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夸张的“啊”一声,接着便是不断的夸赞。

    菜袅自嘲,“是不是感觉化腐朽为神奇了。”

    玲姐先是点头,后觉不对,马上道:“小鸟你底子好,不化妆是清秀,小家碧玉的惹人喜欢,上了妆,整个人都精致起来,我看比电视里的那些明星好看多了。”

    “玲姐,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考虑换个职业,兴许还真能红。”她跟着调笑。

    玲姐说,“张副市长才不舍得你抛头露面,你还是安心做你的市长夫人。”话一落,门口就响了车声。玲姐跑去屋里给她拿包,“快去吧,别让张副市长等急了。”

    菜袅几乎是被推出去的,她止不住笑意,上了车,嘴角还是勾着的。张景致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她打扮,可依旧是心动于她这样的荣装。把玩着她白嫩的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戒指盒,极自然的取出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菜袅看着戒指觉得眼熟。

    “我让白秘书去镶嵌的,就镶嵌了一颗,剩下的随便你什么时候弄,可戒指得先戴上。”

    难怪眼熟,可那几颗钻石她都收在张景致给她安排的书房里,柜子还加了锁,他怎么拿到的?

    张景致看着她模样就知道这妞想什么呢,冷声一哼,“书房就那么一个保险柜,你从小到大还是用那一个密码,没长进。”

    菜袅郝然,片刻又怒,抬手似挽住他臂弯,实则拇指食指狠狠的掐住他手臂上的肉。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还敢提,堂堂张副市长还干过偷看人家日记的事,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小时候她经常出入张家,时而张夫人就留她写作业吃饭,青春期的时候,班级里出了几对小情侣,于越跟张夫人闲聊提起担心女儿早恋,不知怎么就传进了张景致的耳朵,这厮竟公然的从她书包里顺走了密码日记本,看完才放回去。谁知,放回去的时候,正被菜袅看见。张景致丝毫没有做贼的羞愧,堂而皇之的当众对于越说,“于老师,小鸟不会早恋的,她只是苦恼自己脸上的肉什么时候能减下去。”说完,不顾客厅里的人诧异,故我的上了楼。

    菜袅羞涩难敌,心下又是气恼,羞于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气恼张景致怎么如此窥人隐私还当众宣扬。不过,她只是涨红脸的暗自气恼,根本是敢怒不敢言。

    想起小时候的事,俩人都是含着笑意,这次相遇菜袅渐渐发现原来回忆中,她跟张景致有那么多的美好时光。而似乎,她每一个人生的转折点,他都参与了。中考、高考、青春期……从什么时候他消失了呢,应该是大学,她上了大学后,张景致似乎也忙了起来,经常被调来调去,而她也就渐渐的不去想这个小叔叔了。

    “小叔叔,要是你没调来景江,我没失恋,现在会是什么样?”

    张景致紧握她的手,“没有那个‘要是’。现实是我调来了景江,而且正好碰见失恋的你。”他说话的时候格外自信,菜袅却是觉得这就是张景致最不浪漫的一面了。

    司机偷着瞄后视镜,头一次见领导这个样子,心里好奇之余也替领导高兴。

    到了酒店,门口好多人,张景致牵着菜袅一下车,人就都迎了上来,齐市长还没到,张景致也随着人站在酒店门口,等市长跟夫人到了,才一同进去。

    齐市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可人虽然胖,却不臃肿,看上去很结实的那种。他头发已经花白,不过笑起来声音很洪亮。张景致说过,齐市长是东北人,此一看不管外貌还是性格,倒是真像个东北汉子。

    进了宴会大厅,专业人员来引他们入位,张景致被安排在齐市长身边,菜袅听见张景致称呼他夫人嫂子,手臂被拉一下,张景致为她介绍,“小鸟,这是齐市长,这位是齐夫人,齐夫人是统战部的部长。”

    小鸟不太明白部长是个什么官衔,不过肯定是不低的。笑意盈盈的问好,齐夫人礼貌寒暄,齐市长却是看得她有些发毛。

    张景致也不管,就任她被打量,直到菜袅开始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妆花了的时候,齐市长才开口,“景致啊,定了吗?”

    张景致笑,“家里点头马上给你发喜帖。”

    “好,我就想着能在位的时候喝你这杯喜酒。”

    “一定一定。”

    菜袅听着二人说话,脸微微红。好在酒会开始,灯光暗下来,才不至于被满桌的领导看见她涨红脸的样子。因为是市里的大型慈善宴会,主持人市台的台柱,清亮不失甜美的嗓音说着开场词,听得人悦耳。

    开场后,齐市长上台致辞,然后张景致跟另一位副市长,还有旅游局的局长一同上台,启动一颗夜明珠。接着齐市长泼墨,张景致画了一幅水墨画,另一位副市长拿出一枚自己雕刻的印章,算是三人捐出来的物品,然后由下面坐着的企业家们出钱捐款。

    善款用于为山区的民众修路,然后开发旅游。菜袅琢磨着,这些善款怎么想怎么是进了旅游局,这旅游局的人怎么就好意思说是为农民修路呢!

    不过想归想,到了鼓掌的时候,她还是很配合的。

    形式过场结束,就开始应酬的时间,会场的大桌子被撤下,空出中心位置,供宾客跳舞。

    张景致牵着菜袅打算进入舞池,可菜袅走了两步就感觉不太对劲,站在原地不动,脸色难看异常。

    “小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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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景致牵着菜袅打算进入舞池,可菜袅走了两步就感觉不太对劲,站在原地不动,脸色难看异常。

    “小鸟,怎么了?”张景致紧张她,见她脸色越发的苍白,心下更急,见众人目光落在齐市长跟夫人身上,悄悄带她往角落去,“身体不舒服?”

    菜袅移动的时候只觉得下|身潮涌一阵快过一阵,算计日子,发现自己的确粗心,竟忘了这几日就是月|事经|期。她的礼服是贴身的,下面只穿了冰丝的内裤,比纱更薄,只要一点点怕是就透了,身上礼服又是浅色,这种场合,菜袅想着都觉得自己丢脸透了。小手紧紧攥着,“小叔叔,我……”她说不出口。

    张景致已经发现她的异常,移到角落后,便发现她按在小腹的手,“我带你去卫生间。”

    俩人一路寒暄,遇上熟人还要招呼几句,短短路途也走了快十分钟。酒店很专业,卫生间也有vip专用,不受别人打扰,也不会让宾客遇上尴尬事。

    菜袅进了卫生间,掀开衣服,就欲哭无泪了。果然,内裤已经红透,银白色的礼服里面也被蹭到几块,只是好在没透出来,不至于出丑。不过,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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