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驻军,但不久以后,我们发现并非如此。”

    “人类的驻军在一旁警戒,那些挡在我们面前的跶坦族人是流沙平原的原住民,一开始的厮杀是引爆的导\火\索,但接下来行为是两方都难以控制的——妖族不得不从界门中奔出,哪怕已经知道前方也有很大危险,但后方同样有妖皇的大军在大肆屠杀,只有往前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那个时候我们都觉得跶坦族人再强,但人数不多,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广大的妖族联盟。”

    小鲛人的好奇心升了起来,他忽然感觉到鲛人哥哥现在在说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也许就是他和张卧玄刚刚进入水下时遇到的雕刻背后的故事,通过小鲛人敏锐的直觉,他预见到这不仅仅是和这个古墓相关的事情,很可能还与他在意的、或许是将来会在意的东西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个人原因,以后基本都在晚上十二点左右更新,审核完以后可能有两三点了吧,如果有造成不便不好意思……

    ☆、隐藏路线·3

    小鲛人的好奇心升了起来,他忽然感觉到鲛人哥哥现在在说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也许就是他和张卧玄刚刚进入水下时遇到的雕刻背后的故事,通过小鲛人敏锐的直觉,他预见到这不仅仅是和这个古墓相关的事情,很可能还与他在意的、或许是将来会在意的东西有关。

    “这些事情好吃吗?宝宝要听。”

    “什么‘好吃吗’?这些又不能吃。”鲛人哥哥戳戳他的脸,正色道:“我们估计错了。”

    “跶坦族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上许多。奇怪的是,不知为什么,哪怕战争十年,跶坦族人一个接一个倒下,他们仍然坚持挡在妖族面前。既不肯投降也不肯离开。如果不是妖兽死后几个月内尸骨就会化成水和灰烬,那里早就被妖族尸体积成的山堵塞住了。”

    “更古怪的是——忽然有一天,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剩下的约五六个跶坦族人忽然全部消失了,原本因战斗被破坏的房屋人去楼空,整片沙海上再也找不到一个跶坦人的踪影。还活着的陆生妖兽欢呼起来,没脑子的妖真是剖开脑袋也找不到脑子……那三方分明都并未退去,都在暗处盯着我们呢!”鲛人哥哥冷笑一声:“只是那时我们妖族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大部队全都死在流沙平原上和跶坦族人的对抗中。少数活下来的族人也只是苟延残喘,再无反抗的余力。倒真是便宜了妖皇、人类和天人。”

    “鱼哥哥,活着。”作为一件贴心的小鱼皮衣,小鲛人蹭蹭安慰他。

    “他们本来不可能放过我。”青年鲛人道,他重重在自己弟弟的脸上啃了两口,端方又带着些许艳色的脸上挂起凶狠的笑容:“但是过去也有人像你那‘哥哥’护着你一样的保护过我,所以我现在只是被封印在这里,还没有如他们的意。”

    鲛人哥哥道:“我自愿被封印在这个封魔大阵中,就是为了不被它们找到,希望有一天能够踏出古墓,召集当年被驱逐的妖兽,以期再次回到妖界生养鲛人的海中…”

    小鲛人听了以后,努力将鲛人哥哥说的那一大段乱七八糟的事情理清了,担心地问:“那现在、唔——以前的妖黄死掉了没有?”

    “应当还没有,妖族的寿命都很长,我在此处消息不灵通,但只要不出意外,它依然还坐在妖皇的宝座上呢。”

    青年鲛人轻笑着答道,继而话锋一转,问:“说到妖皇……宝宝,我的小宝贝,你想成为鲛人族长吗?”

    小鲛人摇头,年轻人就笑着摸他头发:“就是,当年我也不想当。也不懂鲛人聚族而居,为什么那些祭祀总是在研究如何加强血脉的传承难度,怎么不想想办法将鲛人血统的屏障打破,使能者居其位?”

    “可是现在我并不这么想了——”年轻人的嘴角上挑,笑容从温柔转变为阴寒:“不该吞下的总得吐出来,鲛人从来都不是软弱可欺的玩物,总有一天,那些欺侮和折磨,每一件都会回报在他们身上。”

    将原来那些亏欠过鲛人一族的人踩在脚下,恐怕是鲛人哥哥现在唯一能感到快乐的事情了。

    ——毕竟他梦寐以求的小鱼团子已经是别人的弟弟了么!

    也许是想到了当年不堪回首的往事,鲛人哥哥没有继续逗弄自己的蠢弟弟,而是望着远处撕裂的空洞,很久没有说话。

    见到弟弟之后,一直封闭在脑海深层的记忆又被翻上明面,青年鲛人有些惊慌,他被封印在这里一千多年,日日夜夜,因为没有希望,努力试图忘记的人和事,终究没有彻底忘记。

    反而随着弟弟的闯入,带来那一丁点出去的希望将他内心未熄灭的火星全数燃成熊熊大火,他才发现原来这些人和事,真的从没有在他心里抹去过。也许是小鲛人为这个安静了一千年的空间带进了些许新鲜的空气,他感觉到那虚无的空洞中,永远在上冒的烟气慢慢变成了他熟悉的那个人形。

    他有点烦恼地望向那个每天都会浮现在梦中,他却熟视无睹,假装没有任何相关记忆的人影。

    直到今天,他终于正视起考虑了很久、很久关于离开和复仇的事情。

    感觉到鲛人哥哥的沉默,小鲛人不安分地在他怀里左转右转,青年鲛人仿佛终于惊醒一般,用手固定住他的头,问道:“小宝贝为什么不想当族长呢?”

    “……”鲛人哥哥正常了,小鲛人反而把头埋在他脖颈里不理会鲛人哥哥。

    小鲛人越不想说,鲛人哥哥就越想知道,这次不回答就下次再问,时不时跑过来问一次,终于有一天,小鲛人苦恼地回答了他。

    “宝宝不想当组长…可是鱼鱼都好可怜,如果一定要宝宝当组长的话…”小鲛人烦恼地说。

    鲛人哥哥吃惊地盯着小鲛人,完全没想到这个弟弟居然比自己更有责任感啊。

    小鲛人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宝宝怕…怕哥哥不要我了。”

    鲛人哥哥心里猛地一跳,刚想诶嘿嘿嘿嘿,紧接着马上就意识到这个“哥哥”并不是说自己,嘴角立刻耷拉下来。

    “怎么会呢,你总是赶你哥哥走他都没有不要你呢。”青年鲛人酸酸地说。

    鲛人哥哥听小鲛人讲述他被孵出来以后的生活,常听到他提起张卧玄,自然对他们的关系和经历有所了解,为了坚持听完小鲛人在遇见自己之前“颠沛流离”的坎坷经历,鲛人哥哥不知咬碎了多少颗银牙,才忍住没有将张卧玄大卸八块。

    要不是是他没办法从这里出去,他是无论如何忍不住要教训轻薄自己幼弟的渣男的。

    想到这层,他不由得紧紧搂住自己“孤苦无依”、年纪小小就被人拐做童养媳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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