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的心情很不好。”

    莫纪寒呼吸顿急,不过片刻后又恢复平静连眼里的怒火也褪了下去,略低了头道:“有劳皇上记挂,不过不劳费心。”

    说完转身欲走,那些不堪的记忆不论平时再怎么压抑在见到任极的时候总会汹涌而出,有他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任极自不会让他如愿,不过几步就拦在了他面前:“将军哪里话,你可是朕的‘贵客’,记挂费心理所当然。”

    莫纪寒瞬间握掌成拳急退数步拉开距离,头仍然低着:“多谢,不过真的不必了。我累了想休息,皇上请随意。”

    任极步步进逼:“莫将军如此容易疲累想必是伤还没好,朕看看。”

    莫纪寒格开任极伸过来的手,全身都已经紧绷僵硬,声音沉冷下去:“不必。”

    任极变招如电,手腕一翻便滑过莫纪寒格来的胳膊扣上他的脉门反手扭向背后:“莫将军,你的意思是要拒绝朕的一片好意?”

    莫纪寒终于抬头,眼中火光重现:“我拒绝又待如何?”只是被反制住的双手无法挣脱,气势上无论如何也落了下成。

    任极盯着那双耀眼的眸子有些失神,这双眼睛总是这样坚毅高傲,就算因为曾经的屈辱而闪现过惊慌恐惧,也很快会被抹去重新回复耀眼的神采。就是这种神采,该死的吸引人,让人既想轻柔爱抚又想狠狠打破。而比起来,似乎打破看着它再度流露屈辱羞耻或者蒙上泪光要更加充满诱人。

    这样想着,任极的手不容抗拒的挑开单衣上的衣结,半眯着眼睛道:“莫将军,在这里没人能拒绝朕的好意,相信你也拒绝不了。”

    手下的躯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任极手中又加上一成力,同时一脚插进莫纪寒的两腿间,手指轻动拉开衣领,“唰”的一声将上衣直褪到他的腰际。

    厌恶的寒意顺着背脊直窜而上,莫纪寒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喝道:“放开我!”

    任极恍如未闻,随着衣领的拉开,清冷干净的男性气息让他眼神突地一暗,手指按住莫纪寒肩膀上一条已经愈合的鞭痕缓缓向下。鞭伤虽然已愈,痕迹却无法消去,新生的肌肤比原来的色泽要浅,从肩膀直达胸腹,如同一条扭曲的蜈蚣盘踞其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更显狰狞。

    手指换了方向,搭上另一条伤痕,手指下的肌肉绷得很紧,呼吸的起伏也越来越大,任极对于这样的触觉简直是爱不释手,嘴角上挑勾出个愉悦的弧度,抬头去看莫纪寒此时的表情,不意撞进一双闪着恨意的眼里。

    任极觉得心被猛然揪紧,那双眼睛让他突然有了想要挖下来的冲动,手指不受控制的往上抚去,轻声道:“莫将军,你的眼睛真漂亮,漂亮得让朕想挖下来收藏。”

    指尖在眼角流连,而那双眼睛还是眨也不眨的冷冷与他对视,让他忽然觉得有些遗憾:“真可惜,若是挖下来恐怕就见不到这样的神情。”

    视线又开始下滑,如同爱抚一般滑过莫纪寒的下巴、颈项、锁骨一直到胸前看着那两个随着呼吸起伏的小小暗红色凸起:“莫将军,你的呼吸似乎变快了。”

    莫纪寒的薄唇抿成一线,□邪恶的视线有如实质,让他心里翻腾而出越来越多几乎快招架不住的羞辱。就在他极力不让自己露出弱势的时候,唇瓣突然袭上一个温热的物体,稍停片刻强悍的往自己嘴里钻进去。

    悚然一惊,察觉到伸进自己嘴里的竟然是任极的手指,莫纪寒又羞又怒,脸上几乎快滴出血来,张口就向正在自己口中肆虐的手指咬过去。

    任极力灌指尖往更里探去,被内力强化的筋骨对于牙齿造成的轻微皮肉伤毫不在意,依旧灵活的侵入到最里面捉住了慌乱中极力躲避的舌头。

    强制性的戏谑,让莫纪寒恨不得就此死去,然而探进来的手指却变本加厉,竟然开始仿佛着某一种频率开始进出抽动,让他一瞬瞪大眼不敢置信。

    愤怒的低吼因为可恶的手指出口时成了低吟呜咽,被迫张开的嘴吞咽不下越来越多的津液,濡湿了手指的同时顺着嘴角滑出一道暧昧的丝线,触到室内的空气后变成冰凉,在越来越烫的肌肤上带出无法忽视的刺激。

    紧紧闭起眼睛排斥着如此淫邪堕落的接触,直到手指终于从口腔中退出才微微喘了口气,然而那只手下一瞬又袭上自己的后腰,让他再度绷紧,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厉害。

    带着两人体温和湿意的手在后腰上肆意游走然后又突的放开,突然松开的钳制让莫纪寒差点软倒,任极退开一步:“莫将军你太瘦了,看来以后得好好补补。”

    未等莫纪寒反应过来,他已经跨出门。

    第 22 章

    撑着桌子好半天之后莫纪寒才让自己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衣服已经整理整齐,只是无力的身体仍旧动弹不得,任极刚刚的一举一动如同烙印一般刻在身上,无法抑制的厌恶汹涌而至几乎让他灭顶。

    猛的,莫纪寒冲出门去大叫道:“来人!”

    没一会儿,莫言就急奔过来,气还没喘匀就赶紧的道:“在在,公子有什么吩咐?”

    “备水,我要沐浴。”

    莫言一愣,现在要沐浴?但莫纪寒的脸色委实可怕,她一点也不敢耽搁,应上一声“是”就拉着随后赶来的柳莺去厨房取热水。

    浸泡到温热的水中,不光身体,连头都一并埋进去,肺中的空气渐渐稀薄,针刺一般的剧痛越来越剧烈,直到胸腔快要炸开才猛然从水中抬头剧烈喘息。

    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就算他曾经灭过启梁十万大军,现在只不过区区一个战俘而已,要报仇杀了他便是,更何况打也打过羞辱也羞辱过,如今将他囚在这偏殿里到底是为的哪般?

    任极的眼神和那抹挂在唇角的笑如同毒蛇一般盘踞在他的心头脑海,成了挥不去的噩梦,他不认为想征服一个敌人要用得上如此的手段和时间,任极这样如同戏弄般的羞辱他恐怕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才会崩溃。

    就像猫在戏弄老鼠,看着它在自己爪下用尽心力极力逃脱,到头来绝望的发现根本无法逃出那双利爪,最后筋疲力尽再也生不出逃走的念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落入猫口,成为一道美餐。

    被水打湿的坚毅脸庞仍旧苍白,温暖的水流仿佛不能为他添上一丝血色,墨黑的瞳子中闪过羞辱愤恨,到最后渐渐变得坚毅,薄唇抿成一个刚强的弧度,就像他仍是那个纵横沙场的青年将军。

    假若任极以为这样的□就能让他崩溃,那真是大错特错,他莫纪寒不是女人,绝不会要死要活,更何况,他该做的事情还没做完。他也不过那个给自己加诸这些耻辱的男人,便是要死也要拖着任极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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