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赶上中午堵车的高峰期,一路停停走走的,总算被她载到一个小区内。

    望着层层高楼我问她:“这是哪?你不会把我带到你家吧?”

    “哼!你想的倒美,把你带回家?我爸也得同意啊!这是我自己的公寓。你就先在这住着吧!”

    跟着她一路上到四楼,打开防盗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温馨的小屋。看样子她经常来住,窗台的花开的正艳。

    阳台上还挂有换洗的衣服,真瞧不出来,这个“千金大小姐”居然还有独立的一面。

    我穿着拖鞋在屋里转转瞧瞧,嗯!挺有家的味道。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嗯!从我工作开始,就搬出来了。省得那老头天天在我耳边唠唠叨叨说个没完。”

    我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拨通多吉手中的电话问他“王先生什么时候到?”

    “早上通电话时,他们说明天下午到。”

    “那好,让他们明天下午到你的住处交易。”

    挂断电话,难得有时间休息,我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水果,望望在厨房捣腾的关琳琳,多么温馨的画面。

    吃过午饭,我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唠着嗑。

    期间通过交流我才知道,原来这妮子她妈妈有自己的公司,这套公寓就是她妈妈买给她的。他的父亲则是市公安局局长,他的外公是银行分行长。

    怪不得把她惯成这样......

    当然她也询问了我的家庭状况,我倒是丝毫没有遮掩,全部都说给她了,包括我是孤儿,以及现在的混乱状况。

    想着现在的局面我就头疼,我该何去何从?银行的资金肯定被冻结了,现在看来也就从墓里带出来那些“地下货”值些钱了,可我们毕竟不懂这行。

    涉及古董的鉴赏问题,我想只能靠王先生帮我们一把了。

    趁关琳琳在沙发上打瞌睡的时间,我悄悄溜进卧室。轻轻锁住房门,然后翻开我从下面带回来的宝贝。

    我小心翼翼地一件一件将它们掏出来放在床上。翻着翻着,一个黑色的牛皮本,也被我翻了出来。这不是那些前辈们的遗物吗?

    看看吧!指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呢?

    于是我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一九八二年三月二十六,经过数日的观察,老九他们已经算准主墓室的位置。

    今天告别那苗族姑娘。我们沿着小路上山去,等这一票干完不光可以大捞一笔,我还可以偷偷娶了这苗族小姑娘。只是这样可有点对不住三个孩子他妈啊!

    一九八二年三月二十七日,昨夜的鬼叫声终于慢慢散去,看这情形也不知道那里面的东西好不好对付!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么多年来,哪一分钱不是拿命换来的?等我攒够给三个儿子娶媳妇的钱后,就金盆洗手,终生不再下地。”

    可惜这是个新的笔记本,就记着这么几篇日记,前面几篇都是些不痛不痒的生活日记。

    倒是这两篇能琢磨出来点什么。

    苗族姑娘三个儿子笔记本......我慢慢的在心里琢磨着,突然灵光一闪。

    难道?对,没错!这个人应该就是守义的父亲,王先生的爷爷,阿婆的情郎。

    王家先人都有记笔记的习惯,守忠可不就是凭借传下来的笔记本,学会盗墓的吗?

    再加上这笔记上所说的三个儿子,苗族姑娘,再推一推时间,错不了,就是他。没想到救了我和守义的盗洞居然是他挖的,可惜啊!应该将其尸骨带出来安葬的。

    明天把这个本子交给王先生,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第二天吃过午饭,关琳琳载着我来到了多吉和格格师姐入住的酒店,有个女警官带着我,我也不用担心被抓了。于是一路大摇大摆的抵达了酒店。

    刚在酒店的房间内坐下,屁股还没暖热,外面便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估计是王先生来了。

    多吉起身去开门,只见王先生和一个三十出头的魁梧汉子走了进来。瞧那汉子的身板和他身上的“死人气息”(干地下工作的人,会因长期出入陵墓和死人打交道,而沾染死人气息,这种气息,行家一闻便知。)

    不难推断出他应该就是唯一的幸存者,王守义。

    依次落座后,我让格格师姐掏出早就切割好的一小块金丹。

    看我们把东西拿了出来,王先生也对他三叔点了点头。守义从包中取出一个古旧的木盒子。

    看格格师姐拿出的是一小块王先生问我:“怎么只有这一点?”

    “我们的人也中了血罗刹的尸毒,金丹被我们用了一部分。不活你放心,虽是这一点,可却足以解你父亲的毒了。”

    我还是偷偷留了一部分金丹,虽然这东西没有阴阳苦果那般珍贵,可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放在身边,指不定以后还会用到它。

    看王先生不说话了。我突然想到那个笔记本。

    我伸手入怀掏出笔记本,慢慢递到王守义面前。

    只见他的瞳孔慢慢的缩放着:“这笔记本你是哪来的?”

    “你翻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守义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越看越着急,不一会儿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布满了他宽宽的额头。

    看罢,她他抬起头看着我。

    迎着他的目光我说:“没错,墓里那堆白骨就有你父亲的一具,苗寨救你的阿婆就是你爸当年的情人。”

    完成交易后,那颗花生米大小的绿豆子终于到了我手上。

    王先生和他三叔出于感谢,非要请我吃饭,推让不得,于是我们一群人便下到楼下,进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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