卫家都说不上什么话,还能翻出这么大浪来?”

    “我知道你步步为营、谨慎小心,怕的就是这个。可简泽现在要的不是真正主使,他只要一个担这罪责的。”

    作者有话要说:

    ☆、拾 半世孤寂

    他最后还是跟着任沛明去了,到的时候,记者会已经开始了一会儿。

    正好一个女记者提道蒋家的那一枪。

    简泽坐在中央,旁边是他手下的几个骨干。简泽面含微笑,目光扫过全场,恰巧与他的对上。

    “关于这个事件,并非是黑道的报复或者恐吓。而是竞争对手的恶意捣乱,目的是使拍卖停止,切断蒋氏资金链运转,借以拖垮蒋氏。”

    女记者步步紧逼“那么简先生口中的竞争对手又是谁?简先生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您方才所说的属实?”

    “是卫宏名下的卫氏企业,”简泽不紧不慢的开口,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至于证据么,也自然是有的。”

    旁边黑色西服的男人,按下手中的按钮,清晰地谈话声回响在整个厅堂。

    单听见开头那句,他便瞬间白了脸色。

    一旁的任沛明也瞪大了眼睛,拳头不知何时已经握紧。

    所播放着的,正是那天他和任沛明在医院的谈话。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赵医生的私人症所,也会有窃听器。

    宁溪偏过身体,面上怔然,一双眼直直望向他和任沛明,目光复杂,黝黑的瞳孔流转,像是于深渊之中激起波涛,盘旋而上,经久不息。

    在台下的卫常钰面色不虞,心中即是惊讶,却又气愤他这弟弟做事莽撞,被人抓了把柄。

    “这样的证据,孙小姐满意么?”简泽身旁的男人开了口,推了推金丝框的眼镜。

    女记者轻哼了声“这只是口头之约。况且就算时间对上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造出些假的谈话也不是不可能。这样,简先生倒是涉嫌伪造证据了。”

    “我们在蒋家拍卖现场找到了这个。”眼镜男从旁边拿出一个盒子,然后打开。

    在不断闪烁的镁光灯下,一颗印有r字母的宝石蓝的袖钉,熠熠发光。

    “任先生在德国发展,而这个却是任先生旗下公司出产的,据说还是私人定制,全世界也只有两个。可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毫不留情剜了任沛明眼,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是他大意了太多。

    自从作为卫凌轩醒来,便忘记了长辈的教训,连行事都欠不少考虑,鲁莽随性。

    他将之前走出虎狼环饲的警惕,抛诸脑后。不加思虑,以致露洞百出,最后才会被人抓了把柄,把自己逼到了进退维谷的地步。

    简泽还要再说些什么,宁溪却先他一步开了口。

    “也可能是他人陷害,毕竟这么重要的东西,任先生怎么也不可能携带着去恐吓。”宁溪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孙小姐用说不用再追问了,这件事,我也会介入调查,给简先生和所有人一个交代。”

    话已至此,简泽也不好在说什么。他这次只是为了解燃眉之急,把这当头的矛盾先化解,保了名誉,却并非要分出个一二,宁溪都这么说了,他也暂且罢手。

    宁溪的能耐,在场人都是有目共睹。但宁溪不光有能力,若是惹火了,这下手也绝不留情。

    孙巧也不好纠缠不休,打头的记着说了几句场面话,这事就先搁置下。

    他和任沛明走出会场,却被宁溪叫住。

    整个会场,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安静得很。

    “你们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不该给我个解释。”宁溪目中冷然,面上却含着笑。

    任沛明却拦在宁溪面前“他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

    “你可知道,你的莽撞差点害了他,”宁溪眉梢微挑,冷凝一片“你有国外的根基,自然不在意这里名声如何。他却不同,他是卫家的次子,好的别人只会记在他名下,但要是一着不慎,关系到的便是整个卫家,无路可退。”

    任沛明被宁溪说的脸上冒火,但偏生的没有法子反驳。

    “我以后会注意言行,这次多谢你解围。”他拉开任沛明,毫不退让地对上宁溪的目光“任少从来都快人快语,还希望你不要太过介意。”

    “任沛明从来只听一个人的话,现在这么维护你,真是罕见。”宁溪眼中喊了希冀“我想知道原因。”

    “段先生和我有过交往,行事做人于我也有所指导。对我还算看得上眼,所以让任少照应着些。”他低了头,面上谦恭“任少是遵了友人之约,才愿帮我这个初出茅庐的。”

    宁溪片刻怔楞,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连那一丝的希望也黯淡下去“是么,无怪你和他某些方面这么相像。”

    宁溪最后还是走了,眼中失望不加掩饰。

    任沛明头顶呆毛又开始晃荡,给他他压了下去,一松手,又不死心的立起来。

    “我说头上这撮儿究竟怎么一回事儿?”他用力揉了揉,还是毫无成效。

    任沛明头发被揉得一团乱,呆毛如鹤立鸡群,站得倍直“没用的,我是了各种方法,甚至把它剪了它最后还是会长出来。”

    “天生我材?”他看着任沛明头上的呆毛直乐。

    任沛明木着张脸点头“…没药救。”

    上了车,他开口问任沛明“你觉得谁录的音?”

    “那是私人诊所,总共一个医生一个护士,”任沛明顿了顿“而那个护士没来过几次病房,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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