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多尔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下`体。

    “别急,我马上就会喂饱你的。”贵族先生戏谑地笑着,扣住希欧多尔不安分的手腕。抵在穴`口的手已经探入了一个指节,轻柔地按摩着希欧多尔的干涩肠壁。

    身体虽然火热,心里却觉得空洞,希欧多尔只有沉湎于情`欲时才能暂时忘却烦恼和痛苦。他侧过头亲吻男人的手掌,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舔吻着,红通通的眼睛含着水光望向对方。

    面对着明显的诱惑,一向自制的贵族先生也不免失了几分冷静,插入穴`口的手指也粗鲁地抽动起来。

    “唔……”希欧多尔还含着男人的手指,喉咙里发出含糊的痛呼,与之相反的却是他的抬起下`身,更贴近男人欲`望的动作。

    “忍着点,别出力……”来不及做更多的扩张,贵族先生扶着自己亢奋的性`器,分泌出滑液的顶端在柔软的穴`口摩擦了几下,就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希欧多尔双腿发颤,小`穴控制不住地收缩着,排据着巨大的异物的侵入。钝痛令他咬住了男人的手指,留下一圈圈齿痕。

    终于全根没入,贵族先生满足地叹息,享受着紧窒肉壁的包裹并不开始动作。他埋在希欧多尔的体内,从交`合出传来对方心脏激烈的搏动。

    抽出被咬得渗出血丝的手指,贵族先生低头吻住希欧多尔,双手慢慢地抚摸过他的后颈和肩背,然后又在在胸腹和大腿上来回游走。

    习惯了被占有的身体很快适应过来,希欧多尔难过地扭动腰肢,流出肠液的小`穴变得松软,随着他的动作,男人坚`挺的硬物滑出了少许。

    见他这样,贵族先生也不再忍耐,抓住了希欧多尔的双腿,大力撞击起来。狠狠地冲进去,却极缓慢地拔出到只留整个前端卡在穴`口,再一鼓作气地深入。反复了几次后,带出穴`口的淫液已经变成了白色的泡沫,站在下`体的毛发上。

    “嗯啊……太深了……”希欧多尔被撞得浑身发软,勾在男人腰部的双腿完全靠对方的支撑才没有松开。男人的欲`望像烧红的烙铁一般,将他牢牢地钉在了床上。

    贵族先生犹不满足,低头啃吻希欧多尔的颈项和锁骨。

    “叫我的名字。”一记深入之后,贵族先生停下动作,呼吸急促地命令道。

    “奥斯顿……啊……”希欧多尔下意识地喊出男人的名字,换来更加强而有力的占有。

    熟知对方身体的男人恶劣地加快了动作,每一次都顶在内部最敏感脆弱的突起上。

    希欧多尔的房间不大,肉`体交缠时的碰撞声,下`体摩擦时粘滑的水声,还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显得越发的淫靡。

    希欧多尔很快就射了出来。贵族先生自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拉着他翻来覆去的换了数次姿势,直到希欧多尔哭着昏了过去才仓促地结束了。

    ……

    确定少年只是累极了陷入沉睡,贵族先生下床草草地清理了床铺,才重新躺回去。

    他侧身在希欧多尔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祝您有个好梦,王子……不,我的国王陛下。”

    —end—

    番外:

    “爱情?那种虚幻的东西太不牢固,叫我怎么相信。”——那大概是希欧多尔所听到过的,最接近奥斯顿真心的话。

    皇宫里的宫女们最喜欢阳光明媚的清晨,尤其是夏季。

    那个时候,年轻的国王会在训练场上晨练,到了天气炎热的时候他会脱下上衣,露出上身精壮的肌肉。他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散发出浓厚的男性气息。

    可惜她们只能在场外远远地看上一眼,若是被国王陛下发现,恪守礼仪的青年绝不会再次让在女性面前袒露身体这样的错误发生。

    陛下真是不解风情啊,年轻的宫女们咬着小手帕说。

    哼,若是亲王殿下还在皇宫里,你们连这一点福利都不会有了。入宫多年的年长女官挥着羽毛掸子,看什么看,还不快干活去。

    “陛下,您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先王在您这个年纪已经有了赛门殿下了!”会客厅里,满头银发的老公爵菲利普激动地说着。

    这位年过六十但依旧精力充沛、声如洪钟的老人是帝国忠心的捍卫者,王室可靠的伙伴。也是希欧多尔登基后热情真诚的引导者、追随者。

    但有时候老人家未免热心过度,譬如在希欧多尔的终身大事上。

    “陛下,这是王都内平行优良相貌端庄的未婚少女画像,请您仔细挑选。”说着,菲利普公爵从衣袋里掏出一幅幅人物小像,画布上的素描像栩栩如生。

    “呃,先放着吧……”

    “陛下!”

    “我看,我这就看……”

    希欧多尔叹息,无奈地接过画像。

    这和当年的场景何其类似,贵族先生说为了巩固他的王位,要求他和邻国的王室联姻。希欧多尔气氛地拒绝了,头一次和贵族先生发生了争吵。

    然而贵族先生显然只是把联姻当做借口,想要戏弄他而已。那个男人最后在床上安抚了生气的希欧多尔,让后者整整两天没能下床。

    为此,他和贵族先生冷战了数天。

    菲利普公爵看到希欧多尔半晌没有动静,还以为是看中了画像上的哪个姑娘,于是上前几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希欧多尔正对着他手上的方戒发呆。

    那枚戒指上雕刻着复杂的皇室徽章,是国王身份的象征物之一。在希欧多尔登基那天,由奥斯顿亲王亲手为他戴上。

    明白一些内情的菲利普公爵泄了气,轻轻地叹息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安静地离开了会客厅。

    下午的晚些时候,前往亲王的封地格瑞普郡送信的信使回来了。

    “怎么?奥斯顿没有回信么?”年轻的国王问到,他的语气平静,却有着不怒自威的王者气势,令那送信人不敢抬头。

    “陛下,亲王殿下命我带来了口信,说他脱不开身,不能亲自前往王都,并请您毋为他挂心。”

    “口信,”年轻的国王用戴着戒指的手指敲打桌面,“他就忙得连随便写个回信的时间都没有了么?”

    “陛下,其实……”送信人偷瞟了一眼希欧多尔的表情,吞了口水,胆战心惊地继续说道:“亲王殿下的确是不方便,他向小的传达口信的时候还躺在床上不能起身呢。”

    “哦?怎么回事?”

    “今年冬天的时候亲王殿下感染了风寒,因为治疗不当引发了肺炎……”

    “肺炎!”希欧多尔突然站了起来,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他现在怎么样?很严重么?”

    “小的不知……”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希欧多尔不耐烦地挥手斥退了送信人,随后大声呼喊自己的侍卫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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